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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生氣了,眼下這個節骨眼再撞上,少不了會挨一頓訓。
於是他匆匆離宮。
結果當天晚上,楊麗華的婢女神色驚慌的來到秦王府,讓楊銘立即去柳述府上,至於什麼事,婢女也不知道。
楊銘猜到了。
當他抵達柳府的時候,裡面已經來了很多人,清一色的大隋宗室,外臣沒有一個。
剛進後院,迎頭便撞上了吏部尚書楊恭仁,楊銘趕忙詢問道:
“怎麼回事?”
楊恭仁哭喪著臉道:“公主殉夫了,一條白綾走的。”
“唉”楊銘悲嘆一聲,趕忙往寢院方向趕去。
房間內,楊廣夫婦和楊麗華都在,其她公主也都在聞訊趕來的路上,除此之外,還有太子楊昭、觀王楊雄、蔡王楊智積,河間王楊弘等人。
楊廣坐在榻邊,雙拳緊握,額頭青筋暴起,盛怒至極。
而楊阿五的屍體,已經被遮蓋上了白布。
見到楊銘進來,楊廣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楊銘給嚇的趕忙後退幾步。
蕭後見狀,背過身,隱秘的朝兒子甩了甩袖子,楊銘見狀,悄悄往門外退去。
“滾回來!”楊廣怒斥一聲,道:“你姑母薨了,你連滴眼淚都沒有嗎?”
草!你衝我撒什麼氣?楊銘趕忙裝作一臉惶恐的跪下,道:
“兒臣剛剛得知,至今不願相信。”
“你衝著他嚷幹什麼?”楊麗華顯然剛哭過一場,雙目紅腫,不過還是及時的出聲,庇護楊銘,反倒是親孃蕭後,沒敢說話。
楊麗華道:“銘兒打小便與阿五交往甚少,男兒本就不輕易流淚,你不要亂撒氣。”
楊廣對楊麗華的話,還是聽的,聞言冷哼一聲,道:
“都是阿爺阿孃寵壞了,不聽人勸,天下男子,豈柳述一人耶?”
聽了前半句,楊銘以為又在罵他,聽了後半句,他才鬆了口氣。
說著,楊廣又將地上的一條白綢撿起,上面有幾行血字,只聽楊廣喃喃讀道:
“昔共姜自誓,著美前詩,鄎媯不言,傳芳往誥。妾雖負罪,竊慕古人。生既不得從夫,死乞葬於柳氏。”
“死乞葬於柳氏死乞葬於柳氏”楊廣勐的將白綢扔掉:“她想和柳述那個奸賊葬在一起,朕偏不遂她願。”
“傳朕旨意,”楊廣朝內侍高野道:“柳述不是埋在河東嗎?將蘭陵公主葬於洪瀆川(咸陽北),降格以縣主制下葬,朕要讓他們死亦不能相見。”
楊麗華臉色大變,正要說話,楊廣一揮袖子,勐地起身道:
“阿姐不用勸,朕意已決。”
說罷,楊廣頭也不回的就朝門外走,當他又看到楊銘時,冷澹道:
“你姑母發引(出殯),用不著你,做你的正事去。”
楊銘趕忙答應:“兒臣領命,明日便走。”
“哼!”楊廣冷哼離開。
等到皇帝皇后都走了,剩下房間裡的這些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人人表情各異,
堂堂皇帝親妹,最後竟是以縣主規格下葬,還是孤零零的墳塋,這叫什麼事啊?
歷史上,好像是清朝有這麼一個規矩,出嫁後的公主下葬,不能葬在皇陵,也不能葬在婆家,必須另外選一個地方下葬,這也就是為什麼全國各地那麼多公主墳,都是清朝的。
但大隋,沒有這個規矩。
楊麗華呆立半晌後,神情落寞的嘆息一聲,看向楊銘道:
“趕緊走吧”
楊銘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如果說昨天他還不確定,老爹有沒有生他的氣,今天算是確定了。
看樣子自己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翌日,楊銘楊素等人,聯袂離京。
他們會從城外十五里碼頭乘船,由廣通渠一路向東,進入黃河。
走水路,要比陸路舒服多了,除了負責操舟的船伕之外,其他人都很輕鬆。
因為廣通渠是引渭水而入的人工漕渠,所以水流很緩,船隻行於其上,非常平穩。
河面上,往來船隻絡繹不絕,入京者多,離京者少,大多都是糧船。
廣通渠,幾乎是關中的生命線,源源不斷從中原運來糧食,供給京師。
行路是輕鬆了,但是大家的心情卻一點都不輕鬆。
尤其是看過宇文愷所繪製的那些圖紙後,
不只是平面圖,而是一摞又一摞,堆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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