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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她慢慢地回答。
“不是這樣——只是他們不讓我來。他們說我對你比對他們還關心。你能理解,對不對?你知道我們之間只是友誼。”
米麗亞姆吃驚極了,也被他深深地傷了感情。他是做出很大努力才說出這番話的。她離開他,省得讓他更加不安。她沿著小路走著,一陣細雨撲面而來。她被傷得很深,她看不起他輕易地被輿論的風颳倒了。在她的心靈深處,已不知不覺地感到他在努力擺脫她。他永遠也不會承認這是真的,她可憐他。
這時,保羅已成為喬丹貨棧的重要人員,帕普沃斯先生已經離開,去做自己的買賣。保羅就接替喬丹先生的工作,當上蜷線車間的工頭。如果一切順利,到年底他的薪水就會增加到三十先令了。
每週星斯五的晚上,米麗亞姆還是常來保羅家學法語,保羅不常去威利農場了。
每當她想到學習即將結束就愁眉不展。再說,雖然有些不和,他倆畢竟喜歡呆在一起。他們一起讀巴爾扎克的作品、寫文章,她深覺自己的修養提高了不少。
星期五晚上也是礦工們結帳的時候。結帳,就是把礦井裡掙的錢分一下。不是在佈雷渥的新酒店,就是在自己家裡,隨承包伙伴的意見。巴克戒酒了,所以這些人有時就到莫瑞爾家來結帳。
後來出去教書的安妮,現在又回到家裡。雖然她已經訂婚了,但仍舊是個像男孩一樣頑皮的姑娘。保羅在學習設計。
莫瑞爾在星期五晚上總是心情很好,除非這星期掙得太少。晚飯後,他立刻忙碌起來,準備洗個澡。出於禮貌,男人們在結帳時,女人們不能在場,女人也不應該探聽承包採煤工結帳這類男人的私事,也不應該知道這個星期掙錢的確切數目。
因此,當父親在洗碗間裡水花四濺時,安妮就到鄰居家呆上一小時,莫瑞爾太太則烤著麵包。
“關上門!”莫瑞爾生氣地吼著。
安妮砰地一聲在身後帶上門,走了。
“下次我洗澡時,你再敢開門,我就把你打成肉醬。”他滿身肥皂泡,威脅她說。保羅和母親“聽了,不禁皺起了眉。
沒多久,他從洗碗間跑了出來,身上的肥皂水嘀嗒著,冷得直哆嗦。
“哦,天哪,”他說,“我的毛巾在哪兒?”
毛巾正掛在火爐前一張椅子上烘著,否則他就會高聲大罵。他蹲在烘麵包的火前,把身子擦乾。
“唿—唿—唿!”他裝著冷的發抖的樣子。
“天哪,你呀,別像個孩子樣!”莫瑞爾太太說:“並不冷。”
“你倒脫了衣服到洗碗間去洗洗看,”莫瑞爾說著持了持頭髮,“真像個冰窖!”
“我不會那麼大驚小怪的。”妻子回答。
“不,你會全身凍僵像個門把似的,直挺挺地摔在那裡。”
“為什麼說凍的像個門把,而不是別的什麼?”保羅好奇地問。
“呃,我不知道,別人都這麼說,”父親回答,“不過洗碗間的穿堂風可真厲害,它會吹透你的肋骨,就像吹過鐵柵欄大門似的。”
“要吹透你的肋骨可得費一番功夫。”莫瑞爾太太說。
莫瑞爾傷心地看著自己身體的兩側。“我!”他驚叫道:“我現在像個皮包骨頭的兔子,我的骨頭都,戳出來了。”
“我看看在哪兒。”妻子回答。
“到處都是,我現在只剩一把骨頭了。”
莫瑞爾太太笑了起來,他仍然有一個富有活力的身材,結實、肌肉發達、沒有一點脂肪、面板光滑乾淨,看起來就像一個二十八歲男人的身體。只是面板上有許多煤灰浸漬成的青紫色的疤痕,像刺上花一般,而且,胸脯上黃毛濃密。他傷心地把手貼在兩肋上。他一直認為自己就像一隻餓壞了的老鼠,因為他沒有發胖。
保羅看著父親那粗壯黑紅的手傷痕累累,指甲都斷裂,正撫摸他那光滑的兩肋,有種不和諧的感覺,讓保羅吃驚。真奇怪,這竟然是出於同一軀肉體。
“我想。”保羅對父親說,“你以前身材一定很健美。”
“呃!”父親驚叫了一聲,四下望了望,像個孩子似的有些不好意思。
“以前是不錯,”莫瑞爾太太說,如果他不是東磕西碰,天天往坑道里鑽,他還會更好看些。“
“哦!”莫瑞爾驚叫道,“我有副好身材!我從來就是隻有一副骨頭。”
“當家的!”他妻子嚷道:“別這麼苦喪著臉!”
“說真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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