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精神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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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有些不知所措，“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姜芸的眼睛猛地睜大，“我沒有做噩夢，沒有，那是真的！”

白靈覺得此刻的姜芸，看起來駭人極了，她都快要哭出來了，“小姐……”

姜芸仔細瞧著白靈的神態，確定她不是在騙人，這才將手從白靈的肩膀上移開，平穩了下呼吸，“昨晚我叫你，你沒有聽見嗎？”

瞧著姜芸總算恢復了一些正常，白靈才小心翼翼回答道：“我昨晚沒有聽見小姐叫我啊？半夜您的被子被踢到了地上，我還替您蓋了一次被子呢……”

姜芸冷靜下來，若是白靈睡熟了，不可能半夜替自己蓋被子，可她半夜叫白靈的時候，白靈卻沒有一點反應。或許是時間正好錯開來，所以白靈沒有聽見吧。

姜芸也是個心思細膩之人，這段日子的噩夢和哭聲，讓她起了疑。姜芸覺得，或許是有人故意嚇唬自己，想要她說出實情而已。姜芸特意有一個晚上沒有睡覺，讓白靈守在窗戶跟前，一旦發現有人，就立刻通知家丁。她不能自己因為心虛，就亂了自己的陣腳。

可是結果，根本沒有人在窗戶下面，那哭聲也沒有繼續。可一旦姜芸睡著，便會在姜芸的腦海裡響起。

一連好幾日，都是如此。

姜芸的膽子本來就不大，經過這兩天的事情，她的精神狀態變得十分不好，脾氣也變得很暴躁，姜芸這邊的丫鬟們都受了不少氣，這兩日紛紛連話都不敢多說了。

樂芷容聽說了姜芸的狀況，悠哉地喝了一口茶，翹起嘴角，喚來了綠煙：“我們去瞧瞧姜芸吧。”

樂芷容來到姜芸的小院裡，發現那些下人皆是安安靜靜，做事也十分小心謹慎，生怕惹怒了姜芸似得。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茶杯摔裂的聲音。

樂芷容腳下的步子一頓，長長的睫毛垂下來，蓋住了眼睛裡的神色。

“妹妹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

樂芷容瞧著滿地的碎瓷片，關切地問了坐在椅子上的姜芸一句。

姜芸的眼睛下面有黑黑的眼圈，顯得那雙眸子也不清亮了，而且姜芸的整張臉都是素著的，未擦任何脂粉，看起來格外憔悴。

姜芸看見樂芷容來了，從椅子上站起來，飄飄忽忽的要給樂芷容行禮，被樂芷容先一步攔住了。

“妹妹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樂芷容仔細瞧了瞧姜芸，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面上卻還是一副關切的樣子。

得知了姜芸這段日子都沒有睡好之後，樂芷容很是心疼，抓著姜芸的手：“妹妹看起來有幾分憔悴，臉上都失了光彩，我請大夫給你瞧瞧吧？”

聽到樂芷容說自己臉色不好看，姜芸也懶得計較了，她今早照了一下鏡子，發現自己確實很是憔悴。樂芷容說讓自己瞧瞧大夫也好，或許就是生病了呢。

樂芷容的面上一直帶著關切，長睫毛下卻掩著眸子裡的神色。管你是多好的容顏！只要連續一段日子沒有睡好，就算是仙子都會失了光彩！何況是你區區姜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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