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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小響毫不猶疑地掙脫若葉的懷抱,迎面飛掠過來,視野被玳瑁色的煙雲籠罩了,一陣疾風掠過耳際,周遭包圍著嫩葉被翻動的簌簌輕響——眼前薄茶色的霧散開了,近距離中,我清晰地看見少年青澀的肢體漸漸變得透明,如同白琉璃燈罩,包裹著發光的核心,那是藏在少年身體深處,賜予他生命又一點點啜飲盡生命的玉蟬。在這冷漠而純粹的光芒照射下,小響的肌膚皸裂開來,從那冰紋般的罅隙裡激射出的白光乾淨通透,像薄而脆的水晶刃,毫不留情的切碎了少年的身體……

若葉試圖挽留小響的手還徒勞的前伸著,但是它所能接觸到,只有翩翩飛舞在玉蟬周圍,慢慢消失在那光暈中的羽毛般的碎屑……

我忍不住拉住冰鰭的衣袖,看著小響遺留下來的玉蟬緩緩飄向若葉指尖,幽微的語聲隱約傳入我耳中:“即使不是‘琀’也沒關係,只要小響能在我身邊就可以了……”

微涼的風吹拂著門外的濃蔭,初夏的晴天總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從心底微笑出來,可因為失去小響的關係,一路走到大門口,若葉始終是沮喪的樣子,我和冰鰭也默默跟在她身後。可一想到終於能送走這太歲星了,我還是有種鬆口氣的感覺,還真有點對不起若葉和小響呢。

“再見了。”若葉很禮貌的點頭告別,跟剛來時相比簡直是換了一個人。我正要回應,卻被冰鰭一下搶過話頭:“不客氣。”哪有這樣答的,根本就是不要再見的意思嘛!我疑惑的朝他皺起眉頭,他連忙俯身耳語道:“好話應下來,壞話頂回去。”他還真是亦步亦趨地遵照祖父的吩咐,看來是怕了這言靈家族了。

一聽這話若葉頓時豎起眉毛,眼看那硬脾氣就要發作了,我正要上前做好人,突然發現她的目光竟越過冰鰭的肩膀飄向他身後,像發現寶貝似的死盯著某個方向。我疑惑地回過頭,只見巷口方向,一串鯉魚招子搖盪在槐樹蔭裡,參差的紅尾下掩映著一團毛茸茸的影子,店堂口有人揚著雞毛撣子朝外吆喝著:“去去!別坐在這裡想心思!”

唉……又是一隻饞貓。本來這種動物伶伶俐俐的誰也巧不過它,可一坐在龍魚行門口馬上就換了垂涎欲滴的傻樣,真是沒辦法。我正要收回視線,卻聽的耳邊一聲大喊,只差把人耳朵給震聾了;沒等我從這高分貝噪音攻擊中回過神來,若葉已經朝那饞貓直衝了過去,邊跑還邊喊著:“小響!”可憐那龍魚行前的貓被她窮兇極惡的樣子嚇的落荒而逃,只恨少生了四條腿。

“這麼遠她就能確定那是小響嗎?”我目瞪口呆的指著那兩個漸漸消失的身影。冰鰭不以為然地眯起眼睛:“我怎麼知道,三毛貓看起來都是一樣的。”

我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正要嘆氣,冰鰭卻淡淡接了一句:“不過也說不定哦,你知道為什麼死人嘴裡的琀要做成蟬的樣子嗎?”

“不就是代表永恆的沉默嗎?”我回過頭來,視線剛好迎著從冰鰭身後葉縫間漏出的陽光,我忍不住舉手遮擋這有些炫目的光線。

“蟬能在黑暗的地下生活多年然後羽化。”這一刻,冰鰭的笑容與那星星點點的陽光有些類似,“所以,古人用它來代表——重生。”

蟬守 完

春蔭箋

幻月河

那種歌聲給人一種非常安詳的感覺,明明在耳邊不絕如縷,卻有著夏末的蟬鳴或秋夜的蟲唱一樣的靜謐,不知不覺間反覆的、反覆的輕敲著人的耳膜……

這已經是不太深刻地回憶了,童年的我在不斷呼喚乳名的聲音裡勉強醒過來,還揉著眼睛就隱約看見了“自己”——整齊的童發垂到橡實色外褂肩頭,摩挲著薄灰色內衣交疊的襯領。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我以為“他”就是“自己”,他一定是也如此認為的吧,因為我們對自身、對同伴的最初體認,都是在彼此的互相觀察中得到的——

我和他,火翼和冰鰭。這一物件徵幻獸的乳名是祖父取的,而別人叫祖父為——訥言。

看見對方催促的表情,我立刻明白了——不可以再睡下去,因為我們說好要去尋找什麼的……

空氣裡瀰漫著線香的味道,如同殘暑昏昏沉沉的燠熱。上了年紀的老房子,高高的排門和格子窗全都開啟了,風輕輕滑過一重重白色簾幕;於是,粼粼碎波便從薄絹的中央,輕輕盪漾到綴滿細碎銀鈴的邊緣——從那裡,散落下星屑般的微聲……

手拉著手走過簷廊,深夜的天空通透得讓人迷惑,像盛在烏玉盆裡的一泓冰髓,雖然映現出容器的漆黑,但卻毫不妨礙本身的無比清澈,包裹著冰涼芯子的柔風便是掠過這水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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