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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和星相家及占卜解夢人方達峰,是在一次午餐的時候認識的。
當時我們都在一次豐盛的自助餐中。我們同時在桌子的兩邊伸出夾子去夾盤子裡剩下的唯一一塊點心。我們的夾子幾乎碰在了一起。然後,我們的眼光相遇了。
我收縮,表示放棄。他也收縮,表示放棄。
就在我們一起收縮的時候,另一個飢腸轆轆的傢伙西裝革履地從斜刺裡面殺了出來,毫不猶豫地夾走了那塊點心。
我們同時覺得吃驚和啞然,於是,就相視而笑。
然後,我們就在坐一起吃了那頓午飯,因為談得比較投機,就相互留了郵件地址。
我就是這麼認識方達峰了。
我們見面了N次之後,我才驚訝地知道他是做什麼職業的。
他竟然是星相家、水晶球占卜者及解夢人!
我以前從來不認識這類江湖術士,因此,對他產生了濃厚的好奇心。
交往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他雖然做的是江湖術士的事情,人倒是很不壞,而且,在某些方面頗具生活的智慧。
知道他的職業之後,我們就經常在一起談論有關夢的事情。
我們在各種見面中談,我們也在郵件裡談。
如果說,我曾對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和榮格的《集體無意識》深感興趣的話,方達峰就是讓這種興趣生根發芽的人。
我對符號、暗示、催眠、象徵、隱喻等概念的持久興趣,有相當一部分源於方達峰。
(二)
有一次,我問方達峰:“人一生當中會做很多的夢。它們重複的機率有多高?”
方達峰聽了看著我笑笑。然後他說:“直接一點問吧,這樣你可以早點得到回答。”
他反問:“你要問的那個夢重複機率有多高?”
我說:“反覆夢到過數百次。從小到大。我也沒有詳細數過,也許還不止幾百次吧。”
我說:“其實,每次夢過之後我都不大記得了。但是下一次再次夢到的時候,我就想起之前曾經來過這個地方。我覺得對它好熟悉啊,它下面會要發生什麼,我心裡都知道。”
方達峰說:“每次細節都一樣嗎?”
我說:“事實上,我不止一次做過反覆出現的夢。我做過很多個夢都是會反覆出現的。有些夢裡,所有的細節都一樣。而有些夢裡,每次細節都不一樣,但彼此共有場景和主題,就像一部間隔播出的電視劇。不同的演員在不同的地方演著同一個故事。”
方達峰說:“有點興趣。說說看。”
我說:“好多個這樣的夢呢,從哪裡說起呢。”
他說:“先說細節不一樣的吧。”
於是,我就跟他說了機場的那個夢。
(三)
我總是反覆夢到自己在旅行。
我總是夢到一個巨大的機場。
我總是夢到自己在這個巨大的機場裡面中轉前往某處。每次我總是擔心迷路和錯過航班。每次我最後都搭上了一架飛機。每次飛機飛離地面的時候,我都知道自己坐錯了。但是已經不能返回了。但是隻有這樣繼續了。
每次我都是在這種醒悟和想要從飛機上下去的願望裡醒來的,醒來以後我總是覺得有同伴在等著我,而我因為迷路而與之錯過了。
我到過世界上很多城市的機場,但這個機場比任何一個都要龐大上千倍。它有無數的terminals,道路非同一般地錯綜複雜。有很多不同顏色的通道,還有大量忽上忽下的步行電梯。每個電梯的長度都很驚人。長得幾乎就像人的一生那樣。
各種膚色,各種高度的人在不同的電梯上來來回回地走啊走啊,每一個都行色匆匆,,每一個都惶惶不安,彷彿被什麼強制,又彷彿被什麼追逐。
無數的標識牌指引著方向。每走幾步就有一個分岔。分岔的後面不遠又是分岔。它就這樣一直不斷地分岔,直到所有的人都感到迷失方向。
每次我都夢到和麵目模糊的人一起旅行。
我們一起要去某個目的地,但我從來不記得那個目的地是哪裡。我也從來不記得是和誰一起旅行。我只記得我們每人都只帶著一件帶有拉桿的行李。
每次,我們走進機場的時候,大廳裡都鋪著厚厚的毛地毯,只是每次的顏色和圖案都不相同。
在我們被機場裡面的複雜龐大所驚呆時,總有穿著制服的服務人員過來,請我們出示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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