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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地捧起來,剛用三根手指撮起它的屁股,它就輕輕轉動起尖頂。他相信它在說話,它使用的是自己的語言,這就像啞巴說話靠打手勢一樣。

“我從哪兒才能找到我的刺蝟朋友啊?紅蛹兒幫幫我吧,你只要向那個方向動動你的尖頂,也就等於是伸手指路啦!”他這樣央求,看著它。手中的紅蛹兒真的動起來,尖頂指向了西南方。

他迎著它指的方向走去、走去,最後真的看到了兩隻大大的刺蝟——原來它們正偎在一塊兒,那是忙著相親相愛,所以顧不得他和它們的約會了。它們羞澀無比地勸他背過身子、再背過身子,說這事兒美好而麻煩,當然了,在你這樣的年紀還不能充分地理解……他背過身等了足有半個多小時,其中當然少不了偷偷瞥過幾眼,這就惹得兩隻刺蝟十分不快。事後它們說:“如果不是老朋友了,你這樣瞅來瞅去的咱絕不算完!這事兒是很大很大的,非膽大心細噓寒問暖情投意合不可!這事兒平時沒有,說急起來風雨無阻啊!也罷,這些話也不是你這樣的年紀所能體恤和理解的……”聽著這些嘮叨、責備,小廖麥一直低著頭,心裡自認倒黴。

它們消了氣之後,總算又像往常一樣,再次領他去尋找野蜜了。吃野蜜時,小廖麥悔不該又問了一句傻話:“到底是吃野蜜好,還是剛才你們那檔子事好?”刺蝟噴氣、打嗝,顯然是又氣著了。但它們最後還是因為他的幼小而多少原諒了,答:

“只有傻子、痴士們才這樣問這樣比哩!天地間沒有什麼比得上那檔子事兒更好!”

小廖麥愣怔怔看著,將信將疑地舔著嘴角的野蜜,走開了。他小心謹慎地捧著大紅蛹兒,每次疼憐地親它、用臉龐觸動它,它都要興奮地蠕動。

一路上他都在對紅蛹說話,對它哈氣兒。他認為它大概怕冷,特別需要溫暖,就把它放在貼近心窩的部位。當真的挨近肌膚——胸部和肚子時,它就害羞地活動了。他感知著一種無可名狀的滑潤,一種像玉石一樣的涼爽。多麼神奇的蒼茫海灘,原來這裡什麼都有啊。他抬頭去看,一片霧靄般的灌木直接連結了邈遠的山影和高天。他四下遙望。突然,當他低下頭再次仰起時,方位感消失了!哪是南和北?哪是鎮子的方向?他的心嗵嗵跳,有些慌了。他怕父親在家裡焦急,因為每一家都發生過這樣的事:孩子出門再也回不了家了,走著走著身子一歪倒下來,成了一名“路倒”。

紅蛹(2)

正這時他想起了懷揣的寶貝,於是又一次用三根手指撮起紅蛹說:“好蛹兒你快幫幫我吧,你為我指一下鎮子的方向吧,俺回不了家了!”紅蛹先歪向他的臉,像是注視了一會兒,然後尖頂就緩緩轉動起來,最後停住,指向了一片低垂的烏雲的方向。他含淚說:“知道了知道了,”大步向前走去。

天黑之前小廖麥終於回到了家裡。門一響,父親刷一下收起眼鏡。

從此小廖麥可以無所顧忌地穿越無邊的茫野。他在紅蛹的指引下,不止一次找到了正在相好的刺蝟。他不由得埋怨起它們:“你們總是這樣總是這樣,這要耽誤多少事兒呀!”刺蝟答:“沒有辦法,就是這麼個季節。我們不能錯過這個季節,嗯,嗯嗯。”

除了在受到無端的打擾所表現出的煩惱之外,刺蝟們十分和善樂觀,不是唱歌就是念出一段長長的韻文。有一天它們興致特別高,甚至在柳棵下坐成一排,一齊拍動著小巴掌念道:“俺刺蝟,心歡喜;半輩子,遇見你;手拉手,找野蜜;挨近了,小心皮……”

“為什麼‘小心皮’呢?”

“俺有一身尖刺兒呀。”

一天傍晚小廖麥正坐在白沙上與紅蛹說話,突然被身邊一團烤人的熱氣驚了一下,一轉臉,見是一個女人在樹棵後邊探過頭來——他立刻認出是鎮上的珊子姑娘。她如今多麼胖啊,嘴角一窩笑了。她一直盯住他手中的紅蛹,坐下來,緊挨了他。

這個傍晚小廖麥永遠不會忘記,因為後來他一閉眼就能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像春天的遠雷。他害怕她的眼睛、嘴巴,特別是那小孩頭顱一般大的雙|乳。他挪動身子,想趕緊離開,她說:“這不成。”她伸手要紅蛹看一看,小廖麥趕緊藏了。她粗粗喘氣,後來說:“喂,這樣罷,你若把紅蛹給了我,我就讓你摸摸它——這兒。”她手指雙|乳。

那個時刻,那個時刻的霞光快把人燒燬了。小廖麥盯著她的雙|乳,使勁搖了一下頭。可是她猝不及防地將他的一隻手逮住,硬按上自己胸口搓弄著,說:“摸過了摸過了——紅蛹拿來!”她說著,多麼蠻橫地壓住他的腿、肚子,撕扯中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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