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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這次經筵的主人公。

這個時候便連朱希周等人對此事也是一無所知,沈溪揣度,清楚箇中隱秘的不過弘治皇帝、謝遷、王鏊等寥寥數人,而且弘治皇帝只是隱晦地表明此事,並未確切表現出恢復建文年號的決心和態度。

經筵正式開始,先前行一系列繁瑣禮節的講官恭敬退下,展書官和侍官隱入殿後。

太常寺少卿兼翰林院侍讀學士李傑出來講四書中的《大學》,而後是大學士謝遷講經史,這次講的卻是《新唐書》,其中重點提到唐太宗爭位的典故。

對別人來說,不會有太多意外,本來經史就那麼多,既然說到《新唐書》,講唐太宗,難免會提到玄武門之變。

沈溪卻知道,這是在為弘治皇帝提出成祖爭位之事埋下伏筆。

謝遷之後,是焦芳出來講《中庸》,不得不說,在那麼多掛職的翰林院侍讀學士、侍講學士中,今年已經六十五歲的焦芳屬於才學出類拔萃的那類人,若非他********削尖了腦袋往上鑽,同時詆南譽北,為很多官員所不喜,他的威望至少會在王鏊和李傑之上。

但問題就是焦芳太懂得迎合上意了,連弘治皇帝都覺得這個人不怎麼靠譜,在建文舊事上連焦芳這個太常寺少卿兼翰林院侍講學士都沒有通知,他在那兒傻愣愣講中庸之道,自以為精彩絕倫,能得到天子的欣賞。

實際上,按照歷史發展,焦芳的確靠其善於經營而入閣,迎合的卻是正德皇帝朱厚照和大太監劉瑾,沈溪並不會因此對焦芳有所偏見,因為權力場上很多事情無法用對錯來評價,不能說焦芳隨波逐流迎合了劉瑾,便否定其在學術和為官上的造詣,但對於其“對南方人刻薄”的名聲,心存顧忌,打定主意最好還是敬而遠之。

焦芳之後,是幾位左、右春坊的日講官,他們所講的仍舊為經史子集中的內容,所涉及的大抵是禮部會試和殿試中經常考到的,弘治皇帝一直沒有發問,因為無論是《四書》、《五經》,還是史籍文章,都屬於老生常談,根本沒什麼好問的。

最後一講,是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院侍讀學士王鏊,而他所講的內容,則是因修《大明會典》所衍生出來的本朝史料問題。

當王鏊從洪武年開講,在場便有人察覺有異,尤其是提前收到風聲之人,包括近來被弘治皇帝和壽寧侯兩次提到洪武、永樂舊事的翰林院眾屬官。

當王鏊提到太宗繼太祖之後頒佈《教民榜文》時,弘治皇帝的臉色變化了一下,但他沒有打斷王鏊的話,等王鏊將太宗一朝所頒佈的典規大致說完之後,弘治皇帝才開始發問。

“為何洪武三十二年,至洪武三十五年之間,朝廷並未頒佈典章?”朱祐樘看著王鏊,“王愛卿,你可知曉?”

此時謝遷走出來,跪地進呈一份奏本,道:“回陛下,翰林院主撰《會典》之時,與史料修撰中多有錯漏之處,奏本至內閣,尚未有定論,懇請陛下複閱。”

朱祐樘伸出手對司禮監道:“呈上來。”

在場有大臣雖不明就裡,但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頭,今天是經筵日,並非朝會,弘治皇帝平日裡不可能會在這種場合“複閱”奏本,就算弘治皇帝本人屬於臨時起意,但謝遷作為內閣大學士卻不可能不知曉這規矩。

在非常注重禮法的經筵上,謝遷居然如此“僭越”,這是想被給事中和御史彈劾嗎?

此時給事中、御史那邊卻裝聾作啞,好像並沒有發覺謝遷在經筵上進呈奏本有何不妥之處。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謝遷上奏是弘治皇帝有意安排,而今日經筵所議之事,也應該與謝遷所進呈的奏本有關,而王鏊恰好講到洪武和永樂朝的舊事,那不用說,問題的關鍵就在那“史料記錄上消失的四年”。

這時候沈溪心中五味雜陳,他本來還希望張鶴齡出來答策問,把他這份奏本給暫時掩蓋過去,可誰料到謝遷的進呈會這麼直接,看劉健和李東陽的態度,這兩位弘治皇帝應該提前透過氣了,否則斷無可能如此淡定。

沈溪心想:“下一步不會就說這是我提出來的吧?”

弘治皇帝裝模作樣,仔細將奏本中內容看過,放下奏本後,微微嘆道:“我太祖皇帝受命於天,開大明千秋萬世之基業,至太宗,四海昇平,實乃人間永珍之幸。然洪武末之事,波譎雲詭,卻不知哪位臣工可為朕心頭解惑?”

弘治皇帝說完這話,臉上滿是滄桑之色,似乎亟待有人出來接茬。

因為沒有問具體之人,在場的大臣不愧是儒門中出類拔萃的精英代表,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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