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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還沒細看大廳的擺設,鮑震已經給手下發出了命令:“來人,給關二爺,重新上香,準備供品。今日我要與嘯天游龍羅天旭羅大俠拜把子!”嘍羅們急忙換上供品和檀香,隨後羅天旭與鮑震一齊跪在關公像前。
羅天旭說:“鮑兄今年貴庚?羅某已經虛度三十六個春秋了。”鮑震應道:“我今年二十七了,比大哥小几歲。”
“好,今日你我二人就仿桃園舊事結為生死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生死同命,禍福與共,如違此誓天打雷劈!”二人說完,齊拜了關公又幹了一碗歃血為盟的烈酒。隨後大擺宴席,眾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整個山寨沉浸在久違的喜慶氛圍中。在碰杯與歡笑組成的交響樂中,兩個人的命運開堅實的糾結在一起並且朝著誰也不能預料的明天大步邁去
………【第一章 豪賭之後 2】………
酒足飯飽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荒涼的山林中不時傳來陣陣駭人的吼聲。趁著月色,鮑震悄悄地把羅天旭叫的自己的房間,說是要送件東西給大哥。羅天旭幾經推脫都沒能推掉,只好跟著來到他的房間。兩人進屋時,並沒有看見什麼特別的東西,這讓羅天旭十分疑惑。他不解的等待著,想看看義弟的葫蘆裡究竟買的什麼藥。鮑震先讓他坐下,然後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看似平平無奇的匕首。
“大哥,可認得這是什麼寶貝?”
說話間,他將匕首放到了羅天旭的手裡。羅天旭接過匕首,著實吃了一驚,小小一把匕首竟然比一把大刀還要重。“既然是寶貝,那就好猜了,南方能稱的上寶貝的兵器不多,匕首更是獨一無二,想必是金家的傳家寶月寒刃。二弟如何得了這寶貝?”
鮑震哈哈大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之色:“說來也是機緣,這寶貝是金家的傳家寶,一般是不會帶出金府的。大哥可知,金家的家規是嫡長子繼承家產,月寒刃既是金家族長的信物。金家現任的族長金自高年事已高,就將月寒刃傳給了自己的長子。根據他們的祖訓,繼承者必須親自作一趟買賣以證實自己的能力。這新任族長就帶著這寶貝出了金府,結果路過這裡時,就被我留了下來。”
鮑震興致很高,甚至想將劫道的經過都說出來,不想羅天旭聽到這兒,便打斷了他的故事:“福建金家是武林世家,雖說近年來少有功夫了得的人物,但他們在福建的勢力卻是越來越大。賢弟真是不該做這趟買賣,怕是以後不會安生了。”
“金家的家傳武功自三代前就沒有精通的了,我當時做這買賣時根本沒有遇到什麼抵抗。怕是金家無人,即便是有人也是中看不中用的主。”
“賢弟,莫要大意,他們的武功是不濟但勢力卻是越來越大。若是他們集結福建白道的人來找你麻煩,那你也不好過。”
“怕個鳥,俗話說,寶劍配壯士。他們這批膿包怎麼配的起這寶貝。今天讓哥哥來,就是要讓這寶器日後能有個用武之地。您聽我的,以後這匕首就姓羅了。”
“賢弟這麼重的禮我可消受不起,江湖險惡。你還是自己留著防身吧。”
鮑震一聽他這樣推脫,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大哥,不是嫌棄這是贓物吧,大哥若是不要,我看全福建也沒有誰能配的起它。我明天就把它丟到海里去,剩得讓那幫膿包輕賤了。”
他說著就站了起來,顯然是動了真氣。羅天旭的確是不想要這會招惹麻煩的寶貝,可聽他這樣說,自己若真不要就是輕視了兄弟。“賢弟,誤會了,我只是覺的這禮太重了。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暫且收下。”
“這就對了,兄弟間何必這麼見外呢。天不早了,大哥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走出鮑震的房間,羅天旭心中十分不安,他與金家也是有些交情。知道這把匕首對這個家族的意義非同一般。若自己真的具為己有,有失道義,所以心中暗暗盤算等到了福州就悄悄地將這寶貝還給金家。
回到自己的房間,羅天旭不免仔細地端詳起月寒刃來。寶劍配英雄,羅天旭與這月寒刃就是伯樂與千里馬,哪有不相互吸引的道理。藉著昏黃的燭火,他像端詳一名絕世美女一樣,慢慢的欣賞著這把沉重的月寒刃。吹毛斷髮自不必說,單單是這分量就知道是稀世精鐵所鑄,哪有不鋒利的道理。月寒刃之所以被稱作寶貝,乃是因為被月寒刃所傷者必中寒毒;輕則費去武功,重則性命不保。羅天旭仔細的端詳這件外表普通得有些寒酸的寶貝,心想,鑄造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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