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部分,張愛玲傳,打死也不說,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好的作品裡應當有男性美與女性美的調和。女性的作品大都取材於家庭與戀愛,筆調比較嫩弱綺靡,多愁善感,那和個人的環境教育性格有關,不能一概而論。”至於取材,則是“也有聽來的,也有臆造的,但大部分是張冠李戴,從這裡取得故事的輪廓,那裡取得臉型,另向別的地方取得對白。”

她說話不多,然而一句是一句,言之有物,擲地有聲。問到“最喜歡的女作家”這個問題時,明明白白地說最喜歡蘇青——“踏實地把握生活情趣的,蘇青是第一個。她的特點是‘偉大的單純’。經過她那俊潔的表現方法,最普通的話成為最動人的,因為人類的共同性,她比誰都懂得。”

而蘇青也說:“女作家的作品我從來不大看,只看張愛玲的文章。”

潘柳黛坐在一旁,焉得不惱?如何不驚?

她記起與蘇青一起去張愛玲家做客的情形,當時她是怎麼樣地嘲笑譏諷張愛玲的裝腔作勢,她曾向蘇青饒舌,而蘇青亦是無可無不可地附和著的,於是她以為蘇青同自己是一路。卻原來不是!蘇青居然“只看張愛玲的文章”。那不消說,大抵自己背後詆譭張愛玲的話,蘇青也是不贊成的,甚至可能透露給張愛玲的了。

一個人恨另一個人,往往並不是因為對方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可能恰恰相反,是因為自己先做了有負對方的事情,預料對方是會知道而且會被得罪,於是先就把對方當做假想敵,恨起他來。

潘柳黛便是這樣莫名其妙地同張愛玲結了樑子。

“女作家聚談會”完整的談話記錄刊登在1944年4月《雜誌》第十三卷第一期,滿城爭說的,卻只是“張愛玲”三個字;緊接著5月號《永珍》上迅雨的評論與《雜誌》上胡蘭成的文章同期登場,更是掀起一股“張愛玲熱”。

潘柳黛終於發飆了。

她痛恨張愛玲的引人注目,痛恨胡蘭成對張愛玲的青睞,更痛恨張愛玲的高貴,這心理就好比賈環明知不如寶玉,卻又偏自取其辱地處處要同寶玉比,並且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欺負我不是太太養的。”

一個妒忌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可以把對別人的尊重與友誼一起當炮彈射出去,哪怕陪葬了自尊也在所不惜。她不顧撕破面皮,寫了篇《論胡蘭成論張愛玲》,先是張冠李戴地把李鴻章和張愛玲的關係說成是“李鴻章的妹妹嫁給了某姓之後,生了一個女兒,這女兒長大之後,嫁給了姓張的男人,這姓張的男人又生了一個女兒,這女兒就是張愛玲。”(西按:其實是李鴻章的女兒嫁給張佩綸,而張愛玲是佩綸獨子的女兒。參看本書第一章。)

——故意把關係拉遠兩層,然後再在一個偽造的姻親關係上開罵,說“李鴻章既然入過清廷,對‘太后老佛爺’行過三跪九叩禮,口稱道:‘奴才李鴻章見駕’,受過那拉氏的‘御旨親封’,那麼她的父親既要了李氏的外孫女,所謂‘外甥像舅’,張愛玲在血液上自然不免沾上那點‘貴族’的‘仙氣兒’了……這點關係就好像太平洋裡淹死一隻雞,上海人吃黃浦江的自來水,便自說自話說是‘喝雞湯’的距離一樣。八竿子打不著的一點親戚關係。”

第九章 與子相悅(10)

又說,“最可笑的卻是當時文壇上有一個大名鼎鼎,頗受汪精衛賞識的作家胡蘭成,本來一向是專寫政治論文的,但由於他賞識了張愛玲的文章,便因而賞識了張愛玲,並且託‘仙風道骨’的邵洵美介紹相識,驚為天人,所以不惜揮其如椽之筆,寫了一篇《論張愛玲》。文中除了把張愛玲的文章形容成‘橫看成嶺側成峰’外,更把她的身染‘貴族血液’也大大的吹噓了一番。”

“對於她的標榜‘貴族血統’,我從來未置一詞過。但是這次忽然看了一向兩眼朝天的胡蘭成,竟用政論家的手筆,寫了這樣一篇神魂顛倒的軟綿綿的捧場文章,居然也一再強調張愛玲的貴族血液,便不禁一時心血來潮,以戲噱的口氣,也發表了一篇《論胡蘭成論張愛玲》的遊戲文章,以‘幽他一默’的姿態,把胡蘭成和張愛玲都大大的調侃了一場。”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潘氏最痛恨的原來是“文壇上大名鼎鼎”、“本來一向是專寫政治論文”、“兩眼朝天”的作家胡蘭成居然也會對張愛玲“神魂顛倒”,“驚為天人”,這才真叫潘柳黛坐立不安——吟風弄月本是文壇中事,張愛玲名氣再大、風頭再健也還是圈中游戲,然而現在政壇上的人也被驚動了出來,“揮其如椽之筆,寫了一篇《論張愛玲》”,那可真叫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於是,潘柳黛醋意橫流地先把胡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無限花錢系統

兩斤滴龍蝦

在綜漫世界收集庫洛牌

嫋嫋紫鹽

樂傾希gl

別克陸上公務艙

迷失時空

緋之舞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

貓的回憶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