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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開始下火雨。

我們火速趕往城中。

再然後.

“我對你很失望,阿斯莫代。”

我猛地抬起頭,始終保持平靜的阿茲瑞爾也同樣如此。至於阿斯莫代,他看上去面紅耳赤。不,這個詞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模樣,但我也很難找到一個更好的詞語了.

他垂頭喪氣地沉下肩膀,等待原體的最終發落――不僅僅是他,我們也想知道雄獅會怎樣處理他。只不過阿茲瑞爾這個小子是懷抱著擔憂,我卻是幸災樂禍。

“但是同樣的,你也讓我顏面無光。”

帝皇啊――!我難掩震驚地看向我的原體,卻只聽見他愈發低沉的語氣。

“的每一次抗命都讓我感到自責,而這次尤其嚴重.所以,是我無能嗎,吾兒?”

“我無法使你明晰吾等真正的使命,亦不能讓你的理智免除仇恨的影響。我想大概如此,否則事情不會走到這一步。”

此前還一直保持沉默的阿斯莫代驟然吶喊起來:“決不,父親!”

我再次震驚,又看向他。

有件事說來有趣,我們其實很少這樣稱呼雄獅。我們中鮮少有人以父親二字來稱呼他,因為雄獅實在不像是一個能被冠以父親稱呼的人。

儘管他的確是我們的基因之父,但是,在軍團多數人對他懷抱有的複雜感覺中,父親的成分一定少於其他東西。至於像是阿斯莫代這樣情真意切地喊出父親二字我實在是難以想象。

再者,他呼喊時的聲音顫抖非常,我相信這不單單只是羞愧在起作用。

有些問題卡在了我的喉嚨裡,但我無法將它們說出來,因為它們對我而言實在是荒謬至極.

我焦急地思考著,想靠著自己得到答案。這次嘗試以失敗告終,雄獅再度開口,打斷了我的沉思。在他那低沉的聲音中,某些真相靜靜地流淌而出。

“二十二年前,我追著墮天使們來到了薩卡托爾,你的故鄉。我來遲了一步,只看見一顆燃燒的星球,而兇手已經離去。”

“我下令迫降,全軍出擊,搜尋叛徒,保護無辜。整個行動一共持續了三天,而倖存者僅有三百七十六人,你是其中唯一的孩子。”

“我發現你的時候,你只剩下一口氣了。你的父母用自己的身體把你保護了起來,抵抗住了數百倍於自己體重廢墟的重壓。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奇蹟,你命不該絕,於是我帶走了你。”

“十五年前,我告訴了你真相,我告訴你兇手是誰,他們又為何要這樣做。而你問我,他們是否已經得到懲罰。我那時說了什麼,阿斯莫代?”

“.您告訴我,會的,但報應不會自己找上他們。”

“是的。”雄獅緩緩頷首。“我向你承諾,你會得到復仇的機會。我可有食言?”

“沒有。”

“我可有食言?”

“沒有,父親。”阿斯莫代咬著牙說道。“您在那以後親自訓練了我。”

“是的,你會得到復仇的機會――但是,看看這個人。”雄獅抬手指向我。“你看過資料,你認為他是毀滅你家鄉並殺死你父母的兇手嗎?”

我挺起胸膛以接受阿斯莫代可能的觀察,我心裡有股火氣想發洩出來如果他再用那種滿懷仇恨的眼神看我一次,可能我才會好受一點。

但是,在另一陣長長的沉默以後,我卻聽見他說:“他是個墮天使,父親。”

我差點嘆氣了。

這個白痴,他的冥頑不靈將我這輩子僅僅見過兩次的來自雄獅的循循善誘打成了徹頭徹尾的無用功,他真的不明白這樣的事情出現在我們的原體身上有多麼難能可貴嗎?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而雄獅卻笑了。

“是嗎?既然這樣――”

他轉過身來看向我,我本能地立正,鋼靴碰撞。

“――扎布瑞爾,過來。”

我走向他。

“這是扎布瑞爾。”

他按著我的肩膀,走到我身後,開始對那兩個年輕人介紹我――主要是對阿斯莫代,但阿茲瑞爾也聽的很認真。不錯,在紀律這方面他勉強合格。

“前骸骨天軍成員,後死翼初創時的騎士之一。我尚未迴歸軍團時,他就已經滿身榮譽。他和他的兄弟們曾與帝皇並肩作戰”

“在卡利班的事情發生以後,他被迫地流亡了將近四個世紀,期間沒有殺害任何無辜者。他完全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去往某個蠻荒世界成為當地的神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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