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四：未知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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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收完了錢，賭官又抓起寶瓶一邊搖，一邊輕輕地喊：“壓好了離手，壓好了離手，壓好了離手。”在賭官喊到第三次了字時，黃虎往大字上扔了一把大洋，寶瓶揭開了是大字。一個寶官助手彎腰數了數大字上的大洋，三十六個，助手往大字上賠了三十六大洋。黃虎伸手向另外兩個在大字上放了大洋的賭客，指了指大洋。一個賭客伸手取了十個，一個賭客伸手取了八個。黃虎左手一伸留在大字的大洋一掃到了自己面前，以後每次黃虎都是在別人押好後，自己再往上面扔大洋。

他一連贏了十次，每次跟著他贏錢的賭客都很規矩，只取自己贏的那一份。在贏到第十一次時，他的手剛伸到桌上挨著大洋，突然他身後伸出了一隻乾枯無肉的手按住了他肉乎乎的手，哈哈笑道：“先生別急著取錢，再押一次。”其他賭客與賭官及黃虎身邊的女人，突然一聽這話，一看那隻乾枯的手，齊齊扭頭把目光投向了黃虎身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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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黃虎沒有回頭，黃虎依然臉朝著賭官與他的兩個助手，不急不忙，聲音不低也不輕地笑道：“閣下如果對在下有興趣，我們倆可以單獨賭，也可以大家一起玩。我是隨便你賭什麼都行，只要你敢賭，晚輩一定奉陪到底。”

他口中底字剛落，站在他身後的人嘿嘿笑了兩聲，縮回按著他的那隻乾枯手冷冷地說：“你不回頭看我，就說什麼也可以同我賭，你的膽量真大。”

黃虎依然沒有回頭，伸在桌子上的手輕輕一碰大洋，桌子上的大洋刷地一聲溜到了他面前。黃虎待大洋在自己面前停住後，輕輕地說：“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未知的賭局，你想賭就同我賭，不賭就請離開，不要在此影響別人發財。”他口中財字一落，他身後的人馬上嘿嘿冷笑了兩聲說：“我同你單獨在此賭三局，每次一千個大洋，讓其他暫停一下，你敢嗎？”

黃虎仍然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說：“只要賭官與其他幾個客人樂意，我肯定樂意同你賭，一萬，十萬，百萬，千萬一局也行，我身上帶有一億大洋票。超過一億就要約時間了，我身上沒有帶那麼多錢。”說完他從鼻孔裡發出了一聲冷哼，依然雙眼平視著賭官與他的兩個助手。

黃虎這話一落，原本望著他身後人的幾個人頓時個個雙眼暴睜地瞪著了他。他身後的人更是一怔，隨後哈哈笑道：“豪氣可嘉，老夫佩服，可老夫沒你那麼有錢，只有三千元。老夫也沒有把握贏你，只能賭一千一次，老夫年輕時也賭過，現在已四十年沒賭過了。老夫不是賭徒，無意中見你連贏十一次所以好奇，想同你玩玩而已。”

黃虎待身後自稱老夫的人口中已字一落，向賭官與幾個賭客一抱拳笑道：“各位可否方便一下，讓我同身後這人賭三次，桌上這些大洋歸你們平分如何？”眾人一聽他這話，齊齊把目光瞪著了他面前的大洋一一那至少是三百多個。

頓時賭官，賭客一個個雙眼發光放亮地望著大洋異口同聲地連連點頭說：“好，好，好，你倆玩，我們幾個給你倆當見證。”黃虎待眾人口中證字一落，向自己對面一伸手說：“請挑戰我的高人，對面請坐！”他背後之人應了聲：“好！”幾步走到了他的對面，一屁股坐了下來。

黃虎在背後之人開步走時，左手向面前堆的大洋連撫了三下，將所有大洋推到桌子中間，讓賭官平分給七個賭客與他的兩個助手和他本人，以及同時自己坐在一起的那個女人。黃虎趁著賭官分錢時才雙眼看著來的對手，只見對面坐下的是一個身材特別魁梧，頭髮鬍鬚，連兩道翹天濃劍眉都已雪白，圓頭闊臉，鼻直口方，雙目炯炯有神，一張闊臉紅潤髮光的老者。

因為老者鶴髮童顏，威風凜凜，坐著腰桿筆挺，胸厚肩寬，沒有一點顯老之相，黃虎一時無法判斷出他的年齡。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老者至少七十五以上，因為他剛才搭著黃虎的那隻手掌乾枯，佈滿了老人斑。不過他的五根手指比一般人的短了許多，而且根骨頭比一般人的粗了不少，可以肯定他是練外家功夫的好手。因為他的手指太短，骨格太粗就是經常用手指去擊打，或者磨擦造成的變異。黃虎雖然只看了他的手片刻，但他留意到了。

坐下的老者穿一件乾乾淨淨，半新舊的長青棉布的長棉花衣，實在不像有錢的闊佬。從他不怒而威的臉相上看也不似奸滑之徒，黃虎打量了老者兩眼，頓生好感。於是待他坐下後就向他一抱拳客氣萬分地說：“請問前輩我們倆如何賭？請您老明示，晚輩遵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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