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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就瞬間炸響。丈夫乾咳兩聲,壯壯膽子,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向目標逐漸靠近。那樣子,跟電影裡日本鬼子排地雷差不多。靠近後,花局先用長筒雙管獵槍戳了戳,又使軍用匕首劃了劃,確保萬無一失了,就冒險開啟了黑色提包。不打不知道,一打滿臉笑,原來裡面是捆得整整齊齊的一捆現金,一數,二十萬。這時,花局懸著的心才落到了肚裡,頓感蒲市那兩個業務員識字兒,見過世面,夠朋友。而妻子沒見過這麼多人民幣,心裡不免打鼓:這雖然是錢,可弄不好犯了事兒,不亞於多少當量的定時炸彈啊!於是心裡忐忑不安了。丈夫見妻子的複雜表情和怯生生的樣子,一面提著提包往屋走,一面說,錢是好東西,用到正地方就沒問題。我今天帶到辦公室,抽時間原封不動退回,也不給他們定合同。妻子驟然輕鬆,釋然了好多。
花局聽著輕音樂,想著心事,等著情人,感覺好極了。
花局,卞兄:開門,小妹來晚,不好意識(思)了。密斯熊嗲聲嗲氣地敲開了“8888”豪華包房。
密斯熊,你讓哥硬等不及了。想死哥了,快進。花局左腿後拉,躬身斜傾,右手前伸,說聲“請”——,一副舞 場紳士的派頭。
密斯熊放下鯊魚皮長帶坤包,面對紅木梳妝檯,擺弄一會兒如同瀑布的齊腰烏髮,開啟化裝包撫摩一下血紅的上下嘴唇,整理了上下閃動長長的睫毛,眨巴眨巴淡青色的描畫眼圈兒。然後又對著落地鏡,擺弄了兩下柔順烏黑的長髮,卟睜卟睜忽玲玲的雙眼皮,按摩兩下疙瘩小鼻和瓜子臉蛋兒,鏡子裡出顯了一位亭亭玉立,搔首弄姿,稍帶曲線的“S”型身段兒。上次一個業務員在一豪華商場裡,和這二位時髦男女不期而遇,還以為是父女二人,嚷著要給局座的千金買裙子呢!
密斯熊:“妹屬牛來,哥也屬牛,兩頭牛實屬不相投”。卞德華不愧是“變得花”,他見了紅顏知己,高興之極,竟然即時即景即興,套著《朝陽溝》栓保和銀環的唱調,拿腔捏調,小聲唱了起來:“你是一頭小母牛,我是一頭壯公牛。你小母牛樂得悠悠哉,我公牛累得渾了頭。”密斯熊本來是習慣於流行歌曲,可此時此刻,受到氣憤感染,也不由自主地接唱起來:“你渾頭本是你自找,腳踩兩船到處流。”“彩旗飄飄賽神仙,家中紅旗不能丟!”“人生精力本有限,看你紅旗飄多久?”“飄到啥時算啥時,彩旗勝利在前頭。”唱到這裡,密斯熊好象更加看到了光明前途,愉快地接唱:“老牛你本愛吃嫩草,小妹為哥獻春秋。”最後,花局摟著密斯熊的纖纖細腰,兩臉相貼來了段道白:“鴛鴦秀樓,兩頭肉牛,一老一嫩,一肥一瘦。肥的牛種,瘦的母牛。老牛四十又八,小牛二十四秋。老牛喜吃嫩草,為的換換胃口。小牛不怕牛老,樂得銀子滿兜。不管老牛嫩牛,公牛母牛,莽牛使牛,大牛小牛,乾淨牛,醃雜牛,老笨牛,利索牛,黑牛白牛,黃牛花牛,只要舒服發財了,就是有福快樂牛。”這主兒在“史無前例”的“革文化命”的年代,當過什麼戰鬥隊的宣傳隊的演員,所以,道白起來,能象《唐知縣審誥命》裡的七品芝麻官,歷數貪官汙吏累累罪行一樣慣口快速。
好時光,如穿梭。兩人老牛嫩草,卿卿我我,抵不過荷爾蒙的亢奮分泌,少不了一陣急風暴雨。一番雲雨過後,各自做著美夢會見了周公以後,已經到了午時十一點。密斯熊說,今天是妹的二十四歲生日,流金的年華,似玉的日子,不請眾多的朋友擺上幾桌,起碼也要把電話裡說的那位好友叫來助興,也不枉小妹又活了一年,平添一歲。再說,那一位佳麗,你見了肯定神魂顛倒,過目不忘。不過,你可不要見異思遷,吃桃忘李,過河拆橋呀!花局也感到和一個妞長期斯守乏而無味,毫不新鮮。芝麻油再香,也不能掂起瓶子長期對嘴吹呀!倒不如與己換換味道,與人落個順水人情,於是說,油燈撒在小妹的頭上吧。密斯熊問,此話怎講?答:油(由)你的辮(便)吧。哈哈,嘻嘻,兩種放蕩的笑聲摻和到了一塊兒。
呼哧一陣,嬉笑一番,密斯熊又開口了:不過呀,去年是子鼠年,哥給妹的生日禮物是個金老鼠,今年是丑牛年,哥給小妹贈送個什麼材質的黃牛啊?說著,就伸出嬌嫩的纖纖玉指,去摸情郎的心窩,並用撩人勾混的眉眼送上秋波,看著對方的淡眉小眼兒。
放心,少不了討你喜歡的好玩意兒。不過,牛年也不能送你一頭金黃牛啊。不是送不起,是怕嚇壞小妹呀!說著,鬍子拉碴的大嘴又緊貼在猩紅的櫻桃小嘴兒上。
突然,設定在振動上的手機閃著綠光,伴隨著沉悶的振動響聲,打斷了一對老男少女的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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