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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這篇文章談更多感慨,但我相信讀者們只要讀到這裡,不會沒有感慨的。曾昭奮先生是位資深學者,他的道德感與使命感令我感動。當然,我更希望令那些抄襲剽竊的文學界學術界的腐敗者們慚愧不安。
就在那次會結束後,我與幾位作家被衢州市請去採風。記得那是到達後的第二天,也就是9月17日這天上午,突然接到了法官的電話,她說她們已經與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和天津市中院取
得聯絡了,會很快要來卷宗,重新立案,讓我不要著急。並說兩週內將給我一個確定的答覆。
我問她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卷宗這麼長時間不拿回來,她說,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重新審定的管轄地裁定書,沒有及時通知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所以,就懸置起來了。
她只輕輕的這麼一句話,說出了全部理由,我不信。再說了,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那麼急著催我取回裁定書,他們怎麼會不通知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呢?他們工作的銜接上難道會出現如此大的漏洞或曰疏忽?這怎麼可能呢?想來想去,我覺得我當時還是應該親自去北京取回裁定書,而且,應該馬上就與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聯絡,並詢問他們什麼時候索迴天津的卷宗什麼時候重新立案,什麼時候開庭,總之,你打官司嘛,你就得自己盯著,你自己盯不緊你能怨著別人嗎?你以為你是法院呀?你以為法院會像你一樣對你的案子那麼上心呀?何況這期間還不定節外生出什麼枝來呢!
不管怎麼說,不就是再等兩週嗎?我都等了快有兩年了,兩週又算什麼?
兩週是很容易過去。但一直沒有訊息。又過了兩週,還是沒有。法院怎麼這樣說話不算數呢?
我到最高人民法院申訴時,我問什麼時候能夠給我信兒,人家告訴我兩個月。結果我等了快有半年了才有信兒,好在是等來了有利的訊息,而這回已經等兩個兩週了,卻還是不見音信。趙星奇催我再給法官打電話。我只好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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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官司的滋味兒(20)
法官的情緒顯然不高,她說,已經與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透過氣兒了,說是很快拿回來卷宗,但是,沒有拿回來,我們也無法立案呀。我說,你不是說兩週就能拿回來嗎?她無奈地說,可是沒有拿回來呀,我們也不好辦。我說,那你們應該催一催呀!她說,那我們就再催一催。
又過了好幾周,趙星奇又讓我再打電話催問。他希望我能去一趟北京,直接到法院去問。
但我還是給法官撥通了電話。對方顯得非常無奈。我追問究竟是什麼原因時,她有點欲言又止,她說,有些話,我也不好跟你說。我說,你們跟天津中院索要不行嗎?她說,我們不能直接找天津中院,我們都是平級法院,關於管轄地的事兒特別敏感,我們要是直接跟人家要,這樣犯忌諱,好像我們特別爭著要似的。話裡話外,透出了她們許多難言之隱,許多無奈。
我明白了,那隻看不見的手,似乎又在操盤了。我說,那你說怎麼辦?就這樣一直拖下去?到底拖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呀?她說,你還得找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
我撥通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的電話。可是,沒有人接。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的電話確實不好打。好不容易打通了,對方的語氣一點不像劉法官那麼溫柔。這不僅僅因為接電話的人是男士。我聽說主任叫徐陽,於是,就找他,對方說不在。我只好說找傅國忠。他以一種警惕的口氣問我有什麼事兒?我說您貴姓?他說你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對方不願告訴我他的姓氏。我打過幾次電話,都是無法問出對方的姓氏。對方連姓氏都不肯告訴我,這使我真覺得心裡不溫暖。我說官司的事兒。我問他什麼時候能夠從天津中院那兒要回卷宗。他說你就等等吧。我說等到什麼時候,他不耐煩地說,到時候就會通知你了。然後,掛電話的聲音也讓你感覺有些無情。
這期間又有一次,我打通了北京市高階人民法院的電話,並找到了審判長。我自報了家門後,我就直截了當地問他:你們為什麼遲遲不肯將卷宗從天津中院要回來?拖了這麼長時間,是否有點兒不正常呀?我的語氣是不帶一點謙卑色彩的,甚至帶著刺兒,也帶著我這麼多天的鬱悶。顯然惹得對方很不高興的。他馬上反唇相譏:判到天津時,七個多月沒開庭,你怎麼不認為不正常呢?
一句話說得我無言以對。倒也是,假如天津那邊在最高人民法院的裁定下來之前就已經開庭了的話,那麼,豈不就是另一番風景了?!
我勸自己,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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