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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人——張國燾、我、羅章龍、李梅羹、鄧中夏就開會研究,會議是誰主持的我已記不清楚。李大釗、陳德榮沒有參加這次會議。會前是否徵求李大釗先生的意見我不知道,李先生很和氣,就是徵求他的意見他也不會反對。在會上,有的人叫鄧中夏去上海開會,鄧中夏說他不能去,羅章龍也說不能去,於是就決定由我和張國燾兩個人去出席‘一大’。”劉仁靜:《回憶黨的“一大”》,《“一大”前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前後資料選編》(二),二○九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年版。

第六部分:聚首“二李”發出了召開“一大”的通知 2

李大釗沒有出席中國共產黨“一大”,是人們所關注的。劉仁靜如此回答:

“李大釗先生當時沒有參加‘一大’,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估計一方面是他工作忙,走不脫;另一方面,當時我們北京小組開會研究誰去上海出席‘一大’時,也沒有推選到他。”劉仁靜:《回憶黨的“一大”》,《“一大”前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前後資料選編》(二),二一一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年版。

張國燾則說:“北京支部應派兩個代表出席大會。各地同志都盼望李大釗先生能親自出席;但他因為正值北大學年終結期間,校務紛繁,不能抽身前往。結果便由我和劉仁靜代表北京支部出席大會。”《張國燾回憶中國共產黨“一大”前後》,《“一大”前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前後資料選編》(二),一六八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年版。

〔長沙〕

毛澤東跟斯諾談話時,提及一句:“在上海這次有歷史意義的會議上,除了我以外,只有一個湖南人(引者注:指何叔衡)。”埃德加·斯諾:《西行漫記》,一三三頁,三聯書店一九七九年版。

在謝覺哉的一九二一年六月二十九日的日記中,有這麼一行字:“午後六時,叔衡往上海,偕行者潤之,赴全國○○○○○之招。”

據謝覺哉說,“○○○○○”即“共產主義者”。生怕暴露秘密,畫圈代意。

何叔衡早逝,沒有留下回憶文章。

〔武漢〕

董必武在一九三七年接受尼姆·韋爾斯的採訪時說:“我參加了一九二一年七月在上海召開的第一次代表會議。……湖北省派陳潭秋和我。”董必武:《創立中國共產黨》,引自《“一大”前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前後資料選編》(二),二九二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年版。

陳潭秋在一九三六年說:“武漢共產主義小組代表是董必武同志和我。”陳潭秋:《第一次代表大會的回憶》,《共產國際》一九三六年第七卷第四、五期合刊。

〔濟南〕

王盡美、鄧恩銘早逝,沒有留下回憶文章。

〔廣州〕

包惠僧說:“此時,陳獨秀及我都在廣州,接到臨時中央的信,要陳獨秀回上海,要廣州區派兩個代表出席會議。陳獨秀因為職務離不開即召集我們開會,決定推選我同陳公博代表廣州區。”

包惠僧:《包惠僧回憶錄》,二一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三年版。

“有一天,陳獨秀召集我們在譚植棠家開會,說接到上海李漢俊的來信,信上說第三國際和赤色職工國際派了兩個代表到上海,要召開中國共產黨的發起會,要陳獨秀回上海,請廣州支部派兩個人出席會議,還寄來二百元路費。陳獨秀說第一他不能去,至少現在不能去,因為他兼大學預科校長,正在爭取一筆款子修建校舍,他一走款子就不好辦了。第二可以派陳公博和包惠僧兩個人去出席會議,陳公博是辦報的,又是宣傳員養成所所長,知道的事情多,報紙編輯工作可由譚植棠代理。包惠僧是湖北黨組織的人,開完全會後就可以回去。其他幾個人都忙,離不開。陳獨秀年長,我們又都是他的學生,他說了以後大家就沒有什麼好講的了,同意了他的意見。”包惠僧:《包惠僧回憶錄》,三六八至三六九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三年版。

陳公博回憶說:“上海利用著暑假,要舉行第一次代表大會,廣東遂舉了我出席……”《陳公博回憶中國共產黨的成立》,引自《“一大”前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前後資料選編》(二),四一九頁,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年版。

〔日本〕

施存統說:“日本小組還只有兩個人,即我和周佛海。我們二人互相擔任黨代會的代表,最後由周出席(因為周已多年未回國)。”

施存統:《中國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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