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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斜睨了他一眼,說:“就是這位服務生先生說的那樣哦。” 綾小路文麿若有所思:“這樣啊,那亂步先生來這裡是因為……?” 亂步攤了攤手說:“我是和僱主約定在這裡見面談事情的。” 僱主?綾小路文麿疑惑地挑了挑眉,他指了指地上的死者,問:“是這個人?” 亂步搖頭:“不是的,是一位出手相當闊綽的女士。” “啊,她來了。”亂步指了指門口。 門口一陣淩亂的腳步聲,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女人在一眾保鏢的護持下走進了房間內。 女人衣著幹練,表情嚴肅,在進門之後,視線落到地上的屍體上,瞳孔微不可查地顫抖。 綾小路文麿起身,走到女人面前,阻攔道:“你好,我是負責這起案件的綾小路文麿,非本案相關人員不可以進入案發現場。” “你好。我是千源苓,地上這位死者是我的叔叔,千源兼則。我是作為親屬被這裡的總經理通知前來的。”千源苓語氣冷凝地說。 綾小路文麿忍不住在心裡咋舌,聽對方這番自我介紹之後,才知道面前這位就是花在小姐,千源家的未來家主。 而死的人居然是千源家族人。 千源家極度護短,也極度排外,所有冠以千源之名的族人,在京都府幾乎可以說是沒人敢惹,因為那樣必然會招致千源家的報復。 綾小路文麿頓覺頭痛,自從上次救回赤司家大少爺之後,他就不再想摻和進這些上流人士的案件中了。 太奇怪了,他確信自己解決那起綁架案的時候慎之又慎,儘量不想有人關注,結果事情還是被突然爆了出來。 這背後好像有隻無形地大手,故意以他為媒介,將那起案件公之於眾。 不少同僚都以為這是他為了積攢功績升職造勢,實際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可以肯定不是赤司家乾的,對方遮掩這樁事情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故意揭自家的短。 就是因為找不到幕後黑手,綾小路文麿差點就準備調離京都府了,最後雖然留下,但一直主動避開和各個世家有關的案件。 沒想到處理一起意外事件,就又被捲入其中了。 綾小路文麿再一次在心裡嘆氣,他詢問面前的死者家屬,問道:“那麼,千源小姐這麼快趕來,是因為今晚也在這裡嗎?” 千源苓點了點頭,說:“的確,裡面的那位是我僱傭的偵探,我是來和合作方談生意的,沒有地方在別處單獨見他,就把他約到了這裡。” 她指了指在做筆錄的亂步。 綾小路文麿:“我瞭解了。” 亂步和千源苓的敘述基本一致,他暫時放下了心裡的懷疑。 根據現場情報,的確是那名叫安室透的服務生所說的真相最為可靠,綾小路警官也已經派人前往後勤部門調查。 在等待訊息的這段時間,警方將千源兼則的屍體帶走,由於確認對方死於毒殺,他們詢問了千源苓是否同意屍檢,千源苓點頭應了。 眾人被請離了案發現場,亂步、降谷零、千源苓以及千源家的一眾保鏢都轉移到了另一邊的會客室等待搜查結果。 亂步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簡直讓降谷零懷疑他吃的那塊糖果其實是安眠藥了。 降谷零拿起會客室桌上的茶壺,問道:“先生?需要來杯茶提神嗎?” 亂步嘟囔著拒絕了。 降谷零沒再詢問,而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放在桌面上沒喝。 千源苓坐在對面,輕聲問道:“亂步先生,有嘗過我給你的糖果嗎?” “嗯?”亂步支稜起來,“啊,嘗過了,太甜了。” “這樣啊。”千源苓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下次我會嘗試換一下比例。” 她臉上並沒有多少親人離世的難過之意,平靜得有些不太尋常。 綾小路警官在觀察這三個人的神情,每個人都有不同尋常之處,每個人的異樣卻都有理由說明,讓他覺得有些古怪。 雖說這三人,兩個是現場的目擊證人,互相為對方做了無罪證明,另一個是死者親屬,被通知才會前來現場,但萬一是這三個人串通在一起…… 綾小路警官面色凝重。 在沒有確定後勤部門那邊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兇手之前,在場的三人都算得上是本案的犯罪嫌疑人。 綾小路警官正想上前詢問亂步與千源苓之間委託的具體細節,前去調查後勤部門的同僚便傳來了好訊息。 走廊內,綾小路警官剛一出會客室的門,就聽見左邊傳來腳步聲,兩個警察壓著一個神情得意的男人正向這邊走來。 那男人穿了一身後勤制服,長相居然有幾分眼熟。 等這人被壓著走近,綾小路才從這人已然蒼老的臉上發現了奇怪的地方,這人他居然認識。 “是那位曾經有名的將棋手‘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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