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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相信奇蹟,也許哪一天就實現了呢?”
“可是她都說,她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人像我一樣,在剛開始的時候就能將廚房給炸了!”黑貓哭。
司空鏡溫柔地笑了:“只是炸,而不是毀,這已經是不錯的了。貓兒,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樣子嗎?”
黑貓回憶:“我在教室裡吃小辣魚?”
“不是開社團會議的那一次,而是在很久以前。”
“有多久?”
“久到你把10個老殭屍的年齡疊加在一起,都沒有辦法估算的一個時間,反正,就是很久很久以前。”
黑貓跳到桌子上,和司空鏡等高,好奇地問:“那時候我怎麼樣?”
司空鏡陷入了遙遠的記憶裡:“那時候的你沒有感情,你誕生的時候,擁有無比強大、無人可抵擋的力量,但相對的,你在感情方面彷彿被抽掉了七情六慾,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萬物蒼生皆懼怕於你,只因為你擁有徹底誅滅他們的力量,除此之外,讓他們更恐懼的是你的心中不存在半點憐憫,即便苦苦哀求你,你也依然會殺死他們,碰上你,連求饒都沒用。
但是現在,在學校裡看見你,我是很吃驚的,我從沒見過這麼鮮活的你,你有了自己喜歡的東西,這和過去的你完全就是顛覆!於我而言,那就像一個奇蹟,因為我從未想過你也會有這麼一日,以及這麼顛覆的變化。從沒有感情、沒有憐憫到現在的會笑會怒,這是多麼大的跨度,可是你都能跨過來了,我沒理由相信你不會有其他的改變。
慢慢來吧,我們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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