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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走兩步,娉婷就探身進去摘一兩個蓮蓬,掰出裡面青白的嫩蓮子,自己吃一顆,遞給他一顆,入口,滿嘴清香。

挨戶走過,都有主人與娉婷熟絡地打招呼,娉婷也不客氣,不時接過點米花糖、炒栗子什麼的,遞給陳君憶一起吃。大多是他平常連線觸都沒有的零食,此時吃起來,格外香甜。

“娉婷,這兒真美!”陳君憶舒展幾下肩臂,深吸一口清新空氣。

“嗯,是很別樣,好好抓緊時間享受享受,回城可就沒有了。”

她臉上的表情與平時沒什麼兩樣,可陳君憶聽著那話,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味。娉婷媽在院外扯著嗓子喚他倆回家吃午飯,娉婷無奈地搖頭笑,拉了他往回走。

“娉婷,你見過我家長了,我也見過你家長了,咱倆的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啊!”陳君憶不放心追一句。

女孩抿嘴笑,沒接話。

回屋看見一大桌子菜,陳君憶眼都直了。娉婷爸居然還搓著手憨厚地笑著說:“不知道娃他領導要來,沒準備個啥,叫領導見笑了。”

“伯父,我不是什麼領導,我是娉婷的朋友,男朋友。”陳君憶急忙糾正,寧與幾位長輩爭得面紅耳赤,也是打死不坐上座。同時,不停用目光向娉婷求助。

娉婷比他更為難。說是領導吧,傷了他心不說,這上座一坐下去,“地位”一確定,以後再想改過來,只怕家裡人難接受;可是,承認是男朋友吧……柔腸千轉,最終,還是嘆口氣,將陳君憶往身旁一拉:“爸,媽,在行裡,他是領導;在這裡,他可是……坐什麼上座,坐我下方才對。”

陳君憶哧溜溜順了她的話坐下,不停點頭稱是。

娉婷大伯姆將腿一拍:“嗨,我就看著不對勁,什麼單位這麼好,領導還親自送她回老家?”娉婷爸媽笑著藉機重新認真打量陳君憶,她爸嗔怪道:“在家裡不也得是你‘領導’,哪有坐你下座的理?換!”

陳君憶洋洋得意站起來響應未來岳父的安排。

那就是準女婿上門的吃法了啦!農家人熱情而實在,雖說富足談不上,但好歹有客至,陳年的臘肉、圈裡的土雞、山貨野味,能拿的,全都拿了出來。還逐個給陳君憶夾菜盛飯,娉婷媽更是左一夾肥肉塊、右一筷雞腿,不停往他碗裡送,很快,剛剛才勉強掃平下來的粗瓷大碗又堆得象座小山般高。陳君憶面色如常溫煦微笑,只不過,伸腿暗踢娉婷。

“要喝湯嗎?”娉婷忍笑,只作不懂。

“那就喝這鯽魚湯吧,一大清早才從塘裡撈起來的,鮮著咧。”娉婷的大伯姆聽見,趕緊給盛碗奶白色的鯽魚湯放陳君憶面前。後者的臉色瞬時變得比湯還白。

娉婷把所有的笑意都凝聚在咬著一雙筷子的牙齒上,這才沒樂出聲。

我就看你心不心疼!陳君憶氣悶,也不再求助,端起碗大口大口往嘴裡塞,沒一會,有隻碗碰了碰他的手臂,“大伯姆不叫你喝湯嗎?”娉婷衝那碗她已經喝了大半的魚湯嚕嚕嘴,一邊說,一邊將他的飯碗拿了過去。

陳君憶笑,打個飽嗝,撥出一口長長的氣。

吃了飯走出籬笆院,見娉婷正將他飯碗裡的飯菜往狗盆裡倒,邊上兩隻狗樂不可支地搖著尾巴相候美食。目光瞟見他,故意大了聲音對狗說:“慢慢吃,慢慢吃,你家哥哥食量有限,這幾天可就便宜你們了。”

“就是就是,幸虧你家嫂嫂還算有良心,疼人比疼狗多一些。”

娉婷紅了臉,起身怒視他:“臉皮厚,誰是‘你家嫂嫂’?”

“誰疼我誰就是。”

清清涼涼的山林薄寒中,娉婷試汗:“陳君憶,你以前沒這麼饒舌的!”

“是呵,跟好人學好,跟壞人學壞。某個人撒謊,把自己家說得一貧如洗,還害我以為來得真得住窯洞、吃窩頭,結果,風景旖旎,自給給足,樂陶陶反倒逍遙賽過大都市裡為生計奔忙的人們。哼!”想到自己曾為娉婷的嚇唬通夜深思熟慮,陳君憶心下不忿。

“你只見著那一大桌的魚肉,沒見我爹把下蛋的母雞都殺了來款待你,那一刀下去,我娘又得愁今年的鹽錢了。還有圈裡的豬,本來算著是開春的農藥錢,你要再住兩天的話,估計它們的性命也不保。爸媽不願作子女的在外面被人瞧不起,打落牙都是自個嚥下。你看我大伯,不到五十,腰身就弓成七十歲的老頭相,那全是年輕時想多掙點錢,把好好一副身子板扔在了煤礦場。撒謊?真要是過得好,誰會騙人說不好?狗是農家人的朋友,養不養無所謂,沒有興吃的道理,可是,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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