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八章 芽衣的意志、梅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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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芽衣小姐在酒吧喝牛奶，讓我想起某個賣酒卻喜歡喝果汁的傢伙。”凱亞不禁笑道。

“酒性味偏辛辣，飲之可驅寒補陽，活血化瘀。但切記適量，多飲則助長肝火，目赤腫痛，易驚多怒。長此以往，肝火失控，五內俱焚。”白朮說道。

“嘶，好可怕，幸好咱不愛喝酒。”三月七瞪大眼說道。

“別怕別怕，白朮大夫說的是不可多飲，沒說完全不讓喝。”維爾薇道。

“確實，拋開劑量談毒性，那是耍流氓。”薇塔點頭道。

｛芽衣：「無菌脫脂，最適合拿來打發跑酒館的未成年人了」——你自己說的。｝

｛渡鴉：……呵。你啊，還真夠記仇。來——彩虹兒童牛奶，純天然色素，特別新增dha和植物活性鈣，能為你的成長保駕護航。｝

｛芽衣：……原來如此，的確是「特別的牛奶」。｝

【白露：聽起來很棒啊，我現在超想喝那個特別牛奶！】

【派蒙：俺也一樣。】

｛渡鴉：算是小空的創意啦。製作起來還挺麻煩的——多虧現在是夢境，幫我省了不少力氣。｝

｛芽衣將面前的七彩牛奶一飲而盡。｝

｛芽衣：口感意外地非常順滑呢。｝

｛渡鴉：你可以再多誇我幾句。｝

｛芽衣：呵。不過，渡鴉——夢境裡的味覺，真的也來自我們和夢境造物的互動嗎？｝

【琪亞娜·卡斯蘭娜：誒！芽衣如果不說的話，我都快忘了，他們是在夢裡呢。在夢裡居然能嚐出渡鴉特製牛奶的味道？】

【布洛妮婭·扎伊切克：如果是一個自己品嚐過味道的東西，大腦會自動在夢裡補全那種感覺，但是如果沒嘗過……】

｛渡鴉：……你還是這麼敏銳呢。這麼說吧，芽衣——你剛才感受到的味覺，多半應該就是我的味覺。或者……更準確地說，我記憶中的味覺。｝

｛芽衣：原來如此。藉助夢境來彼此分享經驗和感受。還真是令人耳目一新的體驗。｝

｛渡鴉：你看，安然入夢……至少還是能給人帶來一絲小驚喜的，對吧？｝

【派蒙：不是自己親口吃過，只是得到了那種味道的感覺，這，這完全對不起我的舌頭和胃啊。】

【重雲：一個人吃過就可以把味道分享給其他所有人，這對開飯店的人來說不是什麼好訊息。】

【熒：如果觸覺也能共享的話……。】

｛芽衣：渡鴉。該不會事到如今——你反而要當起世界蛇的說客吧？｝

｛渡鴉：怎麼可能？你也太高看我了。只是……最後的這一杯也快要喝完了，不是嗎？｝

｛芽衣：嗯……｝

｛像品酒一樣，渡鴉舉起一杯普通的咖啡牛奶，並將它慢慢喝完。無人的酒吧裡出奇地安靜，彷彿世界的鐘聲在此刻也歸入了沉寂——直到那杯中不可逆轉地空無一物，而兩人也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素裳：誒，剛才還聊得很和諧呢，怎麼突然就要開打了？】

【渡鴉：各為其主罷了。我和芽衣關係再好，也站在不同的陣營。畢竟是世界蛇給我開工資嘛。】

【琪亞娜·卡斯蘭娜：反正你也打不過芽衣，而且芽衣也不會對你動真格的。估計最後打不了多久，渡鴉倒地，芽衣點到為止，瀟灑離開。】

【布洛妮婭·扎伊切克：以普遍理性而論，琪亞娜的預測還是很有可能的。】

｛渡鴉：話說回來，這應該算是我們「初次見面」的地方吧。｝

｛芽衣：應該是吧。但當時，我們的注意力都不在對方身上。｝

｛渡鴉：……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得理不饒人的「大小姐」。怎麼樣？這半年多來與蛇共舞的生活——你過得還算開心嗎？｝

｛芽衣：很難說。不過，至少交到了朋友吧。｝

｛渡鴉：這樣啊。｝

｛芽衣：你呢？｝

｛渡鴉：我？｝

｛渡鴉：我當然很開心啊。不過，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麼餞別的「禮物」，我當然要讓你好好收下。……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麼吧？｝

｛芽衣：沒問題。「征服的雷電」，不介意再贏一次它的手下敗將。｝

【八重神子：芽衣和渡鴉的這場戰鬥，應該算是她離開世界蛇的告別之戰了吧。】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渡鴉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如果對手是胡狼或者灰蛇，那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