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七章 夢之夢,精神的亞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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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觀看第二題先導影像《精神的亞當》】

｛芽衣：……你說，此時此刻，我們正行走在之前那位老人的夢中？｝

｛渡鴉：沒錯。這就是羽兔的專長，她稱之為「捕夢」。｝

【琪亞娜·卡斯蘭娜：精神的亞當，這是什麼意思？每個字我都認識，但是組合到一起我就不懂是什麼意思了。】

【灰蛇：你可以理解為意識集合體，由萬千人類意識融合出的天神。不像人類各有其缺陷，祂是完滿的，是一切希望和美好的集合。是蛇賜予那些落水之人的特殊“筏子”。】

｛芽衣：聽起來像是識之律者才會擁有的能力。｝

｛渡鴉：對吧？所以之前發生那件事的時候，尊主才會把羽兔派去太虛山嘛。不過，她似乎對律者沒什麼興趣……你知道的，等她慢慢悠悠出現在那裡時，事件早已被你的同伴們解決了。｝

（我就是因為這句話，才誤判程凌霜是羽兔，結果被背刺了。qaq）

【識之律者：羽兔是誰？凱文的小弟嗎？居然盜版我的能力，小心我告你侵權啊！】

【米斯忒琳·沙尼亞特：我們的能力還是有本質上的差別的。】

【刻晴：聽渡鴉的意思，凱文派羽兔去太虛山是打算讓她解決識之律者嗎？】

【識之律者：解決我？開玩笑！凱文自己都只能和我五五開，他不會以為派個手下小弟就能解決我吧？】

【帕朵菲莉絲：哇，小識你居然能和凱文老大五五開，好厲害啊！】

【溫迪：嗯，確實。識之律者的戰鬥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她在所有律者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如果凱文判斷羽兔有能力解決識之律者，那羽兔的實力一定非常強。】

【識之律者：前半句十分中肯，後半句有點誇張了。】

｛芽衣：回到正題吧。你說這一切和聖痕計劃有關——｝

｛渡鴉：現在，「血腥的祭祀變成了溫柔的夢鄉」——灰蛇的原話。｝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按渡鴉的意思，原本的聖痕計劃確實是以大多數人為祭品，篩選出能承受崩壞能的聖痕覺醒者。但如今的聖痕計劃，卻是要給人類一個美好的夢。】

【瓦爾特·楊：從結果上來看沒有區別。地球上剩下的還是隻有聖痕覺醒者，其餘人類直接死去和進入夢境，對於地球文明來說並無區別。】

｛芽衣：那麼，之前的那位老人……｝

｛渡鴉：他已經和自己營造出的這方夢境融為一體，不分彼此。這也算是人生的一種存在形式，對吧？就像另一位灰蛇喜歡說的，「樓閣就應該造在空中，只是要把地基放到它的下面去。」｝

【齊格飛·卡斯蘭娜：灰蛇這傢伙，比起作為世界蛇的大管家，他更適合去做個哲學家，大詩人。】

【渡鴉：灰蛇並不止有一個，他們有的有近乎於人的喜怒哀樂，有的有自己的愛好和追求，有的卻只是個毫無感情的冰冷機器。我和其中幾個灰蛇關係不過，但也和一些灰蛇處不來。】

｛芽衣：……你的意思是，世界蛇仍打算沿著梅比烏斯留下的道路，去「重新定義人類」。｝

｛渡鴉：可以這麼說。畢竟在如今的聖痕計劃裡，「舊人類」會以夢境的形式逐漸連線起來，並最終成為「新人類」的聖痕。｝

｛芽衣：讓人……成為聖痕？｝

【琪亞娜·卡斯蘭娜：這真是梅比烏斯留下的道路嗎？梅比烏斯的觀點應該是人類大於文明吧？之前的影片中她和梅博士還爭執過此事。她的道路難道不是保證人類的存續嗎？】

【雷電芽衣：梅比烏斯對人類這個概念的定義和我們不同。也許在梅比烏斯看來，那些成為聖痕的人類，仍是人類，仍然被存續了。】

｛渡鴉：我也不瞭解這當中的技術細節。但至少有一點是確定的：它會讓人消失在自己的夢境，讓現實和虛幻彼此對調。精神轉化為物質，物質轉化為精神。｝

｛「在普通人全部消失之後，世界蛇會將它改造成適合新人類生存的世界。崩壞能將在所有人體內自由流轉，律者再也不會出現。」｝

｛和剛才一樣，都是灰蛇的原話。好像還是能用來嚇唬孩子，對吧？按我的理解……這就像另一種意義上的，「往世樂土」。｝

“新人類，應該指的就是聖痕覺醒者吧。又把無法適應崩壞能的人類變成聖痕，稱其為舊人類。這和原版的聖痕計劃相比，也只是稍微溫和了一些，本質上並無卻別。”符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