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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湯陰縣永和鄉孝悌裡岳飛是也!”小五情知自己透過了選拔,心頭一寬,躬身回答。

“男女是湯陰縣積善鄉感化裡王貴!”沙臉大漢沉聲一躬。

“俺是湯陰縣積善鄉同安裡的徐慶!”紅臉小夥有點愣頭青,竟忘了見官的自稱。

小五沒想到這兩位跟自己是一縣同鄉,頓時感覺親近幾分,只聽最後那個白麵俊少回道:“小人是大名府內黃縣榮慶坊的張憲。”

“好!岳飛,老夫便讓你當相州這一隊的隊官,王貴、徐慶、張憲,爾等且追隨嶽隊官吧。”劉韐慧眼識英才,當場提拔小五為隊官。隊乃大宋新設的軍制,每隊五十人。

“小人得令!”小五又驚又喜,終可以一逞平生所志矣。

百人的相州義勇留下一半,也包括張莽蕩和趙鬍子,編為一隊,歸小五指揮。劉韐最終精選了五十隊“敢戰士”,組成一軍,由他親自操練。

在接近一個月的操練中,“敢戰士”主要練習兩項,一是長槍戰陣,用以對付遼軍騎兵,一是刀盾合擊,卻是用於攻城,亦顯示出宋軍對幽州城志在必得的決心。大宋朝廷更是急切,竟先將這座尚未收復的遼之燕京改名為燕山府,並督促童貫從速進軍。

就在河北“敢戰士”即將奔赴邊境的前夕,原本擔任宣撫使司參謀的劉韐卻因為與童貫意見相左,臨時被改任為真定知府,留守下來。

小五見國家正當用人之際,卻將能人棄置,心頭不由蒙上了一層陰影,但以他此刻的微末地位,甚至連表達意見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聽從上面的排程,隨本軍“敢戰士”抵達雄州,編入劉延慶的大營。

雖說名為“敢戰士”,畢竟不是正經官軍,連披上緋紅戰袍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穿著黑色的武士袍。每日例行出操時,見著禁軍或西兵,均要閃避。小五儘管心頭不服,卻也不敢逾越規矩,只有提醒自己,此來是為報國,並非為爭甚麼虛名。

或許因為低人一等的感覺,“敢戰士”之間反倒齊心抱團,操練分外著力,務必要在沙場上爭一口氣。而不打不相識的王貴、徐慶和張憲三人,也跟小五結為好友,幫他對付隊裡不聽話的老鄉兵,尤其是野心不小的張莽蕩,對年少的小五頗不服氣,總是挑釁他的隊官資格,想取而代之。

話說這日小五又領隊操練長槍戰陣,相當枯燥。而邊上的一隊西兵則在操習馬射六事之法,何為六事?一順鬃直射、二背射、三盤射、四射親、五野戰、六輪弄。那些西兵一個個在馬上賣弄射藝,令人眼花繚亂。

小五見隊卒分神,大聲呵斥,卻聽陣中發出怪聲:“不會射箭的,就見不得別人射箭麼?”

敢如此嘲諷的,除了張莽蕩還有誰?小五見不少隊卒亦隨之竊笑,心知自己再不立威,這個隊官真的當不下去了,當即揮手止訓,面如湖水地看著張莽蕩:“張兄是弓手出身,自然射得好箭,可否讓飛及隊中兄弟見識一番?”

“見識無妨,只是無人比較,提不起精神來?”張莽蕩眯起雙眼,大言不慚。

“以為自家姓張,就射得好弓麼?我來陪你!”一人挺身而出,乃是張憲,卻忘了自己也姓張。

“張賢弟,飛是不會射箭,張兄是想教我呢?如何拂他美意?來人,取弓!”小五一語點破張莽蕩的用心,謝絕了張憲的好意。

“莽蕩兄,你如何跟嶽隊官過不去?可不教外人笑話俺們鄉人?”跟張莽蕩關係不錯的趙鬍子出言相勸。

“鬍子,勿關你事!”張莽蕩如何放過這樣一個顯擺自己的機會。

說話間,隊卒已取了兩張弓和兩袋箭來,交到小五手上,小五遂分給張莽蕩一弓,其餘隊卒皆眼露好奇,要看這二人如何收場。

“嶽隊官,射何靶子?隨你挑!”張莽蕩陰陽怪氣道。

“就射……”小五略作沉吟,便指了指幾十步外的一根旗杆,“射它吧。”

此言一出,不僅張莽蕩面現輕視,就連力挺小五的王貴、徐慶和張憲三人也大失所望,這麼近的靶子,任何一個弓手都可以輕易中的,小五此舉,莫非心虛膽怯了?

“好!嶽隊官先請!”張莽蕩已是心存摺辱了。

“長者為先,還是張兄請!”小五索性謙虛到底。

“恭敬不如從命,看某射那杆頭!”張莽蕩故意說一聲,顯示自己的技藝高超,抽出一箭,搭弓便射。 。。

'貳拾肆' 燕山府

聽到弓弦響,眾隊卒幾乎看都不想看,便判定此箭必中杆頭,卻有人驚訝地“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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