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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沅想了想,伸手自身邊取過一個八音盒:“奴婢以前一直好奇這裡面是如何運作發聲的,只是這樣東西太過貴重,一直無緣一試,如今便厚著臉皮求小爺借我一個拆解了瞧一瞧,不知行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皇帝眉梢一揚,“這東西朕也讓造辦處拆過,裡頭一樣是各樣機關,只是太過精巧,仿製太費人工,想來西洋人該有些特別的法子在裡頭。朕明日便傳旨,這裡和造辦處隨你進出,樓上有些翻譯過來的西洋書籍,也隨你看。倘若能找出那些西洋法子來,朕便也造幾個雅緻些的八音盒送回給西洋皇帝,也讓他們瞧瞧咱們大齊也有同樣的人才。”
兩人都對西洋事物甚是上心,話題不知不覺便轉到了這上面,直到殿外崔成秀回稟裕王請見才停下來,收拾出殿。皇帝只走了兩步,便又回頭向顧沅道:“阿沅,你之前說過,你看過洋和尚的經書,那裡面對西洋皇帝是怎麼說的?”
顧沅上前幾步,與皇帝並肩同行,侃侃而談。崔成秀看著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心裡頭便是止不住的詫異:之前聽說讀書人脾氣古怪,如今是真見識到了,皇帝輕聲軟語顧沅避之不及,提起這些無趣的政務來倒是眉飛色舞,小爺也是一樣的勤政脾氣,這可不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麼!
☆、第54章
裕王這一趟差使辦得不錯。他手舞足蹈地將宴會情景向皇帝描述了一遍;聽得出來,裡頭對待各國使臣很有分寸,話說得好聽,要緊地方太極也打得漂亮。皇帝十分滿意,覺得自己又發掘出一個人才,一面思量著日後給裕王的差使一面半玩笑半認真地道:“小皇叔這一趟辛苦;要朕賞什麼東西;儘管開口吧!”
裕王酒意還沒散,臉上泛著紅暈喃喃道:“那——臣向陛下討個人,行不行?”
皇帝訝然,把身邊太監宮女想了個遍,卻想不出能對上裕王胃口的:“小皇叔想要什麼人?要是宮外頭的大家閨秀;要朕賜婚,還是要兩情相悅才行。”
“不是宮外頭的人。”裕王衝著皇帝一笑,“陛下身邊不是有個叫胡阮孃的女史麼?敢跟端王兄對質的人,口齒伶俐大方,模樣也不壞。臣替她算了算,等過幾年陛下大婚時,她出宮年紀稍嫌大了些,家境又不甚好,只怕婚配上有些不如意。不如到時候就賞給臣做側妃,一是不埋沒她的才幹,二是也不誤了她的終身,陛下以為如何?”
皇帝坐在御案後審視著裕王,突然很想將案邊的青玉竹節鎮紙上砸在那張笑臉上,她手指反覆摩挲著鎮紙上的竹節,聲音壓抑得幾近呆板:“朕記得還是小皇叔推薦她做司寢的,朕再賞回給小皇叔,有些不妥吧?”
裕王彷彿此刻才想到這一點,也呆了呆:“這個——臣當時只覺得她模樣舉止不錯,如今看來,倒是小瞧了她。要不,就仿仁宗皇帝的老例,陛下給她家裡一道旨意,臣等她出了宮,直接去他家裡迎娶也就是了,如何?”
當年明宗為仁宗挑選的司寢女史實則是賜予養女參贊政務的心腹女官,只是不欲招人眼目才用了司寢的名義,故此待儲位之爭塵埃落定,仁宗被冊封為皇太女後,幾位司寢便都恢復了臣子身份,有在鸞儀司侍奉仁宗終生的,也有在宮外嫁人的,裕王知道顧沅身份,又見她替皇帝與端王對質,便想到了仁宗的例子。當年那位嫁人的女史只嫁了個小小的三等子爵,如今顧沅卻是要做堂堂親王的側妃,總不算是辱沒了這位皇帝心腹吧?
皇帝抿緊了唇。裕王不是個嘴嚴守得住秘密的人,她不能用顧沅家中有婚約這樣的理由搪塞應付,也沒法堂堂正正地宣告自己無意立皇夫只要顧沅一個,裕王越振振有詞,她心底怒火就越盛,寒著臉道:“當年仁宗皇帝那幾位女史可沒人嫁了宗室,又是事出有因。如今阮娘在朕身邊近身侍奉這麼久,又轉而去小皇叔身邊,被外頭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看在眼裡,只怕會傳出什麼不堪的閒話來。瓜田李下,君子避之,小皇叔這番心思,還是用在別處吧!”
“那起子宵小心黑嘴毒,就是沒有這些事,又能說出什麼好話來?”裕王素來不把人言放在眼裡,此刻便不以為然,“等陛下立了皇夫,阮娘自然就清白了。臣一心給她一個好歸宿,也算是善事一件,還求陛下看在臣一片痴心的份上,恩准了吧!”
“阮娘”兩個字被裕王毫不避諱地說出口,皇帝腦海裡轟的一聲,不假思索地將手裡的鎮紙摔了出去。青玉砸在平整的金磚上,清脆的響了一聲四分五裂,碎玉濺在裕王袍角,把他嚇了一大跳,酒意也醒了大半,見殿內人都白著臉跪了下去,忙也跟著跪下,瞥了一眼皇帝,臉上只比往常蒼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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