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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嗔嗔的眼睛裡沒有半點情緒,這樣沒有半點怒色的表情,反而像暴風雨前的平靜一樣,讓人畏懼。
“朕知道小皇叔不畏人言,卻沒想到灑脫到這等地步,連叔侄倫常都不顧了。”皇帝終於開口,聲音平靜得有點不尋常,“小皇叔一心要阮娘到身邊侍奉,到底是為了什麼緣故?”她站起身審視裕王,“善事一件,痴心一片?還是小皇叔覺得,朕身邊的人到小皇叔身邊,小皇叔對朕的起居喜好了如指掌,便能更好的忠心輔政了?”她說著目光落在跪在殿角的崔成秀身上,“崔成秀,你是朕身邊的老人,朕送你去給小皇叔做總管,你可願意?”
崔成秀早在裕王開口的時候就知道皇帝必定大怒,悄悄不著痕跡地退到殿角,卻不想仍然受了池魚之殃,心裡把裕王怨到了十分,只是下死了力氣拼命叩頭:“小爺明鑑,奴婢愚笨,因著小爺仁厚,才能在御前混一碗飯吃,去裕王殿下那裡,只怕伺候不好,奴婢被責罰不要緊,就怕丟了小爺的臉,奴婢萬死也不能抵過呀!”
皇帝點了點頭:“朕不過問問你的意思。”她轉過臉審視裕王,唇邊一抹冷笑,“小皇叔,朕身邊的人愚笨,只怕侍奉小皇叔不周全,這樣的人,小皇叔也要麼?”
裕王背後冷颼颼地發寒,酒是徹底的醒了。皇帝話裡的意思明白無比,一定要皇帝親近的人在身邊,難道是有什麼不臣之心?聯想到至今閉門在家思過的端王,裕王覺得自己這副宗正也岌岌可危起來,心裡頭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太早了些,出了端王這一檔子事,皇帝正是對宗親們有戒心的時候,自己只想著捷足先登莫讓花落別家,怎麼就忘了避一避嫌呢?
好在他臉皮厚,心思靈活,,立時便改了口風請罪,花團錦簇地一大篇下來,見皇帝不置可否,卻也不再發作,便見好就收地請辭退了出去。
皇帝揹著手在殿裡反覆踱步,半晌才向崔成秀道:“這一路上,阿沅可曾遇到過裕王?”
“沒有!”崔成秀直著嗓子嚷了一聲,幾乎把自己也嚇了一跳,忙又叩頭低聲回稟,“小爺明鑑,這一路上顧女史和秋典設形影不離,奴婢徒弟崔三順白日裡也照拂著,裕王殿下又是在隊伍前頭,實在沒見過面。”
“那他是什麼時候對阿沅生出了這種心思?”皇帝蹙著眉,“難道就是端王那次?”她不願再想下去,陰著臉看了崔成秀一眼,“以後裕王來行宮,一舉一動都給朕把他看死了!如有什麼風吹草動,便立時來稟朕。若有其他人向阿沅討好獻媚,也一樣稟朕,明白了?”
“奴婢明白。”崔成秀叩了頭退出殿去,面上驚怕,心裡卻是一片安定。皇帝這是鐵了心要把顧沅留在宮裡了,一副儼然不許人沾染半分的架勢,就憑著皇帝這股心氣,那顧沅日後的前程不是已經清清楚楚了麼?
皇帝雷霆大怒地發作了一場,御前人便都加倍小心。趁著皇帝沐浴的功夫,崔成秀遮遮掩掩地將來龍去脈告訴冬蓴秋容兩人,秋容聽了之後只為顧沅擔心:“要不,今兒我值夜,讓阮娘先躲一躲,等小爺氣消了再說?”
“什麼鬼主意?”崔成秀瞪了她一眼,朝值房揚了揚下巴,“我沒敢告訴顧女史,就是怕她不肯近小爺的身。小爺本就惱了,顧女史再不見人,不是更惱?”
“真是無妄之災,阮娘不是招蜂引蝶的人,怎麼就惹上了裕王?這是說不清的事兒,要是小爺發作起來——”
“實話說,我是頭一回見小爺這麼盛怒,也實在摸不準。”崔成秀心有餘悸地嘆了一聲,“按說小爺這麼上心,不一定會為難顧女史。只是顧女史脾氣也太硬,要是小爺說了什麼,她又不和軟些,就不好說了。還煩請兩位稍微提點些,平常無礙,這時候惹翻了小爺,也是自己遭罪不是?”
冬蓴點了點頭,回身進了值房,卻並不隱瞞,將崔成秀的話說了,又道:“小爺盛怒,後頭如何咱們心裡都沒底。你只自己斟酌,若是不願意去,今晚上便是我值夜。左右這張老臉也有十幾年的苦勞,小爺總不會發作我的。”
“怎麼能讓姑姑受累?”顧沅搖了搖頭,“小爺是明理的人,我與裕王殿下清清白白,她自然不會為難我。”
“也罷,見了面總比不見面強些。”冬蓴道,“你既然有底氣,便只管去。我們都在外頭值夜,有什麼不妥,也能照應。”
皇帝果然並不發作,陰著臉將顧沅奉上的安神湯一飲而盡,坐在龍床上若有所思,直到顧沅放下床帳才悶悶開口:“你聽說裕王的事了?”
“是。”顧沅道,“奴婢與他並無瓜葛。”
“朕知道。”皇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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