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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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後，仍喘息著，他翻過一邊，把重量從她身上移開。他胳膊和背上的肌肉因為努力避免壓壞她而灼痛，旦這可是物超所值。

赫敏本來為他突然間的抽離而沮喪，在西弗勒斯躺向一邊，將她拉入懷中後平息了。他們的腿仍糾纏在一起，都大汗淋漓但毫不在意。他的一縷黑髮落在她臉上，她置之不理。

過了長長的數分，他才有勇氣開口。“我沒傷到你吧？”聲音軟弱無力，手愛撫著她的臀部和頂他們之間的凸起。

“你絕不會傷害我。”她睡意濃重地回應道。好似給予批准的，她的腹中傳來一陣精力充沛的踢打，她拉起他的手覆在上頭，手指與他相纏。

西弗勒斯試圖想出個恰當的回應；他當然不會傷害她。他傷害過她，強Jian她，就在剛才像著了魔似的與她Zuo愛。取而代之，他由床上交纏的腳邊拉起被子。房間裡的冷氣很快再次進犯，他小心翼翼地將被子捂在赫敏肩下。她快睡著了，僅僅微張開眼看他整理東西。

誠實的咖啡色眼睛，含睡著，閃動著相當滿意的光芒，對他來說就如一場盛宴對一個快要餓死的人一般陌生，但他突然想到，他能深深陷入並永遠沉溺其中。無法言語，他低頭溫柔地吻向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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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只扭出一個小小的微笑作為回應。她很快消淡下去，但在她心中，那微小，貪求的渴望終於被填上，並且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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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滿了床褥；終於令赫敏醒來；但被溫暖；像蠶繭般的被單裹住令她不願動彈。取而代之的；她往深處偎去；直到一陣低笑終於令她睜開眼睛。黑色的胸毛招呼向她打招呼；她順著看上去到肩膀；脖子；最終；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臉。他細緻的黑髮亂成一團；下巴上已經長出一片短髭。然而他眼中懶洋洋的笑意卻是她從未見過的。他一邊嘴角翹起；頗似個微笑。

“終於醒了？”他揶揄她，她努力點個頭，臉上盡是傻笑。“我都有點擔心了。”

“昨晚把我累壞了。”她輕快地說道，他臉上一閃即逝的陰晦令她後悔沒說清楚點。

“都還好嗎？”

“沒事。”她試探性地同意。“我去會……”她頭點向浴室。

作為回應，西弗勒斯從纏在一塊的被褥內拉出她的長袍，遞給她。

赫敏穿上它，有意不在他面前遮掩身體。幾分鐘後，她減輕了膀胱的壓力，牙齒再度清潔。在鏡子裡，她的臉看起來與之前有些不同，而在脖子上的一塊巨大的紫斑向她證明，之前的晚上，她確實有Zuo愛，兩次。她臉上止不住地微笑，最終她決定，是有足夠值得開心的事，不妨就這麼笑著。

“我要衝一下。”她喊道。“好吧，是洗個澡。”她補上，看向水龍頭。“我會很快的。”

“早餐很快就好。”他回喊。“你吃得下雞蛋嗎，或者只是茶和土司就好？”

“我餓死了。”她喊。“你給我什麼我都吃。”

食物有了保障後，赫敏儘可能快地衝洗乾淨，狠狠地梳好頭髮，全束起來用夾子夾在脖子後。回到臥室，她發現那家養小精靈，還沒被她圍追堵截出名字的那個，以收拾好床，把她的揹包放在平整的床單上，魔杖仍在她留在的那個口袋之外。胡亂摸索一陣，她找到西弗勒斯求婚的那天給她買的長袍，她用咒語掃去上面的褶皺，努力不觸景生情。

“早上好”，她走進廚房說道。

西弗勒斯由報紙中抬起頭。“早上好。茶，或者你更喜歡咖啡？”他在她坐下時問到，蓬亂的外表與一本正經的語氣不大一致。她極其滿意的看到，他脖子上也有一塊印記。

“茶，拜託。”她知道，輕快的心情或許不大適當，而且很可能惹惱他，所以她疊起手，努力控制住自己。她看著他的肩膀在厚重的黑色絲綢長袍下移動，斟滿杯子端給她。家養小精靈蹦了出來，嚇得她“噫”了聲，向她獻上一盤食物，在她看來只有哈利在早晨練習魁地奇後會吃這麼多。

“謝謝……”赫敏說道，滿懷希望地拖長了語氣，或許那家養小精靈會自報姓名“不客氣，夫人。”它尖聲尖氣地說道，敏捷地消失了。

“她的名字是娜吉，是霍格沃茲的伙房師傅之一。”西弗勒斯自發道，快速而精確地咬了火腿薄片一口。“儘管她有好幾次機會得到衣服，她每次都拒絕了，並默默地忠於鄧布利多。這就是為什麼鄧布利多選擇她來看顧我們。”

“哦。”赫敏安靜地回道，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說起來，上哪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