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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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些家養小精靈？”

“問這做什麼？”

“嗯，我從未見過未成年的家養小精靈。要是能把某人變成家養小精靈，比如盧修斯馬爾福。那得花好幾個世紀去創造，對嗎？”

西弗勒斯沒回答，但他低垂著頭瞥了她一眼，算是預設。接下來的幾分鐘裡，他們靜靜地吃著，直到另一個念頭出現。

“盧修斯馬爾福並不真的是個戰略白痴，對嗎？”

西弗勒斯往杯子裡倒上咖啡。“對，他不是。”

“而他仍在找你，是嗎？

“是的。”他簡短地回道，等她自行拼湊，知道這個他所教過的霍格沃茲最有才華的學生不會花上太久來做上聯絡。

“等他發現我們結婚之後，他會認為我知道你在哪。”

“很可能。但是，”在她能發出更多問題之前攔住她。“這所村舍是鄧布利多的藏身處。無法定位，且只有很少的貓頭鷹能找到這。另外，校長會在假期的最後一天才把我們的結婚證書送到魔法部去。到那時馬爾福發現我們結婚了，你已經安全回到學校，而我則會享受到瑞摩斯盧平和西里斯布萊克的陪伴。”

再由盤中抓起一片火腿；他加上句；“還有件事我想要說，如果不慎之下有除了盧平、布萊克或鄧布利多以外的人上門來，我希望你立即進臥室把門關好。”

“你覺得會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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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慎重一點總沒壞處。許多校長的手下知道這個庇護所，且他佈下的防禦就算伏地魔都難以破除。基於同樣的理由，任何來到這的人都可能被跟蹤，而我不希望你會暴露在任何危險之下。”

他看著她專注於這訊息，低落了一點，覺得有必要再說一句，“不過，大致說來，我們只是在度蜜月。只要審慎一點，我們可以過得跟平常一樣。”

赫敏立即昂起頭來。“那我們可以出去走走了？”

“這麼快就被關的難受了？”

“你呢？”她挑釁道。“你被禁閉的時間可比我長。我們進村子裡安不安全？”

“萬無一失。”

“那我今早上想走走。最好是在你刮完臉還沒開始踱步的時候。”

西弗勒斯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再扔到一邊。“明白。”他回道，一隻手摩摩他的胡茬，眼睛落在她的頸項上。她知道他是在瞧她喉頭上的吻痕。

“你沒事吧？”他問道。“問得真笨，我同意你，但第一次的時候你沒幹脆的回答。”

“我不知道有沒有可能答得乾脆。”赫敏沉思著說。“你是對的——我很慶幸沒有早點想起來。從另一方面說來，全知道了也是個解脫，無論有多麼痛苦。回答你的問題，現在我很好，真的。”他黑色的眼睛盯著她的。“很好。”他對她說道，嗓音中滿是誠實，帶著溫暖的鳴聲。

在培根和雞蛋上，這一刻的親密未免過了些。赫敏靈活的腦子很快轉換軌道。“你知道巫師最令我惱火的是什麼地方嗎？”她用力嚼著土司，問道。

“都落在一件事上，是不？”他問道，柔聲細語。

獨一無二的西弗勒斯式揶揄，早先她那美的冒泡的興頭又回來了，不過她可不會被這分神。

“從來就沒有適當的研究工作。你們全都晃晃蕩蕩的，要是一個咒語能用上幾年，那就肯定安全無虞。好比鄧布利多的安神定腦（Anisthetae，突發奇想翻過來）。他很可能在施下這個得幾秒後就把它消了；這生效的很快。明顯地，有些咒語就需要堅持，可有些‘噗’一下就好了。”

“你在霍格沃茨學到的大多數咒語已被使用了幾個世紀，赫敏。”他抑制地開口，儘管在挑戰的嗓音裡潛伏著一絲詼諧。

“你可曾在顯微鏡之下檢查過龍的鱗甲？或是給一劑魔藥做光譜分析？”

“我甚至不確定那是些什麼，但那無疑不必要。”他回道。“如果數以萬計的先例不足以令你滿意，那你是註定要失望了。”

“而一個不知進取的社會註定要停滯而後毀滅。”她平穩地回道。“即使需要費上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你拖入當下，我也會做。”

“我確信你會。”他回道。“你沒準哪天還會讓我買條綠圍巾。”

赫敏翹起頭來，明白無誤地打量了他一番，為能這麼幹的權利而著迷。“知道不，要能看你穿上雙牛仔褲，讓我做什麼都行。我覺得那該適合你。”

西弗勒斯衝她眨眼，臉上顯出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子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