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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了。好在每天都在緊張地開會,早起晚歸,回到飯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倒頭就睡了,房子小一些也沒有什麼影響,但上網很不方便。
卡萊斯離達沃斯還有18公里的路,每天都要經過好幾道嚴格的檢查才能進入會場。第一天,我在主會場遇到了張永和,我們大概有大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面了,我們坐到了一起參加會議。會議開始之前,我問他最近身體怎麼樣,他說,發生了一次車禍,撞斷了三根肋骨,其中一根肋骨插到肺裡,把身體撞了個稀里嘩啦。去麻省理工學院建築學院任教之後,張永和似乎變得更沉默了。
開完這個會,我對張永和說:“下一個會是曾培炎的演講,我們坐在前面去吧。”張永和問我曾培炎是誰,我說:“他是中國的副總理。”張永和說:“哦,是真的嗎?”我說:“當然!”我們一起坐在了前面。
曾培炎的講演有講稿,講完後,我們旁邊的外國人說:“講得好,中國領導人的態度,講話的語氣都很謙和、很誠懇。”我當時忙著照相,沒有注意聽具體的內容,出門時發現在門口的桌子上,曾培炎副總理講話的中英文稿都整齊地擺放在那裡,封面上印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徽,其他什麼都沒有,乾乾淨淨的,於是我拿了一本帶回來了。
曾培炎副總理的講話,主要是根據中國的“十一五規劃”而講的,講的都是關於中國未來如何發展的事情,都在往前看。而上一次德國總理默克爾講的內容卻總是離不開東西柏林的合併,柏林牆的倒塌,講的都是十幾年前、二十年前的事情,這與中國往前看、求發展的角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會議上每人發了一張圖表,這張圖表上面的數字是從1820年以來,中國、日本、印度和其他的亞洲國家在世界GDP中佔的比重。我看到在1820年時,中國在世界GDP中佔了三分之一的比重,可是到了1973年,只有5%了。中國未來的目標,如果GDP能恢復到第一次鴉片戰爭前佔世界的水平,中國就富強了,中國人民也就富裕了。
我在想,19世紀的歐洲是什麼樣的情形,我們可以從雨果的《悲慘世界》中看到法國當時的經濟情景,窮人從貧困走向絕望,從絕望走向犯罪的道路。《悲慘世界》中的主人公冉·阿讓為了偷一個麵包,又多次越獄,被判了19年的苦役。而今天的法國,麵包好像不要錢似的,變得不再值錢了。
我記得去年夏天,我和張欣帶著兩個小孩在巴黎,當時,兩個小孩看到馬路上一輛裝可口可樂的車上有一隻貓,於是就對著那隻貓指指劃劃的。那個裝卸工聽不懂中文,以為兩個小孩想要可口可樂喝,馬上給他們每人送了一罐。張欣還對小孩說:可樂太甜,少喝點,別把牙喝壞了。
這就是今天的法國,而這個國家就是100年前“悲慘世界”發生的國家。
評論///
林夕
/// 2006/01/30 /// 15:43:24
“瑞士給中國人留下印象最深的可能除了瑞士軍刀和瑞士巧克力之外,就算是達沃斯的世界經濟論壇了。”
指出一個錯誤,瑞士給中國人留下印象最深的當數瑞士手錶。大家都為腕上生輝而牢牢地記住了勞力士,江詩丹頓……瑞士的巧克力出名是因為瑞士巧克力不甜。瑞士軍刀出名是因為刀上沒沾過血。
倒是瑞士的皚皚白雪,純淨得一塵不染而最讓人難忘。
haha8haha
/// 2006/02/03 /// 22:10:03
隨著美國經濟全球化的步伐,歐洲也不得不從歐盟的溫室中走出,開始他們遲來的全球化征程,幸好文化的差異造就了產品上的特徵。
1820年中國的經濟結構與現在大不相同,單純的GDP指標已無法量度現在與過去,何時能尋回自己的路,像大清、大唐、大明一樣結結實實地把GDP踩在自己的腳下,還需我們一起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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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新不是群眾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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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坐飛機去瑞士的達沃斯參加世界經濟論壇了,在飛機上帶一本什麼書看呢?想了一下,對“上帝的顯聖者”——摩西、耶穌、穆罕默德和佛陀我都有一些粗淺的瞭解,但是對印度的顯聖者克里希那我幾乎沒有任何瞭解。於是我在書架上找了找,正好發現有一本克里希那·穆提的書,書名叫《人生中不可不想的事》,我順手拿上,準備在飛機上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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