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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這些同志還都是搞音樂工作的。第三期畢業以後,有相當一部分同志就留在當時的一個音樂工作研究室。像我們剛才說的這些人差不多都去了。當時音樂研究室,還有瞿維跟紀明。第三期結束之後就是第四期了。第四期是學習最長的一期。
李煥之、李群口述:觀忘“魯藝”(3)
從第三學期開始學制就開始長了,第三期改成一年畢業,中間沒有實習。因為實習實際上三個月一出去就回不來了,所以從第三期就改長一點,讓同學們多學一點。第四期是兩年。
李群:兩年,兩年的學期中間也有實習。你像我,我就在華僑工廠呆過。
學員不是讓你去敵後,是到延安附近,不是出去做音樂工作,是讓你做別的工作,等於是接觸群眾,思想鍛鍊,一般工作能力的鍛鍊。這個中間你要做一年工作,它一點都不強調非得做音樂上面的事,我倒覺得挺好的。然後再回來再繼續學習。但是四期實際上也沒有按計劃搞完,因為那些之後就開始整風了。
李煥之:不,其實你們是學完兩年以後才出去的,出去以後實習是兩個月,三個月後來就總結,就畢業,你不學習,就不能算畢業了。整風運動開始時第五期剛開了一個頭。第五期的學習就不如第四期了,第四期的學習是比較正規化的。那時老師就多了,呂驥同志到前方去了,那麼音樂系主任就由冼星海擔任了。冼星海擔任,向隅同志還在,唐榮枚還在,我在高階班畢業之後,也就擔任教學工作了。後來40年底李元慶去了,張振輔去了,你知道是一個拉大提琴的了,那是一個老音樂家,中國人參加上海工部局樂隊他是第一個,他也是上海國立音專的。所以後來教員力量也增加,後來也成立了音樂工作棚,像瞿維、馬可、鄭律成、任虹。
李群:都是我們的老師了。我們第四期老師就多了。
李煥之:後來擔任教學像聲樂的杜矢甲、潘奇、鄭律成、李麗蓮、唐榮枚他們五員大將,任虹和我擔任基本樂課、合唱指揮。《樂理》主要是我擔任,《音樂欣賞》是向隅。
在第二期的時候我就經常指揮了。第二期時教學方法比較靈活,學生裡頭你只要能幹什麼,就讓你擔任什麼。當時呂驥知道我學過音樂,我在上海音專讀過。因為當時二期學過音樂的恐怕也只有我一個,在音樂系學過一些。其他基本都是一些業餘愛好音樂的青年。
李群:到了第四期,呂驥同志又回來了。
李煥之:為什麼回來了?是冼星海有任務要他處理。他回來後就上《音樂概論》課,《新音樂運動史》課,而且上的時候一般都是上大課,不光是四期的學生聽,音樂工作室的也來聽。他還教我們作曲。
李群:我的習作他都給我改,教了不少課。
李煥之:先是冼星海教的。
李群:後來向隅同志可能都教過。
李煥之:剛才談到42年,第五期,談到呂驥同志從前方回來,又繼續做系主任的工作,搞教學,辦刊物。所以在1940年,冼星海走了以後,呂驥同志回來,工作仍舊在開展。那個時候辦了好幾個刊物,一個是《歌曲月刊》,《歌曲月刊》開始都是油印。那個時候沒有這個條件,都是我在搞,從編輯到刻鋼板,就是我一個人幹。後來《歌曲月刊》就交給馬可繼續辦,改成《歌曲半月刊》,後來又是《歌曲旬刊》。馬可也是一樣,編輯、刻鋼板,都是他一個人搞。我呢,就搞《民族音樂》,一個期刊,雙月刊。那個時候李元慶也在,所以我就跟李元慶兩個人,擔任這個《民族音樂》的編輯。那個時候也無所謂主編,編委。反正是我們兩個人搞起來了。也沒有什麼編輯班子,當時從徵稿,編輯,審稿,以及到校對,跑印刷廠,都是差不多我們兩個人分頭乾的。每一次從學校裡跑到印刷廠走十幾裡地,都要透過飛機場。跑到清涼山,經常跑著去校對。
《民族音樂》這個刊物辦了###期,那個時候工作好像都足夠正規,音樂工作方面能夠搞得有點規模。社會活動向隅同志做得多一些,比如搞音樂訓練班,歌詠會這樣的活動。還有一個民間音樂研究會,也是那兩年開始搞的。1939年初成立,樹連為正主席,羅椰波是副主席。我、王莘、鐵銘分任研究、採集、出版工作。就一直不斷地工作,收集資料,收集民歌,都是比較有計劃、有組織的。這些同學只要出去工作,到農村也好,到哪也好,就有一個任務,就是收集民歌,收集完以後,就要交給民間音樂研究會。所以民間音樂研究會員當時印了一定的記錄紙,都有民間音樂研究會這樣的一個格式。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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