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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溫室殿後,劉賀就沉沉地睡去了。

直到過了一個多時辰,他從晝寢中醒了過來。

和昨夜半夢半醒的幾個時辰比起來,這一個時辰劉賀睡得更為踏實。

睡去與醒來,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劉賀幾乎沒有感到任何的時間流逝。

大夢初醒時,太陽已經西斜了。

紫紅色的夕陽從西邊的窗欞間照進來,讓溫室殿的後室籠罩在了一片暖色之中。

如今已經十月中旬了,天氣與寫下血書詔的那一日比起來,又更冷了許多。

因此,溫室殿裡的暖道火牆都是時時燒著的了,這讓溫室殿內暖如仲春。

如果沒有走到殿外去,根本就體會不到那已經有些刺骨的寒意。

劉賀看向那如同鍍了金的窗欞,昏昏沉沉之中,他就想起了許多要在殿外的寒風中奔波的人。

不知道暴室的那些罪奴是否還要將手放入冰冷的水中。

不知道在宮殿內外值守的兵衛和郎衛能否穿暖。

不知道出徵在外的漢軍將士們手腳可有生瘡。

不知道仲父的風寒是否有所好轉。

……

劉賀倒不是不是多愁善感,僅僅是隻是感而發。

這幾個月來,劉賀盡力讓自己向一臺政治機器靠攏,但是似乎還沒有修煉到家。

來到長安這許久了,劉賀居然還從來沒有下令殺過人。

因劉賀而死的人,嚴格來說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楊敞,而且還是被自己氣死的。

至於倒黴的軍司馬王獻和他那些可憐的家人,都和劉賀沒有關係。

那是霍家做的孽。

在革故鼎新的關鍵時刻,僅僅是死了一個人,自己還真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仁君啊。

是不是應該多殺一些人,這樣才可以更快地樹立自己的威望呢。

心中所想,劉賀看那窗外的夕陽,似乎又多了一絲鮮血的味道。

劉賀掀開了被褥,站了起來,披上一件袍服,再隨意地將頭髮束好,就向溫室殿的前室走去。

一路走去,異常安靜。

只能聽到劉賀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在溫室殿迴盪,讓劉賀突然倍感孤獨。

這種孤獨感,在一個時辰之前,當劉賀在門下寺的正堂時,他也曾感受到過。

以前在昌邑國的時候,都有一群郎官在自己的身邊。

更有禹無憂時時刻刻“鞍前馬後”。

但是現在,郎官們到不同的府衙去了。

禹無憂在門下寺和長樂宮呆的時間反而更長一些。

而那個曾經讓自己厭煩的老儒王式,這個月來也正在忙碌裁定經書的事情,極少進宮,二人很難見上一面。

來到這未央宮,除了樊克這個孝昭皇帝留給自己的小內官外,就是霍光與自己最為親近了。

但是,從昨日開始,霍光也會和自己漸行漸遠了吧。

仲父如果能迷途知返,活到明年的冬天,然後當一個名副其實的輔政大臣,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只不過不知道,霍光到底有沒有這個福氣了。

劉賀剛剛在前室的榻上坐下,還沒來得及向殿外發話,樊克就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殿門,把頭探了進來。

冰涼的秋風乘虛而入,吹入劉賀的鼻腔之中,讓他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賤臣該死,讓陛下受驚了!”

樊克連忙把殿門關上,快步走進來之後,才拜了下來,向天子請罪。

以往,劉賀都會讓他平身,但是今日並沒如此。

如果要說擁立之功,這個小內官也應該佔有一份的。

霍光他們老早就得到了賞賜,但是自己除了讓樊克用回了本姓之外,放還了他的老祖母之外,再未給過對方什麼賞賜了。

不說以前,只看現在。

每天都要替自己試膳,冒的風險可不小。

“樊克,平身吧,朕想知道你現在是何品秩?”

樊克小心地起身,說道:“賤臣無官無職,託陛下的福,微臣食的是佐使的錢糧。”

內官也是官,自然應該有品秩。

佐使是大漢官員中最低一等的品秩,一個月發粟七斛,和尋常人家僱的僱工所得的錢糧相仿,最多能夠養活自己罷了。

“你可識字?”劉賀問道。

“認、認識一些。”樊克不知道天子為什麼要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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