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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聯邦一定會在投票選項之內。
如果我現在這樣離去,不僅一無所獲,還會截斷將來聯邦獲勝而給自己的好處。
麥克唐納問我這個看似單純的問題,實質上是在讓我選擇合作,還是選擇結束我剛剛重新起步的政治生涯。
他問的真正問題是:“你是不是我們的人?”“是的,這的確是個問題。
”我說,“但我想我能說服大部分代表,讓他們同意把它寫在選票上。
”麥克唐納開懷大笑。
他看著普勞斯,彷彿這次見面是他的主意。
普勞斯也衝著他眉開眼笑。
毫無疑問,把我招募進來是他的主張。
“普勞斯先生告訴我,”麥克唐納說,“你在紐芬蘭很受歡迎,尤其是在獨立小港上,因為你曾經主持過一個叫“撞鐘人”的節目。
”“我想除了這一點還有別的原因。
”我說。
他用力點點頭,好像在說他毫不懷疑我的成就,同時又似乎對我有了好感,知道我那粗笨卻還瞻前顧後的樣子算不上缺陷。
我很想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更加明晰地表態。
我認定自己聽到的只是某個計劃的序曲,他將很快揭開整個計劃的面紗,然後交由我去執行。
但他的心情一直沒有任何變好的跡象。
我猜測是不是在他提到“聯邦”這個詞的時候,我臉上劃過的一絲憎恨讓他反感。
彷彿站在他眼前的這個人太幼稚或者口風不嚴,舉止不得體,不能當做合夥夥伴來信任。
我想到將來他離任時,可能會讓普勞斯補我的缺。
接下來的半個鐘頭,他問了我許多能挑起話茬的問題。
最後他說很高興見到我,然後便叫羅德尼送我和普勞斯出門。
普勞斯送我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等他說些什麼,他卻只是一味衝我咧嘴笑。
現在的他已經46歲了,可笑起來還和當年承認沒把我父親的那本書給他父親看時一模一樣。
或者我一開始是這麼想,後來我才意識到,他這樣咧著嘴笑是覺得當場抓到了我在做壞事,他還跟別人一起,把我摁倒在了地上。
我的傲慢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見麥克唐納時,除了事先約定好要說的話,我什麼都沒說。
我成了他們的人。
我想知道,長期來看這會意味著什麼。
今後幾個月,會不會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背後操控呢?這點幾乎是肯定的,但是它甚至對我來說也是無形的。
我不需要知道我的成就曾受過他人恩惠。
對我來說不知道更好。
否則,我會覺得在前進的道路上總有一個無形的人在為我掃清前路。
麥克唐納要見我,無非是想掂量掂量我的分量,但似乎我也對他做了同樣的事。
不過我估計,他看到我之後就知道,我無權無勢,給他造不成什麼麻煩,還看出我正拼死抓住這個可能成功的最後機會。
他自己已經61歲,眼下擔任的是退休前的最後職位。
紐芬蘭完全阻斷了他成為上議院議員的道路。
這一點上,眾所周知,他難逃反對工黨之嫌。
我曾在某處讀到過,大英帝國曾有200多幢建築頂著政府大樓的名號。
僅製作天窗蓋這項工作便進行了多年。
但時至今日已經所剩無幾了。
沒費口舌,我已明白自己的新任務,要麼透過議會途徑使加入聯邦出現在選票上,要麼招徠足夠的支持者為加入聯邦投票。
如此一來,若有必要,英國會為證明自己的正當而藐視全國大會的結果。
要協調這一點與我的道德心並不難。
我告訴自己,紐芬蘭人加入聯邦會引起怎樣的變故,這個問題不重要。
除非獲得大部分人投票支援,否則根本不可能加入聯邦。
至於英國人的干涉,一旦他們擺脫我們,也就意味著我們擺脫了他們—一個彼此互利的解脫。
許多個晚上,我都興奮得睡不著。
唯一困擾我的是,如果加入聯邦能在全民公投中獲勝,我會不會在幹完許多跑腿的事後又被丟在一邊,或是給點小恩小惠了事,就像1928年我幫理查德爵士獲勝後一樣。
普勞斯的參與尤其令我不安。
普勞斯當上總理,當上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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