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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話來。所以這故事就叫做‘越鳥歸南’,說那禽鳥尚念本國家鄉。王佐給陸文龍說這段古,那是要提醒他,做一個人,不能連一隻鳥都不如。”
曹氏道:“是啊,人要是忘了本國家鄉,就是連鳥都不如,那陸文龍卻怎麼說?”
許朝光道:“這時他還沒悟呢!所以說這故事不好。”
曹氏道:“那可怎麼辦?”
許朝光道:“王佐見他這樣,便又講了一個‘驊騮向北’的古。這古講的卻是宋朝第三代君王,太祖高皇帝之弟太宗之子真宗皇帝在位之時,朝中出了一個奸臣,名字叫做王欽若。其時有那楊家將俱是一門忠義之人,故此王欽若每每要害他,便哄騙真宗出獵打圍,在駕前謊奏:‘中國坐騎俱是平常劣馬,惟有遼邦梁王坐的一匹寶駒,喚名為日月驌驦馬,這方是名馬。只消主公傳一道旨意下來,命楊元帥前去要,便可得此寶馬。’”
曹氏訝異道:“這可怎麼要得來?這不是害人麼?”
“是害人,不過楊家將也真有本事!”許朝光道:“那楊令公守在邊關上,他手下有一員勇將名叫孟良。這孟良本是殺人放火為生的主兒,被楊元帥收伏在麾下。那孟良能說六國三川的番話,就扮做外國人,竟往遼邦,也虧他多計,竟把那匹馬騙回本國。”
曹氏讚道:“好本事!好本事!”見許朝光滿心都是這個故事,心中又讚道:“好女婿!好女婿!”又問:“那真宗皇帝得了這匹馬,可就遂了心願?”
“沒有。”許朝光嘆道:“那匹驌驦馬送至京都,皇帝一看,果然好馬。只是一件,那馬向北而嘶,一些草料也不肯吃,餓了七日,竟自死了。這就是‘驊騮向北’的古了。”
曹氏怔了半晌,垂淚道:“寧死不屈,好馬!好馬!說了兩個故事了,那陸文龍可悟了沒有?”
“還沒有哩!”許朝光道:“這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啊!”
“是啊。”曹氏道:“那王佐是怎麼告訴這陸文龍他的身世的?”
許朝光道:“那是又過了幾日後的事情。這時王佐已經給陸文龍心裡打了個底,這天陸文龍又要王佐給他講古,王佐便道:‘今日有絕好的一段古,須把這些小番都叫出去,只殿下一個人聽。’陸文龍便把人都遣盡了,王佐見小番盡皆出去,便取出一幅畫圖來呈上道:‘殿下請先看了,然後再講。’文龍接來一看,見是一幅畫圖,那圖上一人有些認得,好象他父王。又見一座大堂上,死著一個將軍,一個婦人。又有一個小孩子,在那婦人身邊啼哭。又見畫著許多番兵。”
曹氏道:“這畫的是陸文龍的身世了。”
“對,不過這時候陸文龍還不知道。”許朝光道:“當時陸文龍問:‘苦人兒,這是什麼故事?某家不明白,你來講與某家聽。’王佐道:‘殿下略略閃過一旁,待我指著畫圖好講。這個所在,乃是中原潞安州。這個死的老爺,官居節度使,姓陸名登,乃是個忠臣。這死的婦人,乃是曹氏夫人。這個是公子,名叫陸文龍。’呵呵,娘,陸文龍他娘也姓曹呢。”
曹氏嘆道:“王佐是在給陸文龍講他的身世了,可這孩子到現在還不知道!”
“嗯。”許朝光道:“當時陸文龍也奇怪,因問:‘怎麼這孩子也叫陸文龍啊?’王佐道:‘殿下你且聽著,因這昌平王兀朮兵搶潞安州,這陸文龍的父親盡忠,夫人盡節。兀朮見公子陸文龍幼小,命ru母抱好,帶往他邦,認為己子,今已十三年了。他不與父母報仇,反叫仇人為父,此事豈不讓人痛心!’那陸文龍一聽叫道:‘苦人兒!你明明在說我!’王佐道:‘不是說你,難道還是說我不成?我斷了臂膀皆是為你!你若不肯信我的話,可進去問奶媽便知道。’言未了,只見那奶媽哭哭啼啼走將出來,道:‘我已聽得多時,將軍之言,句句是真!老爺、夫人死的好苦啊!’說罷,便放聲大哭起來。”
忽聽哇的一聲,卻是曹氏放聲大哭起來,身子搖晃,幾乎摔倒,許朝光大驚,忙扶住他娘躺下,道:“娘!你……你沒事吧?”
曹氏搖了搖手,哽咽道:“娘沒事,娘沒事……告訴娘,那陸文龍可信了沒有?”
許朝光見他娘反應如此之大,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道:“那陸文龍信了卻是信了。”
曹氏問:“那他怎麼做?”
許朝光一聽這話,憤憤不平道:“這話不問還好!一問就將人氣壞了!王慶個蒲母!把古說到這裡忽然說這是個太監古,下面沒有了!”
曹氏啊了一聲道:“這……這可怎麼辦?你再去問問他,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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