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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源自前者的《一個人唱KTV》,所以《劉小姐》中推許她可以當導演自然事出有因。

只是我想點明林奕華筆下的魔法,最大的成就是發揚港式的明星書寫至另一高峰——那是指由寫作人針對明星而發的閱讀和分析。過去《號外》一眾新文化人,全都是這方面的優秀先行者,你看胡冠文用英雄結構寫陳惠敏,以心理分析寫朱江(《愛恨香港》);又或是鄧小宇寫蘇鳳與葛蘭(《偏見與傲慢》);甚或如陳冠中偶爾表演越界示範的尤敏傳奇(《半唐番城市筆記》)——都毫不含糊地展露出前輩的功力。不過他們都是心有旁騖的穿花蝴蝶,只有林奕華可以收心養性長年累月為我們提供別出心裁的明星書寫筆記,我說的“第一人”意思正好由此而來。

事實上,林奕華對明星書寫的聲名早已人盡皆知,過去在《到處睡的男人》中,小試牛刀的《Who Afraid of 鄭裕玲?》已經令人眼前一亮,何況今次更以《美人頭》及《以前的月亮》來再斬入骨,特別針對鄭裕玲的臉孔來為我們溯本清源,你又怎能不拍案叫絕。一直以來,由寫作人出發的明星書寫一向有兩大路向:一是以與明星交往的親身經歷來入文,林冰大姐當然是此道中的翹楚;二是用文化角度去解讀明星,上文提及的一眾《號外》新文化人自屬其中的表表者。但林奕華自有融匯兩端的能耐,這一點與鄧小宇有一定的相似之處,因為兩人都曾屬影像媒體裡的一分子,所以自有增添了現場在地感的筆調觸覺。你看《張看、看張》中輕描淡寫提及與哥哥的交往,由中學時期親口對哥哥說他是“世上的羅密歐”,以及敢在餐廳中走上前說“我已經替你付賬了”,到最後回到金馬獎對《春光乍洩》的評審風波作結——外行人只好慨嘆百分百被KO,完全沒有插嘴的份兒。但這絕非林奕華的終極殺手鐧,我最感激的是他不厭其煩按代逐章去尋找不同角度論述明星——由余麗珍到張柏芝,你還可有什麼話說?尤其是在一眾明星書寫的健筆都逐漸停留在個人記憶中的黃金年代,而不願再飛入尋常巷陌去譜寫新章,你不看《等待香港——娛樂篇》,還有什麼選擇?

第62章 徐克的節奏

看書有時候真的要待時機,正如這本《劍嘯江湖——徐克與香港電影》,本來已是數年前的作品,但徐克自2001年的《蜀山傳》後,便一直令人翹首以待去製作《七劍》,現在終於上映,趁此來重溫徐克導演的軌跡,相信也沒有更好的其他選擇了。

有趣的是,經過數年的沉澱,書中所描述的世界又與今天的徐克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差異。就以徐克近年最著名的“狂暴”剪接為例,大抵上去到《蜀山傳》已竣高峰,鏡頭數量多至到達中人慾嘔的地步,基本上已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到的電影語言。當時也有人用電玩世代的語法來為徐克的選擇加以護航,但事實證明《蜀山傳》從來沒有在年輕人族群造成話題,恰好反映出想像與現實之間的距離。還是書中的黃沾說得好:“徐克在視象方面很好,很豐富,能想到人家想不到的。不過我覺得太豐富了,每次看他的戲,一開始便要用半個屁股坐椅邊看,直至看完,很累人。”沾叔的感受相信是不少人看徐克電影的生理反應,但他最精闢的見解仍在於道破徐克未能掌握緩急之道,作品一開始便是高潮,終於令到結尾的高潮也產生不出高潮的效果。

這一點我深信徐克深諳其義,只不過大抵心底裡一直看不起以上的傳統戲劇規律吧。事實上,從書中可以發現,導演其實一向有蔑視成規的傾向,早於電視劇《金刀奇俠》已立意拍出另類的武俠劇來,尤其是對動作的詮釋,更一向不愛跟從守定俗成的理解,如提及《金刀奇俠》不用武術指導,又或是如《刀》般的印象式動作場面(完全看不清動作),甚至去到《蜀山傳》集大成的一切以特技解決。從中處處可見到徐克希望扭轉型別上的遊戲規則,去追求只此一家的風格標誌——那是一種非常江湖化的探索:成為目空一切的武林盟主。

事實上,我認為在這一種屢度被他人形容為“瘋狂”的追求背後,隱約流露出徐克以我為尊的終極實驗,我的意思是從“黃飛鴻”的成功神話後,除了對電影語言的試煉外,他同時亦已經對演員的挑選放在次要位置。他追求的不再是有任何演技保證的演員,《蜀山傳》中的鄭伊健、古天樂、林熙蕾;《七劍》中的黎明及楊采妮等,在他的電影中作為工具的效用更加日益顯著。我所指的是導演對待他的演員,基本上是抱著一種只要你成為徐克作品中的一員,就可以發光發熱的導演中心理唸作主導。於是《蜀山傳》中誰做了什麼根本也不太重要,在大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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