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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什麼都不能發生——羅守耀的《非常青春期》止於空口談性,《17歲的夏天》的B side同樣以一女兩男的壓抑情懷為描述焦點。鏡頭背後的邏輯好像在透露:由城入島的年輕人視離島為釋放青春能量之地,反之原居民年輕人則以抑壓青春動力為務(通常會滲入一重對比:即由一直不出島的,和曾由島入城再回島的加以並置)。其實兩者的脈絡正好相同——青春所伴隨的活力,往往具有破壞作用,一旦在老家釋放,搞不好的就會車毀人亡,此所以城中人選擇在島內宣洩,而原居民採取沉藏態度正是一體兩面;一旦不顧一切放任而為,就成了鄧漢強在《b420》中楊愛瑾的選擇(以澳門作為離島的延展隱喻),要以生命來作為交換代價。
二、捉不緊的交錯
當然把島的意象,貫徹套用在青春片上的,最徹底的一定是黎妙雪的《玻璃少女》(2001)。電影中出現離島的片段雖然不多,但每個人都是孤島的比喻,卻昭然若揭。而我認為導演安排P仔(郭善嶼飾)及胡仔(羅烈飾)在島上對答的一場,仍屬點明全片主題的關鍵場面。胡仔表示可以由離島遊至西貢,但P仔認為既不能遊至大埔,那也不算得上是什麼;然後再帶出彼此均覺得對方的生活單調乏味,但鏡頭下卻以P仔接受了胡仔遞來的紅塔山(本來她很抗拒的),作為消解乏味的代際接軌象徵。創作人從側性提出青春本來就具備一種島性,年輕就是以自我中心出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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