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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都沒入啊。二來,他那位已經身兼數職,貴為宰相班子一員的親哥哥武承嗣,和武元慶之子,也是貴為宰相班子一員的堂哥武三思,他們都打心眼裡也不願意再多一個人出來分了姑母的寵愛。
於是乎,他的身份認證就很成問題。
一方面,很多人都知道,武三忠是武則天的親侄子,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另一方面,官方又不承認他的身份,只當他是一個姓武的普通人,的確,無證可依,無跡可尋嘛。
二十年宦海沉浮,以至於武三忠才當了一個小小的泉州司馬,這份鬱悶就別提了。所以,他給自己的兒子起名良駒。
武良駒,那意思就是武家的千里駒,理應重用。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這位武良駒少爺,還真對得住他的名字,除了正事幹不了,吃喝嫖賭搶無所不精,無所不能。仗著自己的身份,在泉州城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百姓敢怒不敢言,就連刺史馮樸都是裝聾作啞,儘量不去招惹這對疑似皇親國戚的父子倆。
聽著林闖敘完,崔耕面色變幻,最終嘆息一聲,苦笑道:“你說我背不背,被賀旭那孫子暗中擺一道,居然莫名其妙的惹了個司馬家的公子爺,而且還疑似皇親國戚!”
林闖嘆了口氣,道:“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你是不知道,我們林家都被這小子勒索了不知多少回了。還能怎麼辦?也只能花錢消災了。要不,我幫你說和說和?”
崔耕想了一下,道:“花銀子倒是問題不大。關鍵是有賀旭使壞,恐怕這事兒不是能用銀子解決的。林兄弟,我拜託你點事兒……”
他當然也不是要林家幫他對付武良駒,雙方的交情還沒到那個份兒上不說,就算有那個交情,面對著武良駒這種存在,林家也不是個兒,去了純屬飛蛾撲火。
他就是想林三郎不是泉州地頭蛇嗎?那讓他幫著打聽一下,到底賀旭和武良駒有什麼陰謀,自己總不能跟無頭蒼蠅似的,等著賀旭帶著武良駒來報復自己吧?
作為泉州城數一數二的地頭蛇,這點事兒還難不倒林三郎,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兩人路過胡姬酒肆門口,看著那胡人掌櫃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流淚,異域腔調的哭聲,儘管怪異,但聽得崔耕還是心中不忍,頗為同情地搖頭嘆息。
剛要上去將蹲在地上的老頭拉起,卻被林三郎扯了回來,撇嘴道:“崔長史,這胡人有甚好同情的?他們又不是我們唐人!再說了,胡人歷來奸猾,別看他哭得傷心,估計也只是傷心酒肆少了棵搖錢樹罷了!誰知道被搶走的胡姬到底是不是他女兒,興許也是他從西域拐賣過來的呢?”
崔耕一氣,頗為不快,這叫什麼歪理?
林三郎不由分說,拉著他就往前走,邊走邊叫:“走了走了,莫管閒事了,我領你吃頓好的!”
崔、林二人帶著幾個扈從繼續前行,功夫不大就到了一個巨大的酒樓面前。
此樓上下兩層,長達二十餘丈,燈火通明。門前還扎著迎客的綵樓歡門,絲綢圍繞菊~花為飾,華美異常。
這番景象崔耕以前只在那場荒唐大夢中見到過,不由得感嘆道:“恐怕泉州城中都沒這麼大的酒樓吧?果真泉州港比泉州城內要富庶的多哇!”
林三郎得意一笑,道:“你還真沒說錯。泉州與外地不同,主要依靠刺桐港發達。所以,港口附近比城內的客商都多得多。久而久之,富人們和最好的享受也就都轉移到了港口。比如那個武良駒吧,他就沒住城裡,而是在港口附近蓋了一所別院。”
“原來如此。”
此時酒樓中的夥計已經迎了出來,作了個揖,道:“參見三公子,您老可是有日子沒來了,快裡面請吧。”
林闖矜持地點了點頭,道:“嗯,現在還有雅間沒有?”
夥計滿臉賠笑,道:“瞧您說得,咱這望海樓沒誰的雅間,也不能少了您的啊!”
望海樓的生意果然好,一層樓已經座無虛席。那夥計殷勤地搬來幾把椅子,請那幾個扈從先坐下喝茶,一會兒有個空位再給他們換。
然後,又帶著崔耕和林闖上了三樓雅間就座。
房間雖然不大,但乾淨清爽。開啟窗戶,海風習習,海浪陣陣,一輪圓月高掛空中,令人心曠神怡。
崔耕道:“林三郎,你在這望海樓挺有面子的啊,平日裡沒少在嚯嚯銀子吧?”
“這不是銀子的事兒。”
林闖仰躺在一張靠椅上,翹著腿兒,得意道:“這酒樓的東家姓張,叫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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