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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怕嚇著他們,囁嚅了幾句,沒有說出實情,最後作拱感謝,便與葉曉離開了。
“這個阿穆說的話可信麼?”到了橋口,葉曉向甄裕小聲說。
“說謊對他沒什麼好處,除非他與鬼蛺蝶有什麼關係。”
“我是懷疑,相隔這麼遠,僅僅靠月光,能夠看到那些麼?”
“哪日夜晚,咱們試試不就得了。”
葉曉嗯了一聲。甄裕心中好笑,真是個做事一絲不苟的小姑娘。
兩人正要過橋,此時,一人迎面走來,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灰衣男子,其貌不揚,神容滄桑而淡漠,從甄裕身側走過,眼珠子都沒稍移。
工匠們看到那男子便團團圍上去,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什麼。
甄裕和葉曉四目交投,不約而同地往回走,到了近處,才發現那男子手中攤開了一本圖冊,上邊繪滿了房屋構造的尺寸,工匠們正向他詢問柱子的詳悉尺寸。有人看到甄裕兩人折返回來,頓時愣住,旁人紛紛轉目,最後那男子也轉過頭。
和工匠們的侷促大不相同,這男子始終面無神情,既無驚訝,也無戒備。
“抱歉擾就了,我們是六扇門的,請問您是這兒的管事麼?”甄裕笑臉問道。
男子面沉如水:“我是這兒的都料匠,你們有何事?”
甄裕從沒有涉及過土木之事,但知道所謂都料匠,身份不同於民間工匠,而是負責督察土木繪圖,興建和用料的營造師,雖然並非正規的官職,也算是有些地位。無論官府修築水利土木,還是尋常百姓建造屋宅,都需要聘請都料匠。
甄裕以前並未接觸過都料匠,心中不由多了份好奇,面上還是微笑著:“都料匠先生,請問這房屋動工多久了?”
“算上今日的話,二十七天。”
“這些日子中,對岸河灘上可曾有人走動?”
“沒有,至少在做工的時候,對岸看不到一個人,附近風景寥寥,遊人不會有興致到此,此河段流水湍急,垂釣的也不會選到這兒。”
甄裕微微驚訝,隔了小半會才繼續問:“方才我詢問過您的工匠,有人稱昨晚看見對岸有人打鬥,請問您發現了麼?”
男子沒有太詫異:“我只有日間在這做事,晚上另有住處,日落後我就回去了。”
“梁先生喜歡清靜,俺們晚上太鬧了。”阿穆嘻嘻說道,別的工匠也笑著附和。
看來這位都料匠平日裡倒是平易待人,沒有苛對工人,甄裕這樣想著,覺得沒必要再多問,便想告辭。
“方才在路上聽說鬼蛺蝶又現身了,昨夜有個女孩遭了殃?”男子突然發問。工匠們聽到“鬼蛺蝶”三個字,頓時都露出恐懼的神情。
甄裕急忙安撫道:“現在情況未明,尚不能下定論。你們盡且放心,鬼蛺蝶作惡多端,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將他擒獲的。”
“這種話六扇門已經連說三年了,現在濯門攬上這棘手案子,不知還會不會是空口白話。”男子依舊沒有神情,語音中也聽不出是失望還是責備。
甄裕無言可對,尷尬地笑了笑,與葉曉一齊施禮告辭,走出兩步,倏地發覺這男子竟然識破了自己的身份,愕然轉首,半天憋出一句話:“還,還未請教您尊姓大名?“
“免尊姓梁,名鬱秋。”男子已經背對著他們在察看圖冊,聲音冷冰冰的,如同波瀾不驚的秦淮河水。
“你認識他嗎,那個梁鬱秋?”過橋回到對岸河灘上後,葉曉問道。
“不認識,只是覺得他和我的一個朋友很像,不是容貌像,是……那副模樣像。”
“什麼模樣?”葉曉好奇起來。
“就是那副模樣,說話的模樣,直視人的模樣,罷了,難以言喻,我們回六扇門去吧。”甄裕便要往東面走,卻見葉曉望向北方,似懷躊躇。
“怎麼了?”
“從這兒往北走到頭就是長江和秦淮河的匯流處,再沿著長江向上走一段,那兒有間藥鋪,名為泊塵居,便是荊大俠的住處,我們要不要過去瞧瞧他的家人,一來表示哀悼,二來看能不能問出什麼線索來。”
“荊浩風的住處?”
“嗯,荊大俠雖是赫赫有名的遊俠,但兩年前來到南京城,邂逅了一位女子,從而相戀相守,便在這兒定居了下來,當時還傳為一段佳話呢。”葉曉難得懷著欽慕的語氣說道。
“原來如此,但是定情之地,也是葬身之所,這就是傳奇俠客的歸宿麼。”甄裕有些傷感起來,“那位女子,就是荊浩風的夫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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