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大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二五章 立功者賞,日月當空照中華,哼哈大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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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濛初神色著急,不是因為功敗垂成,也不是因為又起了什麼變故,而是因為太多的亂民擁擠,堵住了他下山與官軍聯絡的道路。

五天之前,凌濛初毛遂自薦、臨危請命,上山充當勸降的說客,當然有功名之心在裡面。

但是同時,他也相信這些山上的亂民多數都是普通百姓,只要投降免死,就不會跟著屠阿醜等一夥水賊一條道走到黑。

不管是浙東還是浙西,也不光是嘉興還是湖州,這裡的老百姓即使只是士紳之家的佃戶,平常的日子還是過得下去的。

如今雖說遇上了災年,但是這些平日裡見到一個縣衙小吏就害怕到要下跪磕頭的佃戶長工,怎麼可能會突然一下子敢於殺官造反呢?

凌濛初相信,這些平時像羊群一樣膽小怕事的佃戶長工們,不會突然一下子就變成吃人的惡狼。

最重要的是他相信,在冬天裡的牛頭山上硬挺了幾個月的亂賊,肯定早就斷糧斷炊了,若是官府赦免了他們的死罪,他們又怎麼會選擇活生生地將自己餓死在山林之中呢?

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

而跟著陶根厚一路上山途中親眼所見的悽慘景象,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心。

山間小道兩旁懸掛著逐漸腐爛了的頭顱,密林之中那些沒有了血肉的白骨,還有亂民們在山林中躲避風雪的半地下的地窩子,以及那些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非人面孔,等等這些東西,讓已經進入三月的牛頭山東麓顯得如同人間地獄一般。

凌濛初與陶根厚進山不過數里地,就被把守道路,防止亂民逃亡的山賊截住了。

陶根厚是他們押送下山的,他們自然認識,聽說眼前這個人是官軍的大官,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邊打還一邊罵著“狗官”,還搶走了他的“官身委任狀”。

凌濛初當然也知道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的道理,他們想罵就讓他們罵,他們想打就讓他們打,一路上十分配合,只求儘快見到領頭做主的屠阿醜。

往山裡又走了約莫十來裡地,押送他們的亂賊拿出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有約莫翻山越嶺一個多時辰,終於到了一個所在,兩人被摁在地上,等候他人前去通報。

過了一會兒,頭上的黑布被人除去,凌濛初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院落之外,心想,這個就是上井村了。

凌濛初沒有猜錯,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正是上次陶根厚見到屠阿醜等人的地方。

凌濛初正打量著眼前的院落,卻突然看見院門被人大力拉開,很快從中走出幾個人來。

根據陶根厚之前的描述,他知道當先的那一個彪形大漢定是亂賊首領屠阿醜無疑。

果然,那彪形大漢手裡拿著的正是蔡懋德寫給他的官身委任狀,或者說“介紹信”,圍著凌濛初走了一圈之後,開口說道:“你就是前來說降的浙江兵備僉事凌玄房?”

凌濛初聞言整理了一下衣冠,站得筆直,然後不卑不亢地說道:“本官正是浙江兵備僉事凌玄房!你可是太湖賊屠阿醜?”

凌濛初剛說完這話,就聽旁邊有人大聲喝道:“你這狗官,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大膽!敢說我們大當家的是賊?!”

這人一邊說著一邊還要衝上前來。

只聽這時屠阿醜也是斷喝一聲,說道:“周國能,你給我住手!”

周國能聞聲止步,憤憤而退。

屠阿醜這時方才對凌濛初說道:“不錯,老子正是太湖上的屠阿醜!不知你凌大人這次前來,能不能代表朝廷做得了招安我等的這個主?”

凌濛初聽了這話,心知說降有門,當下心裡暫定,於是指著屠阿醜手上的官憑說道:“本官能不能做到了這個主,那個官身憑證上說得已經很清楚了。本官乃是浙江按察使蔡懋德蔡大人的全權使者。

“而浙江按察使蔡大人則是這一次浙西平亂的全權朝廷命官。你們是死是活,全憑蔡懋德蔡大人的一句話而已。”

正在這時,站在屠阿醜身後不遠處的一個高大漢子突然說道:“這話聽起來口氣好大,不過凌大人,我等之前也曾家居嘉善,與嘉興官府也不是沒有來往,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浙江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姓蔡的按察使,更沒有聽說過有你這個兵備僉事。我等如今乾的都是殺頭的買賣,誰又能保證今天放下了刀槍,官府明天不會拿我等秋後算賬?”

這個漢子剛說完這番話,他旁邊的另外一個稍矮一點中年富態男子說道:“陳兄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一點不能不防。不過說到姓蔡的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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