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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則與一名少年交談甚歡。
這少年,謝道韞自然是認得的,正是桓熙。
見姐弟倆前來,謝母為她們介紹道:
“這位是桓安西之子。”
謝道韞欠身一禮:
“小女子謝道韞,見過桓主薄。”
桓熙起身道:
“原來是詠絮的女公子,在下桓熙,這廂有禮。”
謝道韞早就名聲在外,因為與三叔謝安觀雪時,一句‘未若柳絮因風起’,才女之名,不脛而走。
說著,桓熙又道:
“此地並非幕府,不必稱呼官職,你我兩家本就是世交,在下表字伯道,女公子直呼表字即可。”
謝道韞看了一眼母親,見母親點頭,她才道:
“既然如此,伯道兄也不必呼我女公子,家父為我表字令姜。”
二人通了表字,桓熙彎下腰來,撫摸著謝玄的小腦袋,看向謝道韞,問道:
“不知這位是謝司馬的哪位公子。”
謝道韞介紹道:
“這是舍弟謝玄,謝玄,還不快向伯道兄見禮。”
謝玄奶聲奶氣地學著大姐的稱呼,說道:
“謝玄見過伯道兄。”
桓熙不由發笑道:
“令弟天真爛漫,屬實惹人喜愛。”
說著,桓熙向謝母請辭,謝母吩咐道:
“道韞,我扶你父親回屋歇息,你為我送一送桓郎。”
謝道韞答應一聲,送桓熙離開廳堂,謝玄也在身後跟了去。
桓熙與謝道韞行走在迴廊之中,謝玄則插在二人中間,桓熙方才還稱讚謝玄天真爛漫,現在只覺得他面目可憎。
正尋思要找個什麼話題,只聽謝道韞突然問道:
“世人都好揚名,可伯道兄在建康時,為何要故為拙態?”
不僅是何充一人眼拙,桓熙此前刻意以遲鈍木訥的形象示人,謝道韞也是見到過的,同樣被他騙了過去。
可來到荊州之後,與當初分明就是兩個人。
短短數日之內,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變化,故而,謝道韞篤定,桓熙是有意為之。
桓熙並未有所隱瞞,坦誠道:
“若是鋒芒畢露,唯恐朝廷將我留在建康為質,不能隨父上任,因此,何相考校我時,我故意錯漏百出,而朝廷也果然沒有將一豚犬留在建康。”
謝道韞輕聲笑道:
“世兄愚弄滿朝公卿,就不怕遭人記恨嗎?”
桓熙不以為意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眾,人必非之。
“能受天磨真鐵漢,不遭人嫉是庸才。
“唯有安逸一生,碌碌無為,才不會遭人記恨。”
謝道韞聞言,妙目一亮,讚道:
“‘能受天磨真鐵漢,不遭人嫉是庸才’,實在是至理之言。”
說著,謝道韞追問道:
“世兄可還有下句?”
這一句出自左宗棠的詩篇,下句桓熙自然有,但其中用典,不適合道出,只得搖頭道:
“偶得佳句而已。”
謝道韞略微有些失望,但轉念一想,又問道:
“世兄原來也通詩文?”
桓熙頷首道:
“學過些許,但年歲稍長之後,眼見神州陸沉,中原百姓受人奴役,立志追隨父親驅逐胡虜,便一心向父親請教治軍救國之術,無暇繼續鑽研詩文。”
“相較於治國救民,詩文確是小道。”
謝道韞嘆息一聲,又問道:
“我聽說伯道兄在庾公的棺前立下重誓,可數十年間,多少前人壯志難酬,伯道兄又有幾分把握?”
桓熙正色道:
“事在人為,盡吾志而不能至,雖死無悔。”
謝道韞聞言,讚歎道:
“伯道兄說得好,小妹在此恭祝兄臺,他朝策馬揚鞭,北定中原。”
桓熙笑道:
“承令姜吉言。”
二人在門口道別,桓熙回到家中,便被桓溫給喚了去。
桓溫身上的酒氣還未散去,他問道:
“伱行事,向來都有目的,今日主動要送無奕(謝奕)回府,所為何事?”
所謂知子莫如父,桓熙也不隱瞞:
“謝家長女,秀外慧中,才名遠揚,孩兒願求父親為我聘之。”
俗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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