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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她……她不會去找鳳鳴祥吧?”她是個女人,功夫應該不會比二哥高吧?“我……我只是說得有點誇張而已……”他咕噥道。鳳鳴祥與大哥的密談他只來得及聽剩餘幾句,就足夠知道大哥堅持要帶著她走。
大哥的心腸向來軟,所以才會撿回他,而現在他又要撿回這個女人,他心裡自然不高興。
“我也只是把那丫鬢告訴我的,轉述給她聽而已。那丫頭說的,我可是不怎麼信的。”
那丫鬟好像叫什麼春的?他偷聽之後,她就一直纏著他說那女人的事情。當時他聽好玩的,只覺得女人的幻想力真可怕,現在卻……
“如果我去求大哥,大哥不知道會不會放棄她?”他用力吞了吞口水。
冷風襲面,他打了一陣哆嗦,想起自己還在迷路中,嗚,還……還有先前見到的那個鬼,如果那個鬼突然回頭找他來!
“嗚……二哥,你在哪裡?快來救人啊!”
在月光的照射下,天水莊二層樓高的建築頂上有一抹纖細的黑影正坐著仰臉飲酒。
“鳴祥。”
鳳鳴祥微微驚訝,轉身瞧見司徒壽站在屋瓦之上,目不轉睛地注視自己。
她心裡先是微訝她竟沒發現司徒壽的接近,而後看司徒壽神色有些不對勁,她脫口問:“怎麼啦?”
“待這裡,危險。”
鳳鳴祥站起身,微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是人都有既定印象,人人都以為滄元住在禳福樓裡,就算瞧見我,也以為是他,誰敢近身?”尤其她一身男裝,看起來比男人更像男的。“就算有危險,我一放煙,你就知道,會趕來救我,不是嗎?”
“你從沒有。”
鳳鳴祥知她在說什麼,仍是一貫的溫笑:“那是因為滄元的功夫太好了,不須你出面。”
“所以,不需要我。”
鳳鳴祥心思極細,聽出她已知自己的打算。她柔聲道:“不是不需要你,而是我希望你能離開這裡,不,你先別說話,我慢慢說給你聽。我想送你走,是這一年來的想法,直到慕容遲來了,我才終於下定決心,並非懷疑你什麼。這個天水莊原是義爹一手建立起來的,就算他死了,他帶給我們的陰影仍在,你……”原要說司徒壽仍不太正常,但及時收了口,改說:“就算我請了多少大夫來為你診治,你仍無法像一般人一樣,可以正常地看人臉色、辨聲察覺對方的情緒,而現在,咱們有個機會,我聽滄元說,慕容遲是個神醫,他有多神我不清楚,但這好歹是個機會,是不?”
就因為跟一般人不一樣,就是錯的嗎?司徒壽原要開口問她,但又隱忍下來。在別人眼裡,她是不正常,可是在她自己心裡,她覺得她很正常啊。就算她有與眾不同之處,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快樂的地方;只要鳴祥不在意,她並不在乎這一輩子是不是就是這樣了。
鳳鳴祥看穿她的想法,嘆口氣道:
“我是不在乎。現在你也並無不快樂的感覺,那是因為你從未體驗過其它的生活。咱們兩人算是在義爹的教養下成長,他隨我的心靈自由成長,因為他想找個能與他斗的人;可你不同,他將你養成殺人工具,他不用沾一點血腥、不用花一分力氣,他要誰死,就會有你為他動手……”
見司徒壽麵露微惑,知她中毒太深,仍是堅持生死只是強與弱的下場。就因為自己無力改變她半分,才下定決心將她送走啊。
白兔之死,只是小事,可怕的是致死的手法。慕容遲在說謊,她與滄元心裡都很明白,她很感激當時他的解圍,不然莊內勢必會因此事而掀起風浪;但她心裡也知就算慕容遲暫解了圍,一些無中生有的閒言閒語必會傳出去,對壽兒只有壞,沒有好。
何況……那樣致死的手法,只有壽兒一人會。她幼時曾看過一次壽兒以指穿透人的胸膛,直碎其骨、揪其心臟,要她打從心底否定那兔子不是壽兒殺的……很難。但她也知壽兒並不會騙她,那就只剩最後一個可能,便是壽兒忘了自己下過手。
曾有幾次與壽兒交談間,發現她時常忘了曾做過什麼;送飯的丫頭也提過平常自己沒有去找壽兒下棋聊天時,壽兒幾乎是恍惚發呆的,在這種情況下,說她完全沒有嫌疑,那是假的。
“一個有罪的人,你卻想讓她逃離這裡?你認為在你義爹的教育下,殺人成了她本性的現在,她走出莊外,就能得到正常人該有的生活?”餘滄元在乍聽她的計劃之後,冷嘲道。但對於她的決定卻沒有做任何的反對之意。
“鳴祥,”司徒壽垂著眸,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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