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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殺與明刀的搶劫?是否逢上餓屍橫路瘟疫流行的天災?無庸質疑此等故事無須揣測——但對於他們這種孔雀東南飛似的不是暫時的別離而是永遠地拋棄沃野千里的中原故土,一無返顧地追尋茫然的南荒家園。著實會讓人深思其間的緣由——或許,在他們眼裡中原已是蛇蠍虎獸與匪類以及瘟疫橫行的天堂!
這兩次的南遷與秦王漢武之時的征服之旅,雖說都順著同一條路向東南行進,但是目的與方式卻大相徑庭:一次是中原向東南展示其一種不可一視的桀驁與威嚴;另一次則是向東南傳達一種落魄的逃亡與失去家園的苦楚——儘管每一次的結果都在推動著東南的發展。
至此,猛然頓悟:呵!一種貌似強悍的文明和進步,居然脆弱到如此的程度——在其內部會孕育一場曠日持久的戰亂之動盪,並且把它自身所滋養的子民折騰的四處流串。是人禍?!還是天意?!
據史料記載,明末先進的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已在江南的手工作坊裡初具規模如花一樣悄然地含苞待放,其所積蓄的豔麗與芬芳在滿清入關的吶喊聲中,同樣遭受放逐與流浪,進而消失並湮滅在歷史浩瀚的煙波中。
顯然,一種文明與進步——或固步不前或夭折於襁褓,完全是人禍,而非天意!
也是在這條古道上另一次較大規模的遷徙卻在方向上與以前迥然不同:從東南沿海向內陸逃亡——是由於日寇佔領了東南沿海並逐漸入侵內陸,而且所到之處燒殺搶掠姦淫無惡不作。一種曾經的文明與進步,跌落到再一次選擇顏面全無的逃亡之路!不管是誰都會好奇地追問:既是人禍,為何無法擺脫?既是人禍,那麼這種文明自身必然存在著某種劣根與懦弱。
記的莊周夢蝶,那也許是由於他處於戰亂困頓的年代不得不在睡夢裡尋思一回大膽的浪漫——以求他獨特的哲學思辯得到酣暢淋漓的詮釋。可惡的是:我幻化為蝶,不是在悠然的夢香之中,而是在千年古道獨自攀行之際,追逐於古道千年之足跡,戲弄於懸崖峭壁間激盪著千年之迴音——忽然感念戰亂之無奈與和平之珍貴,也忽然驚訝並懷疑我們曾經的那種文明對進一步的發展與創造是否就是一種可怕的束縛!?若有點歷史知識的人,也許對中日之間的甲午海戰並不會陌生——當時的北洋艦隊,裝備精良,規模號稱亞洲第一,但是這種虛胖的強大導致的結果卻是全軍覆沒和一紙恥辱的《馬關條約》。
至此,不禁對時下城裡興起的那股幼童讀經熱感到某種不可名狀的憂慮與驚懼——誠然,經書言辭華麗飽含哲理,但對於懵懂中的幼童,無疑會在薰陶傳統文化的同時毫無免疫力地被根植上終身無法刪除的傳統病毒。
至此,也不禁對因繞月衛星即將上天而沾沾自喜的人們感到某種同樣不可名狀的困惑與失落——雖說登天事業有了長足的發展,但是與美俄比對,相去甚遠,目前拽在我們手裡的僅僅是一張上去下不來的登月單程票。
至此,也猛然頓悟:呵!我非聖賢不可蝶化而逍遙。
(二)
穿越於這條早已被人荒廢的千年古道,我所能做的也許大概只有——大膽地狂想,小心地珍藏!然後擱置於今生的展臺,隨時供自己抑或別人翻閱與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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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遊璜溪仙
璜溪仙,又名鶴巖寺,位於永泰下拔鄉與閩清省璜鄉交界處——兩縣分別只有尚可騎摩托的蜿蜒山道直達此處,算是偏僻了點。但是,儘管天陰霧重路滑,我抵達時,闖入眼際的是兩棟依山第次而建的廟宇,內已是人聲鼎沸,香客雲集,鞭炮聲不絕於耳,在濃霧簇擁下整座寺廟於線香四溢的清香繚繞中,顯得異常的肅穆與淡雅,猶如天上宮闕如入仙境……更吃驚的是:寺有三、五個僱工在清掃落葉和剔鋤寺內荒坡上與花圃裡的雜草。這種井然有序的管理,只有規模宏大的寺院才可常見——此種日常開銷,也從另一側面,足見其平日香火旺,信眾廣。
因此,我不禁想起劉禹錫《陋室銘》中的一段經典名句——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可見,此處香客絡繹,聲名遠播正是一種名副其實的絕唱。
若是在天晴霧稀,路況善佳的時日,想必熱鬧優勝於今日;風景之情趣也必定有別於今日——立於寺內上下兩棟廟宇間那突出的鶴嘴巖下,人定赫然欲飛,極目遠眺,想必是腳下那綿綿千里的疊翠之峰巒,墨綠欲滴;隱秘在溝壑間星星點點的村莊,必定井然列布……
當然,不同的天氣,覽閱勝境,定有不同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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