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被燒燬的往昔(三):陳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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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看著先生,猶豫再三,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對著先生鞠了一躬,拿著那本《敬梓怪談集》,出了門去。 下午的陽光斜斜照在白虎原上,照在世世代代生活於此地的農人身上,照在書院外的青石板路上。 陳宴走在那並不規整的青石板上,依稀記得這青石板是先生很多年前從縣裡一富商家收回來的。 富商在外面賺了大錢,翻新了三進三出紅磚青瓦白玉梁的大院子,原本院裡地面上鋪著的舊青石板就顯得寒磣了。 先生那天好巧不巧的從富商家側門處路過,看見富商家的僕人在處理那些破碎的青石板,就拿五斤玉米換了回來,帶回來鋪在書院外的地面上。 從此之後,遇上雨天雪天,學生們就不必再忍受那泥濘不堪的路面了。 往昔那痴傻的陳宴之所以對此印象深刻,是因為書院裡他年齡最大,出力最多,那青石板路有一半是他鋪成的。 這麼些年來,那麼多學生踏著青石板,來了書院又離開,雖然學了些道理,認識了一些大字,但大都依然過得糊糊塗塗。 有些學成了一些本事的,也都離開了原上,沒了音訊。 功成名就回來尋先生的學生,卻是不多。 往昔的陳宴印象中只有一人。 那人也姓陳,叫陳長生,比陳宴大三歲左右的樣子,當初家裡做生意賠了本,窮的揭不開鍋,就中途斷了學業,賣了祖上傳下來的房子還了債,跟著父親離開原上。 多年後,陳長生再次回到白虎原時,搖身一變,竟成了省城兵武元帥的副官。 那陳長生回來的時候,穿著只有在大節日裡才能看到的綠色皮草軍大衣,腰上彆著原上人叫不出名字的短刀和手槍。 那槍上的雕花,比白虎原百姓們合力出錢建的牌樓上那浮雕還要漂亮幾倍。 陳姓是白虎原上的大姓,這在外面當了大官之後回到原上的陳長生,往上數幾輩人,和陳宴算是同宗。 陳長生在外混出了名堂,回來的時候騎著套了黑膠皮馬鞍的高頭大馬,身後跟著幾號全副武裝的軍卒。 那馬鞍上明顯打了蠟,鋥光瓦亮好不氣派,在太陽底下明晃晃的,差點閃瞎了蹲在路邊田埂上發癔症的陳宴的眼睛。 陳長生在距離書院很遠處就下了馬。 他卸了武裝,留下兵卒,獨自走過青石板路,來到書院門前,對著院門拜了一拜。 先生似乎早知道陳長生要來,穿上了那件去省城辯經會時才會穿上的儒生袍,站在書院門口大聲質問陳長生,當年因何而去,今日又為何而來。 陳長生如實回答,當年因走投無路而去,今日因先生當年教的知識事業有成而來表示感謝。 陳長生言辭切切,問答之間一絲不苟。 這是先生教出來的第一位“大人物”,也是第一位事業有成之後回到原上看望先生的人。 先生因此開心異常,將陳長生迎進門去。 陳宴依然蹲在田埂上,聽著書院裡的歡笑聲逐漸消沉,直到片刻之後竟逐漸激昂。 先生那激昂的聲音裡包含著劇烈的憤怒,那憤怒甚至是陳宴小時候花了三年背不會一篇文章的時候都沒有感受到過的。 不過盞茶的時間,書院大門再次開啟,陳長生面無表情的出了門,背後是先生用“噫籲嚱”和“嗚呼哉”組成的大聲唾罵。 想來那用古語組成的唾罵文字一定很難聽,不然陳長生也不會連著踩碎了三塊尚且完整的青石板。 ——這一切,也就發生在幾天前。 如今陳宴出了書院大門,往前走了幾步,剛好踩在被陳長生踩碎了的那三塊青石板上。 他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扭頭一看,旁桌的女孩竟然跟著他出了書院大門。 “咦?你不是先生的親戚?不用待在書院裡?” 女孩看著他,面癱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也不說話。 陳宴感覺這女孩奇怪極了,便不再理會她,扭頭就走。 他往前走,女孩就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 陳宴感覺有點惱火,扭頭對她說:“很晚了,你也該回家了吧!” 女孩神色一怔:“家……家在哪?” 陳宴看著女孩迥異於常人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 這女孩……不會也是個傻子吧!? 現在外面正打仗,就連戰火還未燒到的原上也不安全,況且太陽快要落山,如果這女孩天黑了還沒回到家…… 陳宴撓了撓頭:“你今天從哪來的?認識東西南北嗎?” 女孩只是呆呆的看著他,就是不說話。 陳宴又問:“你總知道你叫什麼吧?” 女孩糯糯的囁嚅著:“我叫陳……陳……” 陳宴無奈道:“這白虎原上十戶有九戶都姓陳,你總得有個名字吧!不然我去哪找你家人!” 女孩看著他,忽然開口道:“你可以做我的家人嗎?” 陳宴一呆,腦袋裡浮現出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如果他把女孩帶回家,老爹一定會高興壞了的。 他立刻搖了搖腦袋,把這個念頭丟擲腦海。 “不行!” 他拒絕了她的詭異想法,並扭頭往書院的方向走。 “你跟我來,我去問問先生,你到底是哪家的。” 女孩雖然腦袋不太清楚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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