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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汪芷垮臺後。戴大人這個傳聞中的黨羽只是輕輕鬆鬆靠邊站,沒有被罷官免職。
比起這位戴大人,連劉棉花都能稱得上節操滿滿,至少劉棉花還是憑“本事”做官,本質上是“技術型”官僚,不是馬屁型的,更沒有去拍權勢太監的馬屁。
方應物正陷於自己的內心世界時,忽然聽到咳嗽一聲,抬頭便見右都御使戴縉緩緩道:“如今京城之中。從邊塞回來的朝臣不多,聽說方大人當年流落榆林時多有作為,不知邊地風土如何?”
表面上這話很正常,兩個文官見面時,開場白一般都是老三樣,一是年齒科名,二是各地風土人情,三是治何經典。
不過這時談什麼風土人情,很不合時宜罷?方應物推脫道:“戴中丞面前。下官如何敢妄談邊事?何況下官到院受察,並非與老大人閒談的時候。”
尚銘突然也開口笑道:“方大人雖說受察,但並非是階下之囚,何須過於拘謹。永平伯又遲遲不到。我等左右也是閒著,縱然坐而論道也無妨。”
尚銘喝口茶水又道:“我倒是聽說過,當年榆林城有了方大人。又有楊巡撫,後來還有汪公。一時間可稱得上群賢畢集,當地面貌煥然一新。”
什麼叫醉翁之意不在酒!聽到“汪公”兩個字。方應物原先的猜疑都可以落實了,心頭雪亮雪亮的。
看來今天這兩位親自出面,真實目的就是向自己施壓了!其實就是想從自己這邊蒐集一些汪芷的黑材料,真真假假都可以,只要是自己揭發出來的就行。
接觸過汪直的邊地官員裡,回京任職的本就不多,即便有一兩個也不好找機會逼問,哪像自己直接光明正大的落在了這裡,等著面前這二位的拿捏。
何況尚銘知道自己與汪芷關係密切,更覺得能從自己這裡掏出點有價值的黑材料,又正好可以打著天子旨意的旗號要挾自己。
很多話都不必說出口,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位巨頭隨隨便便幾句話,便讓方應物便到了無形的威脅。
天子下旨讓都察院審察、東廠監督,現在落實成了戴縉、尚銘兩個巨頭人物親自操刀。如何復奏天子,就是他們兩個人說了算的,都察院和東廠不可能再有別人抗衡。
這意思很明白了,如果自己在別的地方不肯配合,那麼顛倒黑白、指鹿為馬這種事,時時刻刻都有可能發生的。再不濟也可以給自己安上誅心之論,對天子說自己是故意使出花樣挑釁勳臣以博虛名,而不是真心要做強項令。
一旦讓外圓內倔的天子形成了先入為主的印象,那再想扭轉就難了。到時候即便發動再多計程車林清議為自己辯解,那看在天子眼中只怕也是清流們拉幫結派、黨同伐異而已,而且很有可能牽連到父親。
今天明明是為永平伯事情而來的,卻沒想到還有這個關口,真是一個案中案。。。。。。想至此處,方應物覺得繞圈子沒意義,便開啟天窗說亮話,對尚銘道:“尚公,此時不是你千方百計找汪公求情的時候了?”
尚銘言簡意賅的答道:“此時一時也,彼一時也。”
方應物繼續問道:“據我所知,汪公自顧不暇,或者說志不在此,根本無心要對你如何。你怎的反覆無常,又要羅織罪名陷人於死地?”
尚銘又答道:“你我也算是打過多次交道,既然方大人坦誠以待,那老夫也說句實誠話。你若坐在老夫位置上,會將自己的小命交到別人手裡麼?”
方應物嘆口氣,人與人之間若缺乏最根本的信任,那芥蒂是根本不可能徹底消除的。到了這種時候,自然是搶先下手消除危險的做法最能讓自己感到安全。
如果汪芷還在京師,而且沒有失寵傳言,尚銘只怕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即便擔心被汪芷害死,但也只能等著束手就擒。
但如今汪芷出外,傳言紛紛,尚銘就又起了把危險掐滅在源頭的心思。就好像自己的縣太爺位置不穩當時,錢縣丞就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
戴縉見方應物與尚銘說的熱鬧,便也插嘴道:“方大人,須知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西廠大勢已去,功勞唾手可得,難道你不想做一個推倒西廠的功臣麼?”
方應物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這些話劉棉花對他說過,今天只不過又聽到個老調重彈而已。只是面對劉棉花時可以打哈哈,現在卻沒法糊弄過去。(未完待續。。)
ps: 不是俺偷懶啊,勾心鬥角的東西真的很難寫,從昨晚思慮過度寫睡了,凌晨又爬起來改,一直弄到現在。
第三百九十八章 做啊做啊就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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