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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愣瞅著那不該在這兒出現的男人,腦子裡好幾個結沒能解開,定定地說不出話。
裴興武再也等不下,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頭往她後腦勺摸索,沒尋到什麼腫塊後,那雙大手又移向她的四肢和軀幹,毫不避諱地碰觸。
當他的手指按在她雙乳下端時,她心猛地一震,倒抽了口氣,這才清醒了幾分。
“我、我沒事,沒事……”稍退的酒意似又湧上,她雙頰出奇殷紅,掙扎地欲要坐起。
裴興武扶住她的腰,那藏在書生寬袍下的女性曲線柔軟卻過分纖細,他眉峰成巒,陰鬱地盯著她紅得極不尋常的臉蛋。
“你喝酒?”而且是烈酒。心中稍定,他終於嗅到濃烈的酒氣。
“我沒……”她下意識想否認,可教他雙目一瞪,話竟卡在喉頭吞吐不出。
這是怎麼了?
她就非得淪落到這地步,連要放縱一番、徹底墮落,都還得問過他的意思嗎?
咬咬唇,她難受地撇開臉。
下一瞬,她的下巴竟被穩穩扣住,再次扳回,她瞧見他瞳底亂竄的火焰。
“你……你、你……”心臟促跳。她該使勁兒拍掉他的手,冷傲地警告他自重,可是……可是……她為什麼有做錯事的感覺?
“為什麼單獨跑出來?這麼冷的天還來遊江?你連件保暖的披風也不帶嗎?!”連三問,問到最後一句,他語調陡揚,劍眉翻飛。
這不能怪他,他的怒氣師出有名、其來有自。
這兩日,他明顯感覺到她在躲他。
為了什麼?他不清楚。只推敲著是否那夜在小亭裡,擊玉天真地詢問他的話,無意間教她聽取,又惹得她心生不快了。
她向來心高氣傲、孤卓不群,但就算真惱恨他,也不該一聲交代也不給,獨自一個在寒夜裡撐船遊江。
晚膳時候沒見到她出現,一問之下才知她根本不在行會里,詢問大夥兒,也沒誰能把她的去向說出個所以然來,而馬廄裡的馬匹一匹未少,眾人皆不知她究竟上哪兒去了?
到得後來,若不是有幾個碼頭工人上行會來告知,他等不著她返回,真會盲目地在武漢城裡尋她蹤跡。
然而,就算知她隻身遊江,茫茫江面上卻全是方向。他按著碼頭工人所指的方位而去,費了番功夫仍遍尋不著。
夜更深沉,他左胸更為窒悶,一顆心高高吊起,七上八下的。再順流尋去,竟在甚濃的霧氣中差些撞上一艘無人掌控的小篷船。
見到那艘細長、低矮烏篷的小船,同碼頭工人們所描述的一模一樣時,他急得快發瘋,一輩子從未如此恐懼過,就怕她真不小心栽進江裡。
他推測著她可能落水的地方,著急地循著小篷船漂來的方位前進,驟然間,見到這滿坡的銀白蘆花,記起她偏愛深秋白蘆兒。然後,終於在皎月下發現陷在蘆浪裡的一團影兒。
他能不氣嗎?
在急得心臟幾要從口中跳出、肌筋繃得死緊之際,乍見到她渾身狼狽地躺在那兒,動也不動的,他的意志瀕臨瘋狂,就怕她真出了什麼意外。
結果鬧騰到最後,她根本安然無虞,只因一時興起,她把自己給灌醉了,才大大剌剌地平躺在這兒!
他能不氣嗎?能嗎?!
他修養還沒好到能位列仙班的境界!
殷落霞被他的氣勢震懾住了,唇嚅了嚅。“我、我有帶披風出來啊……”
“披風呢?”語調雖已控制,他雙目卻玻Ы簟�
殷落霞鳳眸溜了一圈,愕然地發覺披風不見了。
呃……該不會是遺留在那艘小篷船上了?還是……嗯……誠如那幾個碼頭工人所戲謔的,她迷迷糊糊地沒繫緊,所以教風給吹跑啦?
“我真的帶了,它就是不見了,我也沒辦法……”她臉好熱,特別是他長指輕釦的地方,有種奇異微麻的感覺在擴散。“……你、你最好相信。”
裴興武沉著臉,跟著脫下自個兒的黑色披風,不由分說地蓋在她肩上。
“我不冷……”
“披著。”
“可是我真的——唔……”儘管他已收起目中過分銳利的輝芒,臉色緩和許多,可在他的注視下,她竟又氣短,而心口熱呼呼的,因披風上有他的氣息,像是他張臂擁抱了她。唉……
“落霞。”他忽地低喚。
“嗯?”她呼吸一緊,下意識等待著,不知是否仍在醉酒中,覺得那嗓音似有情感,便如細網般對著她密密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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