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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於貞元六年回到長安，將佛牙舍利及譯經進上。上賜法名悟空，授壯武將軍兼試太常卿，住上京章敬寺。悟空是繼玄奘之後在天竺影響最大的唐朝高僧之一。
盧衝非常直接地說道：“我對你說的東西確實很有興趣，但是，我還是沒辦法救杜書記。您老心裡也非常明白，既然杜書記犯了那麼大的事情，既然嶺南一把手非要雙規他，恐怕連六號首長想要阻止也要慎重考慮，我還沒有必要為了一枚傳說中的東西而去對抗嶺南一把手甚至他背後的大人物。更何況，你只能提供資訊，並不能真正把那東西給我，而且那東西是傳說中的，不一定是真的！”
杜忠國糾結了好一陣子，最後深深嘆息道：“您說的沒錯，其實，我來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畢竟我知道他們一家三口犯的事情太嚴重了。但是，我希望，您能跟我交代一下，告訴我該怎麼做。不管您說什麼，我都會把那個東西的線索告訴您的！”
盧衝想了一下，說道：“我給你們一個忠告，嶺南那位想要什麼，你們就給他什麼，這樣杜穆最後還能好點，如果繼續對抗下去，也許還會連累到更多的人！”
杜忠國明白，自己持身也不正，如果繼續對抗下去，沒準自己也會被拖下水。
他深深地嘆息一聲：“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那個人在琉璃廠開了一家店，專門經營這種文物，他自從得到那東西，就一直想要脫手，可因為那東西來路有點那個，他只告訴了我，價錢上要的太高，我一直沒有要……這是那個人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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