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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小號手,在暴風雨中遇到了一個人對他說“過來“,那麼這個小號手只會做一件事情,就是“去“。我跟在他後面。他在悠然信步。我則不太一樣,我可沒有他那麼端莊。就這樣,我們到了舞廳,東倒西歪地--當然是我,他的腳下卻彷彿是站臺,一直走到鋼琴的邊上。周圍沒有人,幾乎一片漆黑,只有幾絲微光,忽這忽那。一九零零指了指鋼琴的支腳:放開腳鉤。
這時的船兒像是跳著開心的舞一般,連站住腳都費勁,鬆開輪子上的掛鉤簡直是蠢事一件。
相信我的話,鬆開它。
他真是瘋了,我想,而後,鬆開了掛鉤。
現在到這邊來。
他接著說。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真不知道。我停在那裡,扶住了開始滑動的鋼琴,滑得就像一塊巨大的肥皂。這情形可真是,我發誓,這要命的風暴,再加上這個瘋子,還有他坐的琴凳--簡直就是一塊肥皂!而他的手卻放在鍵盤上,紋絲不動。
你現在不上來就上不來啦。
那個瘋子笑著說
OK,我們把一切弄個稀巴爛,又有什麼呢?我跳上來了,就這樣,我已經跳上了你那個爛琴凳,現在呢?
現在?別怕。
他開始彈奏了。
現在,沒有人逼你相信這一切。而我,說白了,倘若有人跟我這麼說,我也不會信的。但事實是,那架鋼琴開始在木製地板上滑動起來,我們就跟在後面。一九零零彈奏著,目光從未離開過鍵盤,彷彿已經魂歸他處。鋼琴隨著浪潮飄來飄去,自己打著轉,忽而向玻璃門筆直滑去,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又忽而悠悠地滑了回來。我是說,大海好像是在搖動著搖籃中的鋼琴,也搖動著搖籃中的我們。我完全不知所措了,而一九零零仍在彈奏,一刻不停。顯然,他不是在彈那架鋼琴,而是在駕馭它。用鍵盤,用音符,隨心所欲地去驅使那架鋼琴,一切看似荒謬卻千真萬確。我們擦著吊燈和沙發,在桌子之間旋轉。
那一刻,我悟到我們是在做什麼了,我們究竟是在做什麼--我們在和海洋一起跳舞,我們和他,都是瘋狂的舞者,完美而親密,在一首曖昧的華爾茲舞曲中,在那樣的夜晚和那鍍金的法式地板上。
而大海咆哮著,船舞蹈著。鋼琴的音樂猶如一種華爾茲,隨著幾個強音時而加速,時而驟停,時而旋轉,卻總是在導演著這場宏大的舞蹈。可在一陣精彩表演之後,鋼琴失控,撞碎了大廳的玻璃,衝過走廊,直接撞開了船長的房門。
船長怒不可遏,激動地咆哮道:“你們兩個混蛋惡魔還是在鍋爐房裡待著吧!因為我不想親手宰了你們,當然你們要賠償,賠光到最後一個子兒為止!你們要工作一輩子!這船叫'弗吉尼亞人號',真是名副其實,因為你們是兩個從沒有航過海的白痴!“
那天晚上,在鍋爐房下面,我和一九零零成了朋友。因為船長那王八蛋,我們成了永遠的朋友。
也就是在那晚,我問他那個故事是不是真的。那個關於他和郵輪的故事,就是他生於斯長於斯云云,再就是他是否真的從來沒有下去過。他回答說:“是真的。“
的確是真的嗎?
他變得很嚴肅。
的確是真的。
我不理解,但在那一刻,我內心感到,在一瞬間,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恐懼的顫抖。
恐懼。
有一次我問一九零零,他演奏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他總是目不轉睛地望著前方,在凝視著什麼。當他的雙手在鍵盤上前後飄忽的時候,他的心不知道究竟在什麼地方。他對我說:今天,我去了一個美輪美奐的國度,女人們秀髮芬芳,四處陽光洋溢,但卻猛虎遍地。
當然,劇本小說和電影有著太大的不同,而海上鋼琴師原本是舞臺劇來著,後面被改成小說,再然後託納多雷把這個故事搬上大熒幕,拍成時光三部曲的《海上鋼琴師》。秦放歌最早就是把舞臺劇的劇本或者說是小說拿出來的,作為電影劇本的先行本,這可比電影劇本要簡略得多,完全可以看成是電影劇本的大綱。
像是穆齊奧和洪州這樣的副導演,也都是先看過小說了解大概,然後再看電影劇本的。雖然沒有對外發表,但劇組內部主創團隊中間卻是流傳得最廣的。
這部電影,最讓觀眾們津津樂道的經典場景有兩個,海上風暴時候,一九零零演奏鋼琴隨著波濤旋轉,跟他的好基友小號手麥克斯一起。另外一場景就是和黑人爵士樂發明者之間的鬥琴,完全可以看成是裝逼的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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