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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急著下個決斷,而是皺著眉頭沉吟了良久,而後方才滿臉為難之色地開了口。
“父王,孩兒以為治河乃是造福萬民之要務也,自當力求盡善盡美,所費雖多,卻是值當,至於所差之銀兩,孩兒也有了統籌之法,還請父王過目。”
弘晴一邊解說著,一邊又從寬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份文件,雙手捧著遞到了三爺的面前。
“以工代賑,以工抵稅?這一條倒是可行,唔,放水圍湖,多建水渠也可,如此一來,既能得田萬頃,又可以湖養魚種藕,以之售賣,確是可填補銀兩之不足,可行倒是可行,只是黃河水少,運河調水不足,漕運空將有礙,恐難過朝議一關啊。”
三爺將弘晴遞上來的補充材料細細地過了一番,已是明瞭了弘晴的算計所在,自是頗為的心動,可一想到黃河水少對漕運的影響,卻又不敢下個決斷了。
“父王擔心的是,然,孩兒卻別有計較,今漕運全靠運河為之,一石米在江南不過二錢銀子,可待得運抵京師,一石米已是一兩三錢銀子,一趟下來,價錢差了六倍有餘,京師所費之糧每年以一百八十萬石計,所差額度大矣,若改為海運,一石大米抵京,所需不過五錢不到,一年便足以省下百萬兩白銀之多,更遑論裁撤冗員、兵丁之所省,一來二去,便能省下一百五十萬兩之巨也,胡有不可為之說。”
對於三爺的擔心處,弘晴早有謀算,此際回答起來,自是信心十足得很。
“海運?船從何來?”
三爺乃是心細如髮之人,儘管弘晴說得個天花亂墜,可他卻是並未就此犯了迷糊,直截了當地便點出了問題的關鍵之所在。
“回父王的話,孩兒今歲五月已在廣州購下了一間葡萄牙人之船廠,打算投入四十萬兩銀子以造鉅艦,每船可載重約萬石左右,本是為海外貿易而為之,若以之轉調漕運亦無不可,另,孩兒還令人在廣州設海校,以為培訓水手之用,待得兩年之後,必有鉅艦若干足以資用也。”
三爺此問雖刁鑽,可弘晴卻是早有準備,自是絲毫不慌,慢條斯理地將“麒麟商號”投資船廠一事說了出來,言語間滿是自信之神色。
“哦?竟有此事?唔……”
一聽弘晴說得如此肯定,三爺自不免有些心動,要知道能為朝廷每年省下一百五十萬兩白銀可是樁不小的功勞,三爺沒理由不動心的,只是一想到這等本章一上,反對之聲必然頓起,三爺又不禁有些猶豫了起來,沉吟了半晌,也沒給出個明確的答覆。
第180章 分贓協定(一)
三爺最終還是沒敢當場拍板定論,哪怕他心中對漕運改海運一事極為的心動,只是如今海船都還沒個影子,三爺自不免擔心實現此舉的可能性,倒也不完全是對弘晴的能力有所懷疑,而是此事實在是太過重大了些,一旦上本的話,必將引來無窮的爭執,眼下這等時局實在不是做出大動作的好時機,正因為此,三爺雖是默許了弘晴的私下安排,無論是治河還是造船,都放手讓弘晴自由發揮,可對於上本章一事卻是持著保留之意見,只說等聖旨到後再議。
三爺有顧慮,這一點,弘晴可以理解,畢竟此事牽涉面極廣,並不是簡單一句話便能成事的,不說別的,光是靠著運河吃飯的幾十萬人,諸如船工、碼頭苦力、船丁,巡河官兵等等都須得妥善安置,再算上糧道、河道等官衙的調整,絕對是樁浩大繁瑣之工程,也不是三兩月便能擺得平的,再有了,各方權貴在運河上都有著不小的利益,不在大朝上好生撕扯上幾回,這事兒顯然無法定盤,稍稍放後一些動本倒也不是壞事,左右事情先行做了去,真到要動時,也能有個說頭不是?有鑑於此,弘晴倒是沒與三爺就此事多囉唣,接下來幾日裡,一邊準備著相關事宜,一邊靜候聖旨的到來。
七月十五日,姍姍來遲的聖旨終於送抵開封,老爺子準了三爺諸般奏請,不僅同意了新設的北河總督衙門,由陳啟棟為首任北河總督,更給了三爺舉薦北河總督衙門各道官員之權力,於此同時,還針對白蓮教聚眾造反一事,作出了批示,舉國嚴禁白蓮教,有敢違者,皆以謀逆論處,並勒令刑部下海捕文書,對在逃之白蓮教餘孽嚴加緝拿,當然了,也沒忘對平滅八里灣鎮一事的有功之臣大肆嘉獎上一番,其中李敏行晉副將銜,領誠郡王府侍衛統領一職;原誠郡王府侍衛統領薩哈寧晉升廣州將軍;原濟寧城防營千總耿三飆晉參將,調河南提督府任職,其餘諸有功將士各獎賞有差,至於弘晴本人麼,也因著清欠河漕衙門以及平滅白蓮教叛亂之功,得以晉為多羅貝勒,一舉越過了九爺以下的阿哥們,在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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