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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又被母親訓誡一番。

母親一直嫌他莽撞妄為,又拿李乾與陸氏女之事說他,要他多與他三哥學著些,還要罰他抄心經。

他一直心有不服。

那一件事,本就是皇祖母示下的,他不過是想借此良機敲東宮一筆。皇祖母既然要殺陸氏女,早該料得到九郎那痴兒熬不過此關口,白死也是死,如今全怨怪到他身上,還當真要兔死狗烹麼。

婢女拿捏勁道不穩,他痛得皺了眉,心煩意亂將兩個小婢轟走,翻身闔目趴在水裡,忍不住暗罵。

那姓藺的小子簡直是個蠻瘋子!真是莫名其妙!

他生生吃個啞巴虧,母妃也不聽他解釋。阿棠。阿棠就更別提了,多糗都給她瞧了去,這會兒只怕又氣回孃家了。

想到胡海瀾,李裕又窘又急又懊喪,不免悶悶嘆出聲來。

他八歲上識得阿棠,兩人一處長大。他是真喜歡她。打從那丫頭為了搶個蹴球與他滾打一架起,他就認定了她。旁人都道她是個又驕蠻又霸道的兇婆娘,但他知道,那丫頭呀,從小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痴人兒。

他得儘早把她接回來才是。就別走正門了,胡公氣上頭來鐵定不讓進,指不定還大杖子打出來呢。拍兩塊膏藥直接爬牆去罷。

他下意識自己揉一把腰上瘀傷,立刻又痛得哼哼兩聲,心裡早把藺姜罵了八百萬遍。

忽然,一雙纖手摸上他腰間來,不輕不重細細推揉,捏得他神兒也要散了。

他猛地驚起來,一把抓住,問了聲:“阿棠?”嗓子竟有些發緊。

手兒自他掌心抽離,覆上他眉宇,他感覺那嬌軟的身子偎進懷裡來,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了,睜開眼來。

蘭芷馥郁的水與霧浸溼了潔白衣衫,貼體勾勒出成熟曼妙的線條,海瀾披散的青絲在水面浮散,便像濃密烏藻,耀出水潤光澤。

“你回來了。”李裕不覺痴了,情不自禁,又抓住她的手,傻傻地問:“你……你不生我氣了?”

“我為什麼不信我的郎君,要去信旁人的渾話?”海瀾將頭靠在李裕胸口,倚著他,忽然卻又給他當胸一拳,“你若真敢做那等事,我就先……先做了你!”

李裕知她已不惱了,心中喜悅,笑出聲來。“當真把我做了,你可怎辦?”他將海瀾抵住,俯首在她耳畔低語,一面吮上小巧耳珠,手已探進海瀾衣內去。香湯滋潤,浸的女子體膚愈發幼滑細嫩。李裕由衷低嘆,痴纏她唇舌許久,又將親吻綿密印在她頸項胸口,掌心灼熱已向柔香花底摩挲過去。

“又來!就沒個正經時候!你倒是先想想清楚,這陣子又開罪誰了,要這般整你!”海瀾早已雙頰桃染微喘連連,含羞佯怒要逃。

開罪誰?總不過是那幾家。弄明白了又如何?眼下也不能打還去。李裕心底哼一聲,懶怠多想,將海瀾撈回來,甜膩膩一挺腰。

“強盜!方才還一副慘相,這就將息好了?”海瀾驚呼一聲,面上漲紅,眼角卻淌出嬌媚來,下意識抱住他肩背。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李裕壞笑著又吻上她,就此一池春水,即行魚樂。兩情相悅正恩愛,哪還顧得什麼傷痛,操練也只當是活血化淤罷了。

海瀾任著他馳騁,仰頸倒在白霧蒸騰裡咬唇嚶嚀,待到興盡潮卻,兩人和著一身水汗,相擁浸在湯裡。侍奴們換來新燒紅的鐵蟾蜍,推入池中,嘶嘶作響。海瀾將半張臉掩在水下,吻著李裕胸口,喃喃的問:“四郎,當真有那麼要緊麼?若我說,你只當是為了我,將日子過得安平些,你肯不肯……?”

李裕攬著愛妻,沉默無言。“我不甘心啊。”良久,他苦笑,“若說東邊兒佔了個嫡出的乖,那現下武德殿上那位主又怎麼說?”他眼中忽然顯出兇狠凌厲來,笑意轉涼,“說的好聽了是宸妃,扒開裡子來不過就是我阿孃昭陽殿下的一個奴婢,她若不死,父皇還能特立了個五夫人的位置給她?如今倒好了,生個兒子壓在我頭上,我還得管他叫聲阿兄,連阿孃都叨叨著要我跟他學!”

“好啦!又在胡說了。”海瀾擰眉嗔他。

李裕似沒聽見她勸一般,依舊憤憤道:“憑得什麼?莫非我當真比他們差些了?一個軟坯子,一個失心瘋,偏還就——”

“菩薩!快別亂嚷嚷了!”海瀾慌忙掩住他口。李裕眼裡灼灼的全是積鬱。他這人,自幼爭強好勝,如今這般情勢,叫他怎麼不難受。胡海瀾心中不禁一痛,一下下撫著他胸口,輕聲哄慰:“誰說你不如他們了,你打小就樣樣都比他們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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