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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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的心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胡蘭成在婚約上許她“願使歲月靜好,現世安穩”,這正合張愛玲的心意。張愛玲雖然出身豪門,由於父母的離異,自小心靈受到過嚴重創傷。她性格孤寂、目下無塵。而胡蘭成失意之餘辦起文藝雜誌,整日橫槊賦詩吟詠風月,又能放下身段拜倒在女人裙下演繹名士*。他不僅深刻理解張愛玲的作品,能對張愛玲的創作提供有效幫助,也深深懂得張愛玲的為人,更能將她的意思引申發揮,因此他的欣賞讚美,在張愛玲感覺上就格外的熨帖。
於是,從不關心政治的張愛玲,竟然熱衷於陪胡蘭成出席時事座談會,為的只是能五體投地地仰望著他。對於胡蘭成黯淡的政治前途,張愛玲也毫不在意,她說:“那時你變姓名,可叫張牽,又或叫張招,天涯海角有我在牽你招你。”
對於胡蘭成,張愛玲以“懂得”回報,也因為“懂得”,所以一再“慈悲”。胡蘭成的*人所共知。1944年,胡蘭成老婆跟他離了婚,張愛玲得以與胡蘭成喜結連理。然而,好景不長。同年11月,胡蘭成在武漢很快又迷上了一個年輕貌美的護士。他把這件事告訴張愛玲,張愛玲內心傷心嫉妒,但因為愛他,她只有默默承受。
1945年,日本投降,漢奸胡蘭成在逃難過程中,勾引上了某大戶人家的姨太太,兩人未到溫州便已同居在一起。張愛玲隻身赴溫州尋夫,到了溫州,她再度妥協,竟與胡蘭成及其情人相敬如賓地在一起待了20天,之後孤獨失落地回到了上海。
1947年,心灰意冷的張愛玲寫信給胡蘭成,終止了他們之間的一切關係,然而分手後她仍然給胡蘭成寄去過30萬元的稿費。
張愛玲有這樣一句名言,叫“男人對女人的憐憫,是近於愛的;一個女人絕不會愛上一個她認為楚楚可憐的男子,女人對男人的愛,是帶有崇拜性的”。張愛玲是典型的因崇拜而愛的女性,她怕崇拜之火燒得不夠,還主動再降幾級臺階。“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這才能夠“從塵埃裡開出花來”,才能夠更好地滿足自己崇拜英雄的心理。
崇拜,令女人愛上男人;崇拜,也令女人變得很低很低。男歡女愛的遊戲就像一場征服與崇拜的追擊戰,女人在“征服”面前棄械投降,男人在“崇拜”面前乘勝追擊,最後以崇拜者被俘,征服者完勝,或者一方棄權的結局宣告落幕,基本不會有第三種選擇。
“男進女退、陽剛陰柔”,自古以來是男女愛情的經典模式,而再強的女人,一旦陷入愛情幾乎都會變身步步退讓的“弱者”。要不怎麼有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呢?荷爾蒙亂竄的直接後果就是精神恍惚、神志不清,一切唯“愛人”馬首是瞻!
為了愛情的活色生香,女人情願捨棄理智,唯留情感的激流縱橫肆虐。同時,女人又是愛好崇拜的動物,她們愛慕力量強大的男性,喜歡被陽剛的聲勢死死壓在身上的感覺。說白了,她們需要被征服,被征服感越強烈她們越無法自已。
那麼,為什麼是這樣呢?這與“男主外,女主內”的經濟模式直接相關。早在封建社會的時候,女性,自始至終心裡只能存放著男性——“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男性是歷史舞臺上的主角,享受著鮮花和讚譽,女性則充當觀眾和客串演員,以紅袖添香的方式映襯男性跌宕*的功勳。
女人長期作為男性的附庸存在。女人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蝸居、築巢,而男人卻可以放牧狩獵、開疆闢土。男性,這並不十分強大的身軀,在女性眼裡,簡直就是“偉大”或“強大”的代名詞,瀰漫著來自未知世界的神秘誘惑。加之“七出”、“女誡”條規的恫嚇與懲戒,女性在不知不覺中失去了自我的意識,成為男權的忠實奴僕與附屬,經年累月,便形成了女性對於男性無限崇拜和趨慕的心理。
於是,傳統的經濟弱勢導致了女性基因裡崇拜男性的情結,這種崇拜情結又直接衍化成了女人的情感弱勢。女人在愛情中的“弱勢”地位,既是客觀的存在,又是主觀選擇的結果。女人,為了愛情,甘願被俘;女人,為了崇拜,情願弱勢——這就是女人愛情中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悖論。
雖然女人為愛而生,為崇拜而活,但也不能盲目和不辨黑白。勇敢去愛能給自己幸福的人,也是一件美事!女人如此溫柔、順從和崇拜自己,男人又怎會不去善待她呢!
。 想看書來
征服,是男人的本色
若用一個最貼切的詞來描述男人的特性,你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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