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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讀了幾十年書,可若說與顧憲成比,自是望塵莫及。只不過他動身進京了,現在看不見。還有幾位,也都進京趕考,留在城裡的才子,也就是三公子知道的那幾位了。”
遠處漸漸有音樂聲飄進來,似乎還有女子唱著什麼東西,李知孝聽了聽,笑道:“少爵主準是又點了那出遊園。自從聽過一次牡丹亭,少爵主便念念不忘。今天葛來官也被請來,一準不會被放過門了。”
張氏笑道:“李老可知,那牡丹亭出自何人之手?”
“這個……似乎也是一位廣東的才子,名字是……”
張氏回頭看了看那道隔斷,所謂的隔斷,其實就是屏風,既攔不住聲音,也不能有效的阻隔視線。她略提了提調門道:“便是眼前這位退思公子了。他可不止寫過幼學瓊林,十五貫、牡丹亭,楊家將……”
屏風後,幾個女孩其實已經藉著機會向外面看,又交頭接耳的議論什麼,最後的問題都匯總到了徐六小姐處。這個臨時紅娘只好把她聽來的情報做著反饋,讓幾個女孩自己權衡。
她們這些人出身非富即貴,挑相公倒不是非要有錢才行,但是沒錢的窮小子,要想娶她們也只能是做夢。大抵就是可以沒錢,但一定要有發展潛力,再不然就是有足夠的資源值得投入。
能和張家人成為好友,張大小姐親自出面為其說媒拉縴,加上范進本身的賣相以及才情,裡艙的幾個女子裡,已經有人頗有些動心。
倒不是說她們自己做了主,事情就能定下。但只要本人同意,再到家裡稍微推動一下,事情就有眉目。范進只要這一科不出意外,必能金榜題名,勳貴之女嫁給進士,自是天經地義之事,也算不上誰委屈了誰。
又聽到范進做著生意很有些傢俬,一些女子的眼睛就更亮幾分,悄悄說著什麼,卻把徐六小姐說的兩頰緋紅拼命搖著頭。
席面未開,艙門被敲響,在外面站了兩個女子,一個年紀與梁盼弟彷彿,生的纖眉細目柳腰雪膚,走路時腰肢扭動,如同弱柳扶風。一身粉紅襖裙,外罩著石青緞夾襖。雖然年紀不算豆蔻妙齡,但人生的既美又能打扮,看上去明**人,正如熟透的果實,散發出誘人香氣。
在她身邊,則是個身高腿長的女子,與范進差不多高矮,頭上戴著風帽,臉上戴著一條桃紅色面紗,將面部遮的嚴實,只露出兩隻杏眼。身上披一件大紅姑絨斗篷,裡面則是粉紅色緊身靠襖,胸前勒著十字絛,腳上是一雙扳尖雲頭靴。若是帶了兵器,活脫是個走江湖的賣解女子。衣服勒的很緊,將一身傲人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
李知孝與兩人都相識,一見之下就笑道:“馬四娘,薛五姑娘,你們怎麼不在少爵主那邊,到我們這裡來了?”
那年紀大些的女子笑道:“少爵主那人夠多了,我這女兒又不大會說話,方才與三聲慢口角了兩句,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若是掃了少爵主的興頭,她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我就把她拉來這邊陪三公子坐一坐,怎麼,李老不會不歡迎吧?”
“哪的話?堂堂武狀元請都是請不到的,快請坐請坐。”
那年紀大些的女子美眸一轉,假嗔道:“怎麼?合著是光歡迎小五兒,沒人歡迎我不是?那我可不討這個嫌,這就走人。”
“怪我怪我!是我話沒說清楚,五姑娘我們歡迎,馬四娘更歡迎。一會我先自罰一杯。”
“我知道這是上好的滿殿香,你就是變著法的想多喝幾杯酒,借我的名號出來騙酒吃,歲數不小了,跟年輕時候一樣沒出息。”說著話,那女子已經在李知孝肩膀上輕拍一記,不等對方抓她的手,人如游魚般退開去,外衣一脫,就放到一邊,四下一望,就來到范進身邊坐下,
“這位公子面生的很,怎麼稱呼?奴家玩月橋幽蘭館馬湘蘭,在這秦淮河上人都叫我聲馬四娘,這廂給您見禮了。那邊的是我的閨女薛五兒,來給這位公子見禮。”
范進坐的位置一邊是張懋修,一邊是魏永年,不過馬湘蘭一過來,不等張懋修動,魏永年已經移開了身子,讓其坐下。
原來,她就是馬湘蘭啊!
范進上一世因為對桃花扇的興趣,特意瞭解過秦淮八豔,對這個名字的熟悉程度,反倒在一干文臣武將之上。知其既是才女,亦是俠伎。一手畫竹畫蘭的功夫,名冠東南。名聲雖響,私儲卻不豐。銀兩左手進右手出,賙濟文人才子接濟同行的事做了不知多少。
以往只是聽過名字,現在近距離欣賞真人,忍不住仔細打量起來。馬湘蘭的年齡,在當下算是有些偏大,過了伎女的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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