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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但是在范進看來,這樣的女人正在黃金期,渾身上下充滿了女人味。何況是脂粉陣中的女子,於這方面的魅力,更在普通良家女之上,忍不住就多看了幾眼。
馬湘蘭此時已經遇到其命中知己蘇州王稚登,兩人算是那種紅顏知己,終生相伴又無名分,彼此對對方的心意都是知道的。
不過人在教坊,不可能因為有了王稚登就不接待客人,王稚登也不會白痴到吃這種醋。事實上兩人交往過程裡,王稚登也用馬湘蘭的身體與他人做過交易。是以她這個人比較比較放的開,眼下雖然已經轉職做了鴇母,也不至於就把貞潔牌坊刻在頭上。
混跡風臣的女子,這方面極是敏感,見范進對自己感興趣,就主動與他說笑打鬧拉近關係。一連敬了幾杯酒,又向范進介紹同來的薛五兒。薛五名義上是她女兒,實際就是她手下第一號當紅伎女,也是江寧花榜上的武狀元。
煙花之地慣愛搞些噱頭吸引顧客,選個狀元出來,其實也就是尋常事。但是進了艙依舊戴著面紗這種裝扮有點另類,范進尋思著,對方多半是想找個機會突然解開,來個驚豔全場。但看看張氏,范進覺得這種想法一定自取其辱。不管她相貌再如何美麗,跟這天仙比起來,也沒得比,這點小心思註定失敗。
薛五兒在那邊不知道與三聲慢口角了什麼,人也有些彆扭,在張懋修與張氏之間坐下,卻不和張懋修說笑,只一點頭示意,就拿了酒杯,輕輕掀起面紗一個邊角,將酒倒入口內。從她動作上看,很是有些擔心面巾掉下來。
李知孝這時又將范進的身份做了介紹,馬湘蘭連連叫道:“失敬,失敬了。這牡丹亭居然是範公子寫的,真是沒想到。五兒,你可得多敬範公子兩杯酒,求他為你寫幾首詩詞,免得人家說你薛五兒名不符實,被王雪簫壓在上頭。”
她又對范進道:“我這女兒不好與人交談,但是人心不壞,而且舞技最佳,一會讓她為公子舞一曲劍舞助興如何?”
不等范進開口,張氏道:“薛姑娘善舞?這倒是巧了,範兄音律了得,不如就請範兄吹首曲子,請薛姑娘舞一曲如何?”
第一百七十四章 文武雙狀元
范進的紙簫不在身邊,不過也不要緊。馬湘蘭等人出現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樂器,吩咐了小廝到一邊去借,不多時就借了管簫以及一面琵琶來。范進問道:“不知薛姑娘跳什麼舞?”
薛五兒依舊不摘面紗,只朝范進一禮道:“奴家最拿手的便是一首劍舞,還請範公子賞個曲子。”
“薛大家不必客氣,我這點本事也拿不出手,還得您多幫襯著些。若是調子不準,您可得跳準了,別讓他們看出來是我的錯。”
趁著眾人微笑的當口,范進持簫在手,輕輕吹響音符,演奏開始。
張氏自知范進手段,於他演奏上沒有懷疑,之所以讓其獻藝,目的還是給屏風後那些女子聽。薛五所到之處,必帶一口寶劍,只是方才在徐維志面前,不便拿出來,此時也已經隨著簫及琵琶一起取了來。
劍長三尺三寸,紅色的劍穗也是三尺三寸,雖然其是市面上買來鎮宅裝飾用的,不能用來格鬥殺人,但賣相上還是很威風。薛五提劍在手,將身站在艙正中,拉個門戶,一手持劍,一手掐決,美眸之內精光四射,氣勢陡然一變。從眼睛裡流露出的並非媚態,而是一種不遜男兒的英武與俠氣,其中又帶有幾分不屈與不甘。
張氏眼神一動,開始打量著薛五,並向張懋修吩咐著什麼,這時薛五本人已經隨著曲聲便舞動起來。
屏風後的女子大多羞澀,不敢出來與那些男子同席,但這個年齡還都是活潑好動的,於這種事自然好奇充滿興趣。悄悄起身離席,或是將頭探出屏風向外看,或是一手扒著屏風,一邊把身子探出來,端詳著外面情景。
徐六小姐也與其他女子一樣,悄悄將身子探出三分之一,不過目光既沒看范進,也沒看那舞劍的薛五,只緊盯著魏永年的背影。他依舊是那件半新不舊的儒衫,一如他這個人,不管富貴貧寒,始終不變,這便是自己的良人了……
一想到過了年,自己就可以與心上人締結連理,徐六小姐心頭便覺無比甜蜜,偷眼看看四周,見幾個女子的注意力全在范進身上。隨著曲聲響起,有人小聲嘀咕著:“他的曲子吹的真好。”
“是啊,人也生的俊。”
“廣東也有豐流才子啊……”
徐六小姐本身是精通音律的才女,如果用心聽,當然可以發現范進的曲子是有多好。但是她的心思不在那裡,於演奏的水平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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