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不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部分,女法醫辣手摧夫記,敏兒不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楊煥風頭大出,便開始嫌這衙門破舊,想要改擴翻新,剛被許適容給阻攔了,又嫌衙門裡人員不齊,出去了寒酸。這次卻是瞞著她,叫木縣丞招錄人員。聽得縣衙裡要用人,大堆人蜂擁而來,沒幾日那縣衙裡領俸的人便一下多出了一大堆,除了三班衙役,原本就有的門子、鋪兵和刑房的人,另又增了禁卒、庫丁、倉夫、轎伕,連那出去了要用的傘扇夫、鳴鑼夫、吹鼓手亦是一個不少。
楊煥在那顯擺威風,許適容卻是沒大空閒理會了。前些天聽他提起縣衙牢房裡關了不少犯人,想起前任知縣的惡名,只怕這其中冤假錯案應是不少。她雖非菩薩心腸,只如今既是有這樣的便利,能糾正一樁總歸是少一樁,故而這些天一直都在翻看著刑房保管著的近兩年的案例卷宗。那刑房管年雖則覺著有些不合規制,只如今全衙上下的人都是隱約知道這知縣大人似有懼內之嫌,自然也是不敢多說什麼。
許適容看了幾日,果然發現這牢裡關著的不少人,大多竟都是因了去歲歉收繳不出皇糧稅賦才被投進去的。把那捲宗丟在了楊煥面前,結果自然是將那些人都放了出去。沒幾日,知縣大人親厚善民的名聲便又傳了出去。
卷宗裡其他倒沒什麼特別,只一樁案子,卻是叫她有些注意起來。看那陳述,說是年初本縣一老嫗李氏自縊身亡,她侄兒嚴開將李氏的寡媳秦氏告上衙門,指她平日便凌虐自己嬸母,逼迫其自縊身亡,又有數位鄰人舉證為實。因了本朝官家最重孝道,此等惡行,天地不容,遂判秦氏極刑,行文已下,行刑之期便是秋後,如今沒剩多少日子了。
許適容拿出這卷宗,看了兩遍,又抽出了刑房當時的屍格,也就是屍檢報告,仔細看了好幾遍,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瞥見屍格上的仵作花押,便將史安叫到了刑房。
史安自許適容憑了一副骨架還原了死者身份後,對她便是敬佩無比,有心想要請教更多,只礙於身份之別,也不敢前去託請,此時聽到知縣夫人叫喚自己,雖不知是未何事,心中卻是有些興奮,急忙便去了刑房。進去之時,見她正坐在案桌之後,穿了身木蘭青雙繡緞袍,青絲綰成垂髻,點了枝纏枝釵,容色豐澤,不禁有些看呆,突又見她從面前的那捲宗上抬了雙眼看向自己,神色肅淡,心中一凜,不敢再看,急忙走了過去垂手而立。
許適容見史安過來了,微微點了下頭,便指著自己面前的秦氏一案卷宗問道:“我看這屍格是你所填,想知些當日的詳情,不知能否告知一二?”
史安只看了一眼,神色微變,低了頭道:“此一案之屍格確係我所填寫的。當時亦是我操屍檢。”
許適容嗯了一聲,指著那張屍格單子道:“你在上面只草草填了確係縊死無誤幾字,形狀描述全無,此並非一恰當報告。當時情況到底如何?”
史安猶豫了下,這才帶了絲慚色道:“夫人明鑑。此屍格並非我真實意願。只當時那縣大人不聽我言,只叫照他吩咐填寫,無奈才出此報告。”
許適容點了下頭,淡淡道:“上官有命,你自然無奈行事,我確是理解。只當時那屍檢情形,你可還有印象?”
史安擦了把額頭的汗,仔細想了下,這才慢慢道:“我前去檢驗之時,見那李氏正懸掛在其內室北牆的房椽上,束在頸上的縊繩是拇指粗細的麻繩結成的單系十字繩套,繩套的系束處在頸後部。屍體頭上離房約二尺,腳離地二寸,地上是張翻倒的杌子。乍看便似自縊而亡。只以我從前經驗,自縊身亡者,脖間索痕應是椒鬱色,交於左右耳後,李氏脖間雖亦有索痕,卻呈青白之色。另一點,那自縊而死的人,通常手足筆直下垂,只那日我第一眼卻見李氏雙足呈翹勾之狀。當時雖是起疑,亦是對縣大人提起,只他不以為意,命以自縊論斷。前次在城外發現麻瘸子屍骨之時,聽夫人提起人死之後若是屍僵形成,在消解之前,姿態便很難改變。兩相對照之下,算是有些想明白了……”
“明白何事?”
史安說話的當,許適容一直在仔細地聽,此時便問了一句。
“那李氏應是先死僵化,再才被懸於房梁作那自縊之相。如此方可解釋為何其頸間索痕和手足的異狀。”
史安猶豫了下,終是對上了許適容的目光,低聲說道。
許適容嗯了一聲,繼續問道:“你當時既是起疑了,可有檢查過她身體各處可有外物所傷的痕跡?”
史安面上微微發紅,避開了許適容目光,低聲道:“當時確是檢視過其口鼻頭耳和身體外部,均無外傷流血痕跡。因那李氏為老嫗,避嫌之故,我也只看了下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