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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也並未叫穩婆詳查身體各處……”
許適容聽史安說完,眼睛又盯著面前那捲宗,想了片刻。史安不敢攪擾了她,只站在一邊斂聲屏氣,見她半日方收了那捲宗,朝外走去。
這日恰是縣裡另一大戶胡家老爺的六十大壽。這胡家田地恰在徐大虎家的下游之地,數年前逢旱被徐家霸佔水道,不容蔭注,早是結下了冤仇的,此時見徐家被打壓,連他本人都一命嗚呼,萬分欣喜,對這新來的縣太爺自是十二分地高看,今日請了過來上座。
楊煥眼見眾人高看,心情自是大快,筵席上眾人輪番敬酒,阿諛奉承滿天飛,他是照單全收,一直喝過了晌午,這才醉醺醺地被送上了大轎,往那縣衙返去。坐在轎中一陣酒意湧上,覺著悶氣,扒開了轎簾正欲透透風,突見前面路邊走了個女子,身邊跟了個丫頭模樣的人,瞧著背影窈窕,再望一眼,認出了竟是自家嬌娘,心中歡喜,急忙叫轎伕靠了過去,嘴裡嚷著她名字。
許適容探過女監,聽了犯婦秦氏的供述,方才是去她從前所居之地向街鄰打探對證去的,回來時見帶出的小雀嚷著要買些小物件,便慢慢步行回衙。正想著方才的事情有些入神,突聽身後動靜,回頭一看,竟是楊煥,面上紅紅的,隔著幾步便聞到了股濃濃的酒味。正要說他幾句,卻又見他面上帶了歡喜之色,看著自己咧著嘴呵呵在笑,心中不知為何倒是軟了下來,忍住了不去說他,只眉頭已是皺了起來。
楊煥卻是見慣了她對著自己沒好臉色的,哪裡在意,只笑嘻嘻道:“娘子怎的自己走路?也不嫌腿痠了。快些上來坐我轎裡,寬敞得緊,我一人正嫌悶。”
許適容看他一眼,淡淡道:“你自己坐吧。我不喜坐轎,顛得難受。”
楊煥見被拒,抬轎的那幾個轎伕神情怪異,落入他眼裡便是在嘲諷自己了,自覺掃了顏面,心中一下不快起來,眼睛一瞪,借了酒意粗聲粗氣道:“你這婆娘忒會裝,叫你坐你便坐,哪裡來得那麼多話?”說著已是過來扯住她手往裡面拉了。
許適容見他竟是不顧顏面,當街借酒撒瘋,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眼見他拉拉扯扯,那幾個轎伕倒罷了,只此時街上正熱鬧,邊上路過的行人不住回頭瞧著自己,有幾個還竊竊私語的,面上露出了驚奇之色。怕他再糾纏下去,明日青門縣裡又要傳出縣太爺酒後當街調戲女子的笑話,一個不留神,已是被他拉上了轎。
二十章
轎伕們何嘗見過這樣的場面,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倒是小雀見慣了,這兩人從前是夫人追在後面著鬧,小公爺趕在前面跑,如今不過是倒了個個而已,見那幾個轎伕發呆,嬌斥一聲,轎伕方才如夢初醒,急急忙忙起了轎向前趕去。
許適容被楊煥強拉上轎坐了下來,裡面空間倒也大,便是三個人也容得下。見他涎著臉整個人似要靠了過來,想也未想,用力一腳便踹上了他小腿,壓低了聲音道:“再挪過來,轎子就要翻了。你不嫌難看,我倒覺著丟臉。”
楊煥猝不及防,小腿骨處被踢得生疼,哎喲了一聲,一邊伸手去揉,一邊呲牙裂嘴著道:“不挪就不挪,沒見過比你更兇巴的婆娘!”說著果真負氣挪了回去。
許適容不去理睬,覺著轎子裡空間密閉,充滿了酒氣,索性將自己身側的簾子掀開,轉過頭去吸了口外面的空氣。
外面抬轎走路的幾人,起先覺著轎子不住往一側傾倒,幾個人已是擠眉弄眼起來了,只沒多久便聽裡面知縣大人“哎喲”一聲,隨即是兩人說話的聲音,一個壓得很低,一個含含糊糊,聽起來倒像是在吵架,一下又不明所以面面相覷了。只一旁跟著的小雀面不改色,早就習以為常了。
縣衙很快便到,待那轎子停了,許適容自己先便下來了,楊煥亦是沉著臉跟了出來,二寶飛奔過來正要攙扶,被他一把推開,自己朝前晃去,看著雖有些悠,倒也不至摔倒。待入了後院,許適容便朝自己屋子方向而去,想著待明日他醒酒了再說秦氏的事情。沒走幾步,卻聽身後撲通一聲,回頭一看,那楊煥被突起的門檻給勾了腳,整個人撲進了屋裡,張手張腳地趴在了地上。
許適容站著,等他自己爬起來,瞧了半日卻仍是一動不動的,心道莫不是真給磕暈了?本就有些二,再磕碰了頭只怕就要成傻子。急忙走了過去近前檢視,這才又是好笑又是好氣,這楊煥竟是臉貼著地,趴那裡呼呼睡了起來。
許適容用力拍了他臉幾下,卻沒反應,見離他屋子裡的床榻也沒幾步路了,懶怠再去叫人過來幫忙。自己用力架了他起來,費了番功夫,這才將他弄到了榻上,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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