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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一手把著酒壺,一手撐在姜望臉側,低下頭來,與他對視:“你現在也是個難纏的角色,不是那個單純幼稚的少年了。你為何不跟我虛與委蛇,騙我說你也對我有意,你願與我朝朝暮暮……如此,等你養好了傷,天下還不是大可去得?卻是不必再看我臉色!”
姜望不語。
“因為你心裡有我,你不能拿這話騙我!”
“我沒有。”
“哈,你沒有?”玉真低頭看著他,美眸裡有灼人的溫度,酒氣混在吐息裡,一齊衝撞著他:“你知道我現在要做什麼?”
姜望只道:“我希望你尊重我。”
“想什麼呢?”玉真輕輕啐了一聲:“呸,臭流氓。”
這一聲“呸”,又輕又細又軟糯,倒像是貓尾巴在撓著你。
姜望:……
玉真輕輕一撐,便直起身來,毫不留戀地轉身,施施然往回走。
“你走吧!”她說。
姜望愣了一下,旋即才反應過來。血液奔流,肌肉鮮活,他身體的力量已經恢復,五府海也已經重新恢復了運轉。雖遠未及巔峰,但少說也有個五成的狀態,至少“離開”……已是毫無問題了。
剛才的那口酒,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了禁錮他身體狀態的“鎖”。
只不過姜望原以為那“鎖”是傷勢,現在看來,卻還有玉真別的手段在。
“你太不肯放過自己,這一次的傷,又非得靜養不可。所以我用了點小手段……現在你自由了。想修行就修行,想拼命就拼命,卻是沒人管你。”玉真背對他坐著,慢條斯理地解釋完,又問:“怎麼,捨不得走?”
姜望當即從床上起身。
玉真又道:“你的隨身物品,包括你的那件破布衣服,都在床邊的儲物匣裡。可別落下了,回頭又找藉口來尋我。”
姜望只得又回身去取儲物匣。
“姜望啊姜望。”玉真嘆道:“你不妨問問自己,你若是心裡沒有我,以你這勇奪黃河魁首的絕世之姿,怎麼會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
姜望彎腰拿儲物匣的身形頓了頓,只悶聲說道:“我沒有什麼絕世之姿,時無英雄,才叫我這豎子成名。受傷久了一時反應不過來,是很正常的事情。”
啪!
玉真把酒壺摔碎在地上,從牙齒縫裡咬出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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